第152章 怒气
这曲子结束后,就要休息一下了。
他们的整个过程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甚至因为大家都是戴着面具所以并不显眼。
欧广文搂着白雪告辞了,剩下了阮曼君和路辞在原地。
这时候,阮曼君只能夸奖:“哥们,不是你是真疯啊,那就算是你的前女友,你这样也不好吧。”
路辞却依旧盯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随便的说:“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了。”
他这时候,才转身对着一脸期待的阮曼君说:“路辞。”
路辞?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
她使劲的想了想,才从记忆里面挖出来这个人。
那个找不到妻子的男人?
她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指着他问:“是你?你不是……”
话没有说完,但是路辞就已经明白了。
“嗯。”
他就那么淡淡的嗯了一下,然后就迈着长腿径自打算离开舞会了。
阮曼君当场傻在原地,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从手机里面找到那个全国寻找的女人照片。
然后才感觉到哪里不太对。
宛宛类卿啊。
果然是荒谬至极,艺术果真是来源于生活啊。
不过她还是不想再参与这场纷争了,不想掺和。
这两个人男人都不怎么好惹。
不过此时的欧广文已经开始注意到了阮家的,不打算放过她了。
白雪被拽的踉踉跄跄的到了之前的专属休息室里,欧广文还是捏着她的胳膊。
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就生出来一些勇气。
“你弄疼我了。”
看着她那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欧广文轻笑一声,说:“对不起,我的未婚妻。”
然后就放开了她的手腕。
上面能看出来一些红痕的留下。
白雪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想开口解释。
“我累了。”
但是欧广文却随意的靠着化妆桌,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嗯,刚刚和野男人跳舞确实应该很累。”
他笑着对她阴阳怪气,似乎就是要把刚刚的一切给挑明。
这时候,白雪反而无所谓了,闭口不再说话了。
这让欧广文觉得有些不爽,整个人开始有些焦躁。
他靠近她,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你答应嫁给我了,就不应该再靠近别的男人。”
那力道不轻,让她的眼睛直视着他。
里面只有倔强和不服。
但是就是这种眼神,却让欧广文有了些真实感,被她这么看着,好像很有意思。
他看着她脸上完美的妆容,似乎是唇上的颜色还都那么娇美,又一次的笑了。
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下巴上面摩挲了几下,然后放开手,拿到自己的鼻子上面嗅了几下。
“老婆,你累了咱们就回家去。”
他再次回到了那个温和的状态,但是白雪不能把刚刚的事情当做没发生一般。
可是现在自己无能为力。
她只能点点头,跟他一起回去。
现在她还没办法再做什么,只能先等待着。
等回到了别墅门口,这一次欧广文不是把她送回去就走,而是一起进去了。
曾妈看到两个人回来,笑着招呼两个人。
“怎么不多玩会,我还以为你们会很晚才回来呢。”
年轻人现在都愿意在外面玩,不愿意回家的。
“雪儿她累了,就回来了。”
然后为了展示自己的体贴,他当着曾妈的面,就公主抱起来了白雪,往卧室走去。
曾妈笑着没有打扰,现在年轻人都很黏糊的。
但是被抱着的白雪却周身紧绷的不行,她不想和这个男人共处一室,她能感到危险。
但是现在她该说什么才能搪塞这个男人,这个所谓的未婚夫呢。
但是欧广文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路走着到了卧室,他没停。
接着往前走到了浴室门口,白雪不得不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
但是欧广文却像没听到,抱着她继续走到了浴缸旁边,然后直接就把她给放进了浴缸。
巨大的圆形浴缸里面能放两三个人,陶瓷的触感有些冰凉,让白雪的心也冰凉一片。
他又想要干什么呢。
很快她就知道了。
因为欧广文拿出来淋浴喷头开始温柔的给她调节水温,那样子无比的认真。
他一遍又一遍的用试水温,真的温柔无比。
但是浴缸里面的女人尽管还衣着完整,但是却在害怕的发抖。
白雪紧紧的捂着自己胸口,生怕他要干什么过激的事情。
但是欧广文只是慢慢的用把调节好水温的花洒慢慢抬起,一点点的浇在浴缸中女人的身上。
就像是浇花一般,一点一点的浇着。
像是完全的掌控者一般。
白雪也就这么咬着牙受着,虽然水温合适,但是她还是感觉周身冰凉,害怕的很。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缸已经能淹没过她的身体了。
欧广文才满意的关掉了花洒。
“老婆,我们一起洗吧。”
然后他衣服都不脱,就踩进浴缸,慢慢的躺下,然后抱住了已经浑身湿透的白雪。
等抱紧了她,欧广文又贴着她带着钻石耳钉的那只耳朵小声的说:“今晚让我留下来吧。”
没有回音。
他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音。
怀中的女人紧紧的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了似的。
但是他也终于意识到不太对劲,她的温度似乎高的吓人。
病了。
欧广文这时候才慌了神,也不再说话了,抱着人就从浴缸里面出来,一边走一边喊曾妈。
曾妈跑过来,就看到两个人穿着衣服,却浑身都湿了。
“曾妈,雪儿病了,我去找医生,你给她换一身干衣服。”
曾妈赶紧就照办了,也不敢多想两个人这是在干什么,还能玩生病了。
欧广文也关上门去找医生了。
他不敢耽误一点,生怕她生病会想起来什么。
恐慌,巨大的恐慌让他坐立难安。
他在门口等着医生过来看人,曾妈给白雪换好了睡衣,她的身子还是很烫。
曾妈很想说,这就是把发烧了而已,但是看着欧先生这么着急,她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能在一边守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