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各怀鬼胎
“王爷,姐姐怎么能这么做呢,月儿真是心疼呢。”
萧逸跟叶舒月的一番云雨,羞死了门外的侍女。
进来收拾的时候,都是红着脸来换水的。
短短两个时辰叫了三次水。
这叶家二小姐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萧逸怀里搂着叶舒月,一副悠闲的做派,好不惬意。
只是苦了侍奉的侍女们。
“那个贱人,本王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以为得了萧阎的庇佑,就能高枕无忧,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就该死。”
“父皇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也处处偏袒萧阎。”
“前日才在早朝上点名指责本王,办事不力,本王手底下的人多了去,本王又分身乏术,岂能日日盯着一个人?”
萧逸的手下之人,办错了事,得罪了太后娘娘。
说是打翻了太后最喜欢的花草,这才被太后责罚。
不仅没认错,还高声喊着自己是逸王殿下的人。
这让太后告诉了陛下,就在早朝时候,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逸王。
内宫里的眼线,谁没有几个。
但是这么蠢的,齐皇也想不到。
龙生九子,虽不求个个成龙,但也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
也不知道萧逸这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挑人都是歪瓜裂枣的。
这给陛下气的,差点没鼻子气歪。
萧逸心底对陛下多是怨怼。
谁让狗奴才非撞上太后那里,这不是找死吗。
他岂能拦得住。
眼下他还是没有悔改之心,倒是对陛下多有怨言。
还将此事迁怒到萧阎身上,认为是萧阎阻挡了父皇的视线。
才让父皇看不见自己的好。
叶舒月闻言,明显一愣,对萧逸的想法有些鄙夷。
分明是自己犯了错,却将错处推卸到旁人身上。
但她眼下只能是好好的巴着萧逸。
“王爷,只有月儿懂您,那太子和姐姐眼下是绑在一起了,他们自然是一条心,您又是太子路上最大阻力,他自然要处处害您了。”
“不过您别难过,月儿会永远跟您站在一起的,月儿永远不会背叛你的。”
叶舒月好利用,又好睡,萧逸自然是舍不得放弃的。
毕竟是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就算是不能孕育子嗣又如何,他的妃子又不止她一个。
孩子嘛,谁生的都一样,只要他能坐上那个位置。
这天下的女人还不都是他的。
想着,萧逸眼底泛着笑意。
捏了捏叶舒月的脸道“年宴献舞,你可是准备好了?你身为本王的侍妾,自然是要上去献舞的,这风头可不能叫旁人抢了去。”
说到这侍妾,叶舒月这心底是无尽的苦涩和不甘。
好端端的侧妃,被自己硬生生作成了侍妾。
说来也是好笑。
“王爷,月儿知道,月儿丢了您的脸,您原是让月儿做您的王妃,结果却被姐姐害的我只能做您的侍妾,月儿知道是月儿自己的不好,才让姐姐有机可乘。”
“父亲也是极为生气的,王爷也知道,月儿从小便是父亲的骄傲,可眼下侯府的嫡女成了侍妾,他很生气,还说月儿若真是进了王爷,便要跟月儿断绝关系,省的丢他的脸。”
“嘤嘤嘤嘤,月儿受点委屈没关系,月儿是害怕父亲跟王爷心生嫌隙那就不好了,毕竟父亲手里还有一些兵权,若是太子利用这点,王爷便很难处事了。”
“月儿担心王爷您呐。”
叶舒月这话里话外的,无一不是在提醒萧逸,若是她只是侍妾,那么镇北侯府不再是逸王府的后盾。
跟叶舒月断绝关系,也就是说,也就是跟逸王断绝关系。
如此一来,镇北侯就是逸王的最大对手。
毕竟很多事,都是镇北侯经手的,他的手里握着萧逸的把柄,可不是一个两个的。
若是让陛下知道,当今逸王残害兄弟,贪墨军粮,甚至卖官卖爵。
怕是他萧逸难逃一死。
按照陛下对太子的宠爱,只要太子肯低头,镇北侯府绝对是萧阎的一大助力。
萧逸此刻心底打着鼓,不得不斟酌思索再三。
怎么想,他都不能失去这么一个镇北侯府。
至少现在还不能。
不过,一个侧妃的位置便是便宜叶舒月了,毕竟她被外男沾了身子。
自然是配不上自己的正妃之位。
但他还是得先稳住她才是。
萧逸心思百转之下,将叶舒月揽入怀里“这件事月儿放心,也请侯爷放心,本王王妃的位置始终是你的,跑不掉。”
“只是眼下你是被父皇降位,等这件事过了风头,本王一定会奏请父皇给你公道的。”
这般推诿的言辞,叶舒月怎么会听不明白,只是眼下没什么好办法。
不能逼他太紧,得循序渐进。
她双手勾着萧逸的脖子,粲然一笑“就知道王爷是最疼月儿的,月儿回去会告诉父亲的,想来王爷不会欺骗父亲的毕竟父亲和王爷合作了这么多年,岂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对吧,王爷?”
她还是逼的有些紧,萧逸虽然爱美色,但是眼下倒是清醒。
掐了掐叶舒月的脸道“本王当然最疼你,本王跟侯爷自然是一条心,等到往后本王功成,侯爷必定是居功至伟。”
听到这话,叶舒月心底才算是放心。
两人各怀鬼胎!
萧逸却不怎么高兴,送走了叶舒月,它便沉了脸。
“贱人,哼,敢威胁本王,叶玄商你真以为你手里那点兵权,本王非要不可吗?”
“刺啦”
他愤怒的长剑出鞘,方才的锦被便划破。
他朝外怒吼道“来人,将床上的东西都给本王拿去烧了,脏。”
贱人坐过的地方,自然是脏的很。
他堂堂的逸王殿下,一个侯爷罢了,也敢来威胁他。
哼,待功成时,第一个杀得就是他。
此刻回到镇北侯府的叶舒月。
也带来的镇北侯最想听的话。
“父亲,咱们还是多提防着逸王。”
镇北侯闻言不解道“怎么了?他威胁你了?还是怎么你了?”
叶舒月闻言,神色一凛道“他的那些说辞不过是为了稳住咱们罢了,萧逸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拿哄小孩的话来搪塞我。”
“父亲还是早做打算吧,女儿觉得,如今能跟太子抗衡的只有一人。”
镇北侯闻言,思索半晌。
望着叶舒月道“谁?”
她望了望宫里的位置。
“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