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雎(日轮)不辱使命
啊啊啊!
我感觉我快回想不下去了。
当时的我简直就是个傻冒。
当我的左臂从他的胸口抽出来后,我才意识到我贯穿了他的心脏。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是心好痛,好痛好痛。跟以前战斗时心脏被子弹打穿或被挖出完全不同的痛苦。
呼吸莫名变得急促,仿佛要喘不开气。鼻子很酸,好像有一股热流灌入鼻腔,呛得我说不出话来。眼眶上有一些湿润的液体,眨一下眼睛就能流淌下来,我只能使劲睁大眼睛,努力不让液体溢出来。
只能疯狂地在心里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之后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就只是一直在那里咳血,到最后似乎连咳血的力气也没有了。地上的血几乎汇聚成一个湖泊,连我的脚后跟也被淹没了,真的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吗?
我不想让他死(哭)
幸好我以前也受过一样的伤,倒会止一下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他。
于是我把身上原来用来防晒太阳,还未溅上血的绷带扯开紧紧包扎在他的伤口上。
好想哭
~
是神迹吗?他竟然没有死!我摸了他的脉搏,因为心脏已经被我打穿了。
很快,遮蔽太阳的灰暗乌云散开,层层叠叠的缝隙中一缕一缕剔透的阳光折射在大地上。
被阳光找到是件很痛苦的事,从全身的皮肤到内脏一点点被烧烂。我急忙打开了伞,金色的阳光从伞面上滑落,我才松一口气。
我要走了,有阳光的地方不适合夜兔生存。
但他却蓦地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渗出鲜血,捂着伤口一边艰难地说他叫“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
虽然我不是直觉性动物,但怎么总感觉这个名字哪里不对⊙_⊙。
就这样,我很快回到了我的飞船。
嘤嘤嘤,好伤心。(误)
我在说些什么呢?有什么可伤心的,明明打伤了他的人是我,还差点杀死了他,我有什么资本去伤心啊。
好痛苦
那我该怎么补偿他呢?
果然,还是让他捅我一刀吧。(误)
下次见面就让他戳(误)
我在飞船里晃悠了大半天也没看见凤仙,说起来,最近总是看不见凤仙。
我随手揪住一个夜兔,我的副团长不理,问他凤仙现在在哪。
不理:“凤仙大人啊……最近经常去往地球那边的吉原……喂!团长,我不叫'不理',我的名字是'木理'即使你在心里叫也是一样!”不理突然就炸毛了,我就突然想起了那个少年,他的头发本来就有点炸炸的,要是生气起来会不会头发像海胆一样呢。
我又问不理凤仙去吉原干什么?
结果不理就支支吾吾起来,说什么我这个年龄不应该知道。
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吉原是干什么的吗,我的意思是凤仙在那里干了什么事,不是寻欢作乐。你们这群肮脏的大人,吉原不就是【哔——】、【哔——】和【哔——】吗?再说,十四岁可是jump漫里主角的经典年龄,虽然一般是十五岁。连《东京喰种》第四季都那么明目张胆得开车。
我私底下调查凤仙的行迹。
凤仙似乎是被一个叫“日轮”的女人迷住了。
真好奇,是哪个女人可以让凤仙抛弃在第七师团的一些职能,沉溺在温柔乡中呢。
第七师团团长这个位置我并没有获得大部分夜兔认可,虽然凤仙明面上不是团长了,但其实还掌握着大部分权力,这一点对我来说很不利。
刚才那个名叫不理的夜兔在第七师团的资历够久,辅佐了凤仙至少有十年,甚至不愿意向我透露凤仙的行踪。
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控制凤仙。
于是我来到吉原,约见那个名叫“日轮”的花魁。见面之后,我赞叹一声。
果真是很美的女人,白皙皎洁的肌肤映衬着娇艳欲滴的朱唇,如瀑的黑发扎起发髻,镶嵌着莹莹闪烁的珠宝。
当然,论美,还是江华更好看就是了。
她的体态优美端庄,细腻光洁的手轻拿一个小酒瓶,清亮如泉水斑的液体滑出注入杯子里,我微酌一下,盘腿而坐,撑着腮帮问她:“日轮,你感觉身处吉原的女人是什么呢?”
她愣了一下。
我感受到一种逗弄的乐趣,又开口道:
“吉原对你们游女来说,犹如一个巨大的囚笼。你们很小就被卖到这里,而身处在这的女人总是妄想自己是一只能解开牢笼的小鸟,只是一味地在这囚笼中逃窜,真是弱小啊。”
我满怀恶意地说道。
但她听了我的这番话后,繁冗厚重的和服下背挺得更直了,眸中闪现出顽强的韧性,宛若看到了划破夜空的流星,不,是炽热、滚烫、高高立于天空的太阳。
“是的。您说的没错,吉原的女人大多是懦弱的,是披着华丽衣裳的丑小鸭。想要逃走的或接不到客的女人都在这巨大牢笼中被驱赶着四处奔逃。但,即使是这样,与其四处奔逃,倒不如在这囚笼中战斗,与自己。”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说这话时,浑身闪耀的金色阳光似乎如同一把筛子晒过着斑驳的吉原,赤色火球应该还处在这吉原之中吧。
难怪凤仙能被她迷得最近像一个懦夫。
我鼓起掌来,笑道:“说得太好了,真不愧是吉原的太阳。那,你们这座吉原,我买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