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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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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为何敢做不敢当?”

    张悦真站在张府,娇叱道。

    听着这带有歧义的话语,侍卫们面面相觑,再看看眼前的这位大小姐的装扮,很明显非富即贵,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好在,机灵的侍卫赶紧入府,去找张鹤龄汇报情况。

    家仆李忠小心翼翼提醒道:“敢问这位姑娘,我家少爷怎么了?”

    “他做的那些事情,呸,我都不好意思说,去我家一趟,偷偷摸摸的干些坏事,还要不要脸了?”

    李忠虎躯一震,卧槽,自家少爷有情况啊!

    “姑娘,您受委屈了?”

    “受委屈又如何?不受委屈又如何?我乃英国公之女张悦真,等张鹤龄出来后,我非得打爆他的狗头!”

    李忠呆愣住了,自家少爷真勇啊,连英国公的闺女都敢上,而且还偷偷摸摸的。

    “请姑娘稍候!”

    李忠匆匆进府,正巧碰到出府的张鹤龄,急忙拦着,口无遮拦的说道:“大少爷,您没有管好自己的铁棍,被人家找上门了!”

    张鹤龄好奇的问道:“来者是谁?”

    “英国公之女张悦真!”

    张鹤龄不屑一笑:“手下败将,不足为惧!”

    李忠忙劝道:“话虽如此,但还是要费些口舌,把人际关系处理的润滑些,再使出铁棍,反复拉扯,最后达到平衡,让这位姑娘满溢。”

    张鹤龄一愣,这个“满溢”它正经吗?

    他大手一挥儿,毫不在乎道:“你想多了,我们俩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关系!”

    “大少爷,可千万不能这样说啊。您越是这样解释,这位姑娘就越生气。在这个时候,应该顺着她的毛捋,不能忤逆她。”

    张鹤龄又是一愣,李忠这是养驴呢?

    “听我的准没错,听说英国公非常疼爱他闺女,大少爷要是用强,弄疼了这位姑娘,可就惹了大麻烦了!”

    “行了,我知道了,没想到你还是个情圣嘞!”

    等张鹤龄到了府门口,张悦真正气鼓鼓的站在门口,看到张鹤龄后,立马走了上去,开口道:“瞧你做的那些好事,我爹全都知道了!”

    听到这话的众人,急忙竖起了耳朵。

    李忠急了,叫骂道:“你们偷听什么呢?都赶紧滚得远远地,他们两个的事情,也是你们能够听的?”

    “别胡说八道!”

    张鹤龄与张悦真异口同声的呵斥,然后张鹤龄率先开口,道:“有什么事进府门再说,外面人多口杂,咱们俩的关系不能外传!”

    张悦真睁着美眸,娇叱道:“果然是有其仆,必有其主,狗嘴里面吐不出来象牙,你说的什么话,你是你,我是我,别一概而论。”

    说着话,张悦真跟着张鹤龄进府,然后手一伸,问道:“那两幅字画呢?”

    “什么字画,你别平白污人清白!”

    “怎么污你清白了?前几日,你去我英国公府做客,宴会结束后,小声在我哥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把爹珍藏的字画送你了,别当我没看见!”

    张鹤龄咳嗽了两声。

    因为之前和张铭打赌,张铭输了,按理要喊爹的。

    张铭是个要脸的,爹是喊不出来了。

    于是为了堵住张鹤龄的嘴,直接偷拿了张懋的两张字画,转手送给了张鹤龄,权当成了封口费。

    张鹤龄毫不愧疚道:“我凭本事赢来的,凭什么还回去?!”

    “胡说,肯定你用了什么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才抢走的!今天早上我爹发现字画丢了,踹了我哥一脚,你赶快还给我!”

    张鹤龄一摊手,说道:“我已经卖了!”

    “卖了?你卖了多少银子,银子呢?”

    张悦真很气愤,张鹤龄怎么就毫无边界感呢?别人家珍藏的字画,就这么轻松地卖掉了?

    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走走走,我领你去看看!”

    张鹤龄领着张悦真出了城,张悦真也不怕,一路向西而走。

    “这里是哪?”

    “西山县。”

    “怎么看起来如此破旧?”

    “因为这是流民组成的,前些年陕甘宁因为蒙古入侵,不少百姓逃荒了,就逃到这里,朝廷把他们安顿下来了。”

    张悦真蹙眉,她目光所及之处,到处是破旧的房屋,偶尔看到几个玩耍的小孩,也是穿着破烂,在泥泞的水泊中玩耍。

    这一幕,给了张悦真很大的冲击。

    她没有出过城,自认为城外百姓的生活,和城内应该差不多。

    “他们为什么不上学?”

    “你怎么不问,他们为什么不吃肉呢?”

    张鹤龄没好气的回了一声,指着远处的粥棚,说道:“看到了没,那就是你英国公府的字画,我卖了字画,搭设了粥棚,让他们未来三个月都能吃饱饭。”

    “天下百姓都吃不上饭吗?”

    “不一定,北方的百姓困苦些,时不时遭到蒙古人的侵略。而江南的物产丰富,文风鼎盛,百姓过得好点,不过税赋也重,很多百姓成了流民。”

    “行吧,那我不要字画了!”

    张悦真爽朗的开口,又从怀中拿出几两碎银子,递了过去:“我出门没带多少银子,这些就给你吧,给这些孩童添补些衣物。”

    “好。”

    回去的路上,两人坐在同一辆马车中,相顾无言,沉默良久,张悦真好奇的询问道:“你为什么会去照顾那些流民?”

    闻言,张鹤龄忽然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你……你哭什么?”

    “我自幼家贫,缺衣少食,后来虽然亲姐当了皇后,身份尊贵了些,但是父亲对我不管不问,直接回了老家,只剩下我和弟弟在京城漂泊无依!每次我看到这些流民,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听着张鹤龄真心实意的话,张悦真忍不住叹了口气。

    “没想到你还挺凄惨的!”

    张鹤龄越说越激动,好似真有那么回事,道:“我做了这么多好人好事,却不被其他勋贵外戚理解,他们诽我谤我辱我,我都是默默忍受,今日心里难受,所以才忍不住了。”

    张悦真点点头,道:“好了,我不会向你要字画了。要是父亲问起来……就让他打三哥吧,三哥练过武,挨点打也没关系。”

    “嗯!”

    两人回到张府,张鹤龄下了马车,李忠急忙迎上来,询问道:“大少爷,没出什么事吧?”

    看着消失在拐角的马车,张鹤龄咧嘴一笑道:“搞定,以后这张悦真啊,就再也不会来了。小小女子,轻松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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