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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剑压陈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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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了。”

    陈芝豹坚定说道。

    尽管黄震途在他面前如同一座大山,他现在也要用力地搬开这座大山,勇往无前。

    黄震途再度问道: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陈芝豹再度坚定说道:

    “准备,好了。”

    李义山棋盘下了一子,对着徐骁说道:“有些人,一但开口,就代表已经输很多。”

    徐骁不解道:

    “为何?”

    李义山解释道:

    “看似坚定,心生胆怯,本来可以看见第六剑的,现在这一开口,无形中少了一剑,就只能看到到第五剑了。”

    李义山虽没有功夫,但眼界是非常的高,看过黄震途动手,就猜到了后面结局。

    不愧是谋划高手,就他这份算计,就问谁能接得住。

    高手间对决。

    比的可不仅仅是境界,武功招式,还有心境。

    黄震途会心一笑。

    不是他要玩这种心眼。

    这也是一种比试,打压人就要全力打压,比武也是,既然比,就要全面的比试。

    胆气,境界,

    这些,缺一不可。

    黄震途睁开眼,袖口一挥,霎那间分成两股巨力。

    一股向陈芝豹涌去,

    一股则是涌向湖中。

    陈芝豹轻松躲过这一击。

    而另外一股巨力,则是从湖中卷起一股水柱,黄震途飞身站在水柱之上。

    冷眼盯着陈芝豹。

    陈芝豹此时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浑身热血沸腾,仿佛有无数力量在体内涌动。

    他紧握着长枪,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黄震途。

    黄震途脚踏水柱,化成一把巨剑,他一声呵斥:

    “剑五。”

    水柱剑光骤然乍现。

    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锁定住陈芝豹,

    朝他而去。

    “梅子酒。”陈芝豹一出手便是自己的最强一击。

    两人连热身都没有,直接就是放出大招,打完好收工。

    “卧槽。”

    “老黄牛逼。”

    老魁这个武痴,看到惊艳的招式,也很是羡慕。

    这才是高手气度。

    心中向武之心更重,有朝一日他也要做到这样。

    现场不止是老魁,只要是练武的,无不心之神往,这就是剑道宗师展现的气度。

    “砰。”

    刹那间,

    两股强大的力量碰撞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这能量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撕裂开来,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气流旋涡。

    陈芝豹的枪法梅子酒很强,但枪势依旧一点点被瓦解。

    最终,只剩下一柄小巧玲珑的飞剑,稳稳地停在陈芝豹的眉心处,剑尖闪烁着寒光。

    “我输了。”

    仅仅一剑,他就输了。

    陈芝豹拱手,“前辈,这一剑可有名字?”

    “剑五,送观音。”

    黄震途准备试一试,第五剑过后再上第六剑的,可惜陈芝豹不争气,没抗住。

    黄震途刚刚问他时,他没有选择回答,而是直接出手,或许真的能见到第六剑。

    因祸得福。

    黄震途一开始想打他一顿的想法,就此破灭了。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去吧。”

    黄震途走向徐凤年,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少爷,晚上一起聚聚,喝酒,吃肉。”

    “好。”

    徐凤年知道黄震途这是要走了,晚上应该是告别酒。

    徐凤年很是不舍,老黄跟着他的时间是最长的,这种感情很独特,甚至超过了徐骁。

    仿佛老黄是亲爹。

    徐骁是义父。

    可惜,感情稍稍有些错付,此老黄非彼老黄,上来就抢了他的花魁,算是更加关爱他,毕竟院里人一多,是非也多。

    主打,

    伤痛给我背。

    自由让你飞。

    只是徐凤年会错意,黄震途压根就还没有准备要走,他的第三个目标还没有实现。

    怎么会舍得现在走。

    只是单纯想去梧桐苑。

    近水楼台先得月。

    毕竟,走了以后都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未来变数太大。

    所以,只想单纯没有遗憾地离开,也算没白来。

    徐凤年问道:

    “老黄,你是要走了吗?”

    “谁说的。”

    “你请我喝酒,不就说明你即将离开了吗?”

    “喝酒和离开有啥必然关系,喝酒就要走,你我喝了那么场酒,我不是早走了。”

    “你不是说要走嘛。”

    “或许是明天,也有可能是后天,说不准是下个月,人生有许多不确实,永远不要去限制,追求自己的本心。”

    伺候的人都退下。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聊起期间过往,聊起囧事,

    唱起老狗,

    黄震途讲些荤段子。

    徐凤年喝多了,

    趴在了桌子上。

    黄震途也喝了很多。

    最后,两人搀扶着,去往徐凤年的卧室里面,休息。

    床,太小了。

    黄震途将徐凤年丢在地上,自己却爬上了床。

    徐凤年喝多了。

    不要说是地板,就是茅厕,他都能睡着,只见他左滚,右滚,竟然滚到了床底。

    没过好一会。

    红薯端着茶水进来了,她是进来照顾徐凤年起居。

    烛光昏暗。

    黄震途上身赤裸盖着被子,脸又是朝着另一个方向。

    红薯根本没有发现,床上躺着的不是徐凤年,

    而是黄震途。

    什么东西。。。

    黄震途在睡梦中,感受到有东西在冰他,他正好喝了点酒,感觉有些燥热。。。

    冷热综合,

    很舒服。

    黄震途趁着酒意,对着这个冰块的东西,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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