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再谈野望
看着窗口滑落的,哈气水,张严想起了一首诗:
惜彼落日暮,爱此寒泉清。
西辉逐流水,荡漾游子情。
空歌望云月,曲尽长松声。
临城市,曾经是一个非常繁华的边陲重镇,虽然曾经仅有一条进出的通道,但好在城区位于整个行政区划的正南居中位置,南邻北棒国松树洞,北侧则是紧贴浑城市市区,地理位置优劣各占一半,市区周边群山环绕,坐拥林业、煤矿、铁矿、金矿、硅藻土、白煤矿、滑石矿,也算是块宝地,头道湾各支流黄金资源极其丰富,几乎每一道支流的沙滩上都长有大量的问荆草,自建国初期开始,便为了国家的经济建设发展提供了大量重要的战略资源,上世纪五十年代便已经完成了全部乡镇的铁路铺设。
张严与韩小菲坐在宾馆看电视。
可能彦祖会问,为什么,这俩人坐在宾馆看电视。
因为,在韩小菲家里看电视,气氛会很尴尬,张严又不能把韩小菲带到自己家里去,张严家在新都市,带去葛洪军家也不行,这韩小菲太漂亮了,葛家人接受不了,而且,这样做容易露馅,所以,便只能在宾馆看电视了。
可能润发又问了,为什么,这俩人就坐在宾馆看电视。
因为,这韩小菲现在算是张严的女朋友,婚前不应该发生性行为。
伟大的教员同志曾经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咱们这是奔着结婚去的,所以,咱们不整那个。
可能德华还要问。
别问了,番番,不让开车。
两人坐着看电视,总得说点啥。
张严生前就没处过对象,也不知道怎么和女同志聊天,结婚也好,找对象也好,完全就是凭借自身绝对优秀的条件,长得不难看,说话利索,办事儿利落,直接上去说要娶人家就行了,反正每次都能成功。
张严深知,只要你足够优秀,这女同志,她会自己找话跟你唠,她会教你怎么追求自己。
此刻,我们的女主角,韩小菲也是如此的境遇:“葛洪军。”
张严:“咋?”
韩小菲心道,这爷们儿可真是直男,一点也不会撩啊,只能找他擅长的话题来聊了:“你回临城来到底是准备做什么买卖?”
张严起身看向窗外:“我是一个非常念旧的人,我们这种人,都极度向往美好的事物。”
韩小菲起身站到张严身旁:“念旧和向往美好有什么关系。”
张严手指划过玻璃上氤氲的雾气:“你知道吗?高卢的帝都,号称西方小上都,是一个全球闻名的浪漫之都,据说那里的天空都是粉红色的,随便找一个路人,都可以在五分钟之内给你一段终身难忘的回忆。”
韩小菲:“然后呢?”
张严抠了抠鼻子:“然后,实际上,这西方小上都,最华贵的宫殿和咱们上都市的制药厂差不多,街道拥挤,下水系统老旧,垃圾清理也不及时,满街都是垃圾堆和流浪汉,虽然和咱们上都市并称世界六大音乐之都,但在快乐教育的影响下,别说音乐了,文盲比例超过咱们临城的农村,有一座为了祭奠胜利而建造的巨大城门,但实际上,没有任何一支部队能在这座城市投降之前攻下他。”
韩小菲听的似懂非懂:“哦,然后呢?”
张严找了块手纸,擦了擦鼻屎:“然后,就有了一种病,叫做西方小上都综合症,说的就是,因为,现实和想象中的场景落差巨大,导致的一种心理疾患。”
韩小菲:“我有点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张严:“这家思路流,咱们得把这些话都落到纸上,你才能看懂,毕竟不是谁都有个好脑子。哈哈”
韩小菲拍了张严一下。
张严继续说道:“现在你知道了这种病。那你应该猜到了,最美好的景色,最美好的时光,最美好的人儿,都在哪呢?”
韩小菲:“我明白了,在记忆里,或者说在想象中。”
张严看着韩小菲漂亮的侧颜:“就是啊,曾经最懵懂的时代,我能接触到的最美的天花板就是你啊,我最美的学姐。”
韩小菲:“你的学姐已经老了。”
张严:“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眼里,你还是那个气质出尘的漂亮学姐啊。”
韩小菲:“等我八十了,你要还这么想才算。”
张严:“哈哈,可能是我脸盲吧,我没看出来你和那时有什么区别。”
韩小菲:“哈哈,你这小嘴儿,是抹了蜜啊。”
张严:“看见你,我心情都好了很多。”
韩小菲:“所以,你是想说,念旧就是因为向往内心中最美好的存在。因为最美好的只能是在记忆深处的存在。”
张严:“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哈,你化妆了?”
韩小菲:“哦,哈哈,你看出来了?”
张严伸手摸着韩小菲的脸:“其实,你已经够漂亮了,这妆画的有些多余。”
韩小菲:“那你回来准备做什么买卖呢?”
张严:“我要把临城市,变成我想象中的样子。”
韩小菲:“哈哈,那你得当县长。”
张严摇了摇手指:“那是县长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场景。”
韩小菲:“瓦坎达?”
张严:“哈库呐玛塔塔。”
韩小菲:“哈哈。我还是不明白你想要做什么。”
张严:“弄几所大学,让临城有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再发展旅游和传媒,最后再弄几个高精尖产业或者别的地方弄不起来的特殊行业。”
韩小菲:“哈哈,你这理想真是,有些巨大。”
张严:“我是有行动计划的。步步为营。咱可不干那空中楼阁的事儿。”
韩小菲:“那我算是哪一步?”
张严:“在我完成第一步的时候,我要找王心心,张电电,杨琳琳,菜依依,这几个美人儿来唱歌。”
韩小菲拍了张严一把:“我是问,我算哪一步。”
张严:“你算,她们来唱歌的时候,我要坐在正中间,你算坐我旁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