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暗藏的波涛
“小……妞?多大了?成……年了吗?”刀疤囚犯率先不怀好意地询问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我看,应……该还未成年吧!”另一个囚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圆圆的前胸,垂涎三尺地说道。他的目光充满了贪婪和淫秽,仿佛要穿透她的衣服,直接窥探到里面的春光。
阮圆圆心中一阵恼怒与恐惧交织,面色瞬间涨得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双手紧紧攥住衣角。她急忙转过身去,背对两人,身躯微微颤抖着。此时的罗山恶狠狠地瞪视着那两名囚犯,眼中燃烧着愤怒与警告之火,宛如在对他们低语:“休要轻举妄动!”
“臭小子!瞎瞅啥?有本事你来揍我们啊!”一名囚犯冲着罗山叫嚣起来,嗓音中满是挑衅与轻蔑,似乎根本没把罗山当回事儿。而就在这时,秦虹刚刚完成登记工作,朝这边走来。见此情景,那名刀疤脸囚犯赶忙装作劝阻的样子说道:“哎!你怎能如此跟自己的同伴讲话呢!”然而,他的语气里却透露出一丝虚伪,目光还不时地瞥向秦虹。
话刚说完,刀疤脸囚犯便迅速瞄了一眼秦虹。只见秦虹从衣兜里掏出钥匙,将二人的手铐和脚镣一一解开。随着铁铐落地的清脆声响响起,仿佛在宣示着他们重获自由一般。
两人脸上的嚣张气焰愈发强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一般。他们张牙舞爪地活动着筋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似乎在向其他人炫耀着自己的强壮与威猛。其中那个刀疤囚犯皮笑肉不笑地活动着曲臂,慢悠悠地走到罗山面前。他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涌上心头。然后,他轻声细语地在罗山耳边说道:“年轻人啊!等会儿进了里面,你可得多长个心眼儿,好好保护自己哟!”他的声音低沉且饱含威胁之意,让罗山的心脏猛地一缩。
紧接着,他又用那充满掠夺意味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阮圆圆,这一刻,阮圆圆的心跳骤然加快,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开始出汗。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一行人跟随着秦虹踏入了灵门。
秦虹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沉稳如山;而那两名囚犯则紧紧跟随其后,他们的脚步略显轻浮,难以掩饰内心按捺不住的兴奋情绪。之后,便是阮圆圆和罗山。他们的步伐显得有些紧张和犹豫,直觉让他们感到恐惧与不安。紧接着,走在最后面的是赵田和张轩,他们默默地跟随着队伍,相比罗山和阮圆圆,他们显得更轻松,只当是一次寻常不过的任务。
紧张的氛围弥漫,宛如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此刻,罗山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慌感。而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笑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原来,是那个满脸刀疤的囚犯正在给另一名囚犯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己的犯罪经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让人听了怒火中烧。
&34;当时可给我爽坏了,那女孩才十六岁啊,声音都哭哑了,那眼泪流得……老子就喜欢看她们那种恐惧又无法反抗的样子!嘿嘿嘿……最后完事了,老子觉得无趣,就把她给杀了。&34;刀疤囚犯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另一名囚犯则用一种猥琐的表情附和道:&34;大哥,干完这一票,你也带我去体验体验吧!我也想尝尝那种刺激的感觉……&34;
罗山的心中燃起熊熊怒火,无尽的愤怒与恶心充斥着他的胸膛。他难以置信,这样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般微不足道的人,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在肆意宣扬。
他紧紧攥起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只想即刻冲上前方,狠狠教训这两个可憎至极的恶徒。
突然一个声音闯入他的脑海:“不过是死了一个人,和你有关系吗?”
罗山只感觉是自己的心声幻想,没有多想,便渐渐放松下来。
“她母亲在外人看来是一个端庄娴静之人,但谁能想到她私下里竟是如此放荡不羁,简直就是一个骚浪贱的女人。她的父亲倒是有幸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不过我并没有杀了他,毕竟我所做的事情总得有个人见证才行!”刀疤囚犯继续大放厥词,脸上还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他那低沉沙哑的嗓音在狭窄幽暗的通道内回荡,让人不禁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另一名囚犯则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并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大哥,光是听您描述这些,我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酣畅淋漓了啊!”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和贪婪的光芒,仿佛也想亲身感受一下这种残忍的行为。
尾随其后的罗山,此时内心已如一池静水般波澜不惊。他冷静地审视着周遭的一切,仿佛周围的环境尽收眼底。然而,一旁的阮圆圆却听得心惊胆战,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罗山的身后。
与此同时,张轩则紧咬着牙关,双手死死握紧成拳,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仇恨的火花。赵田见此情景,轻轻拍了拍张轩的肩膀,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叹息道:“别冲动啊,我们必须保持冷静。”然而,张轩却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他们简直就是一群毫无人性的禽兽!”
此刻,罗山的目光始终穿越过前方两名囚犯之间的空隙,牢牢锁定住带头领路的秦虹。他的眼神里弥漫着一股警惕与狐疑,似乎预感到这次的任务绝非一帆风顺。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他发出警示信号——前面那个带路的人将成为他面临的最大威胁。
秦虹稍微思考了一会儿,不自觉地伸手将眼镜框架往上推了推,眼神锐利,沉着冷静地开口说道:“此处共有三条道路可选,考虑到节约时间因素,恐怕只有采取分组行动策略了。”
张轩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地辩驳道:“绝对不行!我们不能分散开来,这样做实在太过凶险。”
秦虹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冷漠地回应道:“时间如此紧张,如果按照一条条道路依次探索的方式前行,要等到何时才能完成任务,仅仅是一个 c 级灵门而已,我非常清楚大家之前所经历的事情,但张家兄弟也不必过于惊慌失措。”
张轩情绪激昂地表示:“即便如此,也不能让我们毫无防备地分头行动啊。”
秦虹露出轻蔑的笑容,嘲讽道:“那依你之见,应该如何行事呢?莫非还需要我亲自教导你怎样成为一名觉醒者不成?”
张轩的嗓音瞬间提高了八度,语气充满质疑:“我严重怀疑你别有用心!”
秦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瞪大眼睛,严厉地说道:“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执行任务,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的事情!如果你压根就没想听从我的安排,那我强烈建议你还不如最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来这里捣乱!”
两人之间激烈的争吵声在狭长而幽暗的通道里不断回响,原本就紧张压抑的气氛此刻更是变得一触即发。其他队员们全都默默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易插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去应对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人群后的阮圆圆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一小步,她怯懦地轻声说道:“你们……你们别再吵了,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分组呢?”她的声音轻微得如同蚊蝇一般,还略微带着些许颤抖,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明显的不安。
听到阮圆圆的话,秦虹的眼神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嘲讽地说:“呵呵,既然张家兄弟这么担心自己的安全,那我就勉为其难带上他们两个好了,这下总行了吧。”说着,秦虹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然后将目光随意地扫向那两名囚犯。
张轩见状,立刻接口道:“那我就和赵队长一组吧。”他的声音异常坚定且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或犹豫。仿佛这个决定早在他心中盘算许久,对他来说和赵田待在一起是最安全的,此刻只是顺势说出来而已。
毫无疑问,阮圆圆和罗山被分到了一组。这一刻,阮圆圆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堪,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她不禁暗自思忖着:以我目前的状况,会成为罗山的累赘。
然而,罗山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内心的不安。他轻轻握住阮圆圆的手臂,用那镇定而温暖的眼神注视着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仿佛在默默告诉她:“别怕,有我在。”
就在这时,秦虹的声音打破了通道中的沉寂。他语气严肃地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么分组就这么决定了。请各位务必牢记,保护好自身安全是最重要的。如果不幸遭遇了 boss,请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跑,并耐心等待其他组员的支援。”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急切,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敷衍一下。
赵田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之情,他紧紧盯着罗山和阮圆圆的身影,眉头微蹙。罗山则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别担心,赵队长。如果真碰到强大的敌人,咱们大不了撒腿就跑嘛。”他的语调轻松且坚定,仿佛在向赵田传递一种无畏的信念,令人心生些许宽慰。
“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啊!”赵田的眼眸中满是关切与不舍,他再三叮嘱后,领着张轩转身迈向中央通道。通道内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光线显得有些昏暗,整个氛围散发着神秘而沉重的气息。
张轩紧跟在赵田身后,脚步踉跄不稳,走了没几步便突兀地停下。他的身躯微微颤栗着,面容上布满了悔恨与自责的神情。他缓慢地转动头部,目光牢牢锁定在罗山身上,双唇颤动不止,似有千言万语想倾诉,却又如鲠在喉。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大声喊道:“罗山!那日是我对不住你!作为c级觉醒者,我一直以来都自视甚高,从未将你放在眼里!如今想来,我根本不配与你相提并论!因此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我确实对不住你啊!”
罗山听闻张轩这番话后,脸上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微笑,眼神中更是流露出一缕宽容与理解之意。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哈哈,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毕竟大家都是人,理应相互理解才是。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从今往后,你理解我的弱小,而我也理解你对生命的珍视。”
言罢,张轩如释重负般地笑了笑,但他的笑容之中却夹杂着些许苦涩与无奈。他默默地转过身去,毫不迟疑地紧跟在赵田身后。就这样,三组人分道扬镳,各自踏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阮圆圆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紧紧抓住两边的裙子,亦步亦趋地跟在罗山身后。
罗山轻声对她说:“罗玲告诉我,你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我母亲交住院费了,谢谢你。”
听到这话,阮圆圆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之情。沉默片刻之后,她才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轻轻说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那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轻易将其吹散。
罗山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不禁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你二叔那边,没出什么事情吧?”他的话语中明显流露出关切与担忧之意。然而,阮圆圆的脸色却变得愈发苍白起来,她咬了咬嘴唇,然后字斟句酌、一板一眼地回答道:“父亲母亲当年亏欠了他,我自然有责任偿还这笔债务。”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空气突然间变得沉重而压抑,仿佛有无形的重担压在他们身上。罗山默默地走着,过了一会儿才打破沉默,再次问道:&34;如果还是还不清呢?&34;他的眼神愣愣,好像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但这句话已经无法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