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阿初,别闹了
“那什么,要不我先撤了?”
楚子闻在门口探出一颗脑袋,看着屋内你侬我侬的两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今天受到太多刺激了,他得回去好好消化消化。
见裴漠点点头,楚子闻才敢轻手轻脚地进房间收拾东西。
“这些药,我放在这里了。等四个小时后再看看,如果她的烧还没退,就给她吃一颗。”
裴漠扫了一眼那些药,神色变得严肃。
他认真地看向楚子闻,低声说道:“子闻,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楚子闻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你不是废话吗?这要是说了,小姑娘不得被拉去解剖了?”
“我可没有这么狠的心!”
裴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认真道谢,“谢了。”
楚子闻嘿嘿一笑,“谢就不用了,要不你和你家甜心小可爱说说,到时候配合我做点研究?”
惊恐褪去之后,他那科学狂热的心又开始躁动。
这变异的人身体构造上和普通人会有什么不同?
他倒是挺好奇的。
裴漠没有搭话,只是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敢试试?
楚子闻一看,当即歇了心思。
这可是人家的小心肝,他哪敢呀!
“我开玩笑的!得了得了,你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着,楚子闻带着药箱就要离开。
刚没走几步,裴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太晚了,你去隔壁屋休息吧,房间密码你知道的。”
楚子闻也没回头,摆了摆手,“哼,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听着大门被带上的声音,裴漠的眸子又沉了下去。
事实上,顾浅初身怀异能的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
可楚子闻是医生,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今天的情况并不能保证将来不会再发生,
他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唯有未雨绸缪,才能为她铺设一条安全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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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初这一晚上睡得并不老实,可以说是磨人得紧。
高烧反反复复。
冷的时候,她就像一只无处可依的八爪鱼,紧紧黏在裴漠这个人形大暖炉身上,甚至不满于此,伸手就要扒拉他的衣服,索要更多的温暖。
热的时候,她又开始踢被子,嘴里嚷嚷着要把衣服全都脱掉。
这可把裴漠折腾的够呛。
这不,趁着他起身去倒水的功夫,顾浅初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一件纯白的小背心。
瓷白的腰线露在外面,弧度漂亮勾人。
胸前那对白皙柔软,更是裴漠眸子深了深,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网上的评论,
谁说小了,
这样的程度,刚好。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快步上前握住了她那只试图再脱掉最后一件背心的手,嗓音微微的沙哑,
“阿初,别闹了。”
说着,他一把扯过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热浪来袭,顾浅初只觉得有一团燃烧的火焰从身体内部蔓延开来,不断侵袭着每一寸肌肤,
让她汗流浃背,燥热难耐。
她挣扎着要从被子里出来,却被裴漠牢牢按住。
气鼓鼓的小脸立马耷拉了下来,就连眸子里都透着一丝水气。
那样的神情看的裴漠呼吸一紧,
“漠漠,我热。”
少女委屈巴巴的嗓音还在耳边回荡,又软又娇气。
裴漠狠狠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
可怎么也无法遏制那些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肆意生长。
这么漂亮的眼睛,要是真哭出来,
是不是会很好看?
她被自己压在身下难捱求饶的时候,
是不是也会这么喊他?
裴漠的呼吸沉沉,连带着血液都在躁动。
但他清楚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少得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
清醒地看着自己是如何,
狠狠地要她。
再睁眼时,那双漆黑的眸底多了几分克制与隐忍。
他伸手端起水杯递到顾浅初的唇边,哑着嗓子哄道:“乖,喝点水就不热了。”
可顾浅初却偏过头,并不打算配合。
他只能继续哄着,“你还想不想看腹肌了?”
腹肌?
顾浅初猛地对上男人的双眸,“想!”
裴漠无奈地笑了笑,就连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还想着看他的腹肌,
这得有多执着啊!
“那你先把水喝了,我再给你看?”
顾浅初一听就来劲,立马凑近水杯,顺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很快,一杯水就见底了。
她看着人,催促道:“那你快脱吧。”
裴漠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开始不紧不慢地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
顾浅初嫌他动作太慢,趁他不备,迅速挣脱了被子的束缚,猛地将人按倒在床上。
她动作很是粗鲁,连带着衣服上的扣子都蹦掉了几颗,
三两下就把人的衣服给扒开了。
只见顾浅初眯着眸中痴迷地盯着身下的男人,
男人白色衬衫半敞着,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心心念念腹肌特别的漂亮,每一寸线条都格外流畅、性感。
她那小手也不安分,细腻的指尖如同燃烧的火焰,轻轻滑过他的肌肤,被她摸过的地方烫得要命。
指尖从颈窝到锁骨,从锁骨到腹肌,又从腹肌摸到人鱼线,再往下
致命的热度随着她的指尖蔓延,全都汇集到了身下的某处。
裴漠的眼神剧烈一震,一把抓着她那为非作歹的手。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强忍下那疯狂的欲望,轻声开口:“阿初,你,你先起来!”
顾浅初可不听,抽出手又在人紧实的腹肌上胡乱地摸了一把,最后直接趴在他的身上。
泛红的小脸紧贴着男人的胸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耳边是他急剧乱撞的心跳声。
即便男人身体再烫,可肌肤与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却意外地让人舒服,
这感觉,她真的很喜欢。
她是舒服了,可裴漠却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他的内心却如同一团烈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体内的邪火一阵一阵地扑向他,
理智在一点一点的崩坏。
身上的人儿又不安分地挪了挪身子,胸前那团柔软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他的腰间。
这一刻,那根紧绷的弦
终于,还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