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为其他人打掩护
海关处。
一名穿着栗色古风长袍的年轻男子,指着几位海关工作人员,喊道:“哎哎哎,你这个家伙动我东西做啥嘞,快放下,这可是我的家传宝贝。”
看到这一幕,诸葛阳明眼睛微眯,他将杂志放下,拿着灵扇扇着风,看着海关入口处,仿佛要随时准备出手。
不止诸葛阳明,就连前面那些个通过海关的白玉京修士,也不禁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就在众人紧张的时候,海关警察从行李包中,缓缓拿出了一件做工精致的二胡。
海关警察拿过仪器,将二胡扫描了一遍,仪器闪出红光,同时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海关警察指了指二胡上蒙的蟒皮,面色不善道:
“先生,抱歉,你的这件乐器是由珍贵野生异兽所制作的,因为你没有这方面的特运证,所以我们要将这件乐器扣下。”
古乐铭错愕了两秒,随后震惊道:“不是,二胡的皮就是用蛇皮或蟒皮蒙的,这你们就扣下来了,我的仙人啊,我要投诉你们。”
听到投诉二字,海关警察的脸色瞬间黑了下,他朝着自己的队友使了个眼神。
很快,几名人高马大海关警察便架住古乐铭的双臂,将他带到了一旁的小黑屋中。
虽然事态看起来有点过,但在场白玉京修士都明白,古乐铭应该是会吃点苦头,但总体而言,不会有多大的事情。
其余的白玉京修士们,有条不紊地来到海关前,递上文件,随后进入了【堪萨斯市】的地界。
小黑屋中。
古乐铭手指被塑料扎带绑起来,他的手掌修长,指节粗大,掌心中有几颗厚厚的茧子,只是一眼便能让人猜出,这是个杀人如麻的狠人。
古乐铭坐在椅子上,脸色不善地望着面前的众人,无辜道:“不是,各位警官,我到底做什么事了?”
一位面容慈祥的黑人壮叔叔走进小黑屋中,他仔细端详着古乐铭,然后露出一口雪白的大牙。
黑人警官说道:“陈乐明先生,很抱歉将你请来,我们现在怀疑你在进行违禁品走私,所以希望你们能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说完,黑人警官拿出一副乳胶手套,为指尖涂抹了一点润滑剂,随后缓缓向着的古乐铭走来。
古乐铭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他总感觉有点不对劲,“等等,你们要做什么,我靠,你们要做什么?”
十分钟后。
古乐铭黑着脸,一瘸一拐地从小黑屋中走出,因为被海关警察特殊关照,所以海关的工作人员并没有阻拦他,很爽快地将他放进了【堪萨斯市】的地界。
走出国际星海机场,古乐铭感觉这里空气都是脏的。
星海机场外,影杀与刘全带着自己的小兄弟们,正在琢磨接下来去哪里耍耍,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拉着行李的古乐铭。
同为白玉京修士,见个面自然要打上一声招呼。
刘全走上前来,热情地打着招呼,但他很快就注意到古乐铭的不对劲,于是问道:“古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影杀等人,古乐铭顿时激动起来。
白玉京这次前往【美帝白鹰】的修士,主要分为阴阳两派,阳派是专门收集情报的修士,阴派是配合情报收集者的特殊行动队。
【阳派】作为间谍,暴露在明处,潜入各个公共场所,运用魅惑、控魂、交好、收买等一系列手段取得所需要的情报,主要人物有:诸葛阳明,张志杰,周炎烈,楚歌行,合欢宗修士们
【阴派】作为杀手,隐藏于暗处,作为【阳派】的白手套,做着暗杀、潜入、偷取等工作,主要人物有:陈剑锋,木子羽,朱盛旭,影杀,刘全,赵鑫
古乐铭,作为【阳派】的修士,他在【佛罗里奥世界】的身份是某位知名艺曲演奏者,所以不太好暴露自己的实力。
但对于【阴派】而言,杀人偷窃就是他们责任,所以古乐铭才如此激动。
影杀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对着手下吩咐道:“二小子,你先带小队的人去接应一下其他兄弟,这里有我跟刘全就行。”
“是,老大。”
名为“二小子”的矮小修士看了古乐铭一眼,随后便带着一群扮作皮条客、黑车司机的白玉京修士,前往机场接应其他修士。
【阴派】修士的责任,就是为【阳派】的人保驾护航,所以他们是最先进入【佛罗里奥世界】,为其他修士探路的。
吩咐完一切后,影杀拍拍古乐铭的肩膀,朝旁边使了个眼神,刘全也是识趣,帮着古乐铭提起行李。
等来到一处隐秘的巷子中。
影杀设下隔音结界,同时展开神识,笑道:“古道友,杀谁,怎么杀,你给个说法吧。”
古乐铭恶狠狠地说道:“海关处的那几个家伙,他们扣下了我的武器,还他妈的侮辱了我,我要亲手将他们弄死。”
听到古乐铭的要求,刘全有些担忧道:“敌方官方成员,有点棘手啊,仙君大人可是强调过,不能引起纷争与注意,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最好别对那些人出手。”
“嗯,没关系,木子羽说过,等白玉京的修士全都进来后,【阴派】的人可以制造点骚乱,以此来吸引敌人的目光,更方便后续的潜入。”
作为一名专业且合格的杀手,影杀很快便捋清了其中的关系,接着说道:“刘全,你先制作一个赝品,把古道友的二胡偷出来,至于其他的,等晚上再谈。”
刘全摊下手,无奈道:“影杀老大,你说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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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结束了一天海关工作的杰克与同事来到了【赫尔曼酒吧】中。
这是一家面对男同所开放的小酒吧,来这里喝酒的,要么是肌肉高挺的大肌佬,要么是划着浓重眼霜的男人娘。
不得不说,外国人在性欲与行为自由这方面,确实比【龙炎夏国】开放了许多。
杰克将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穿着小熊毛衣的男性搂入怀中,亲密地说道:“哈哈哈,小维尼熊,快让爸爸看看。”
几个黑人肌肉佬喝着鸡尾酒,口中说着粗鄙至极的荤段子,场面辣眼至极。
就在这时。
酒吧经理,一位下半身穿着西裤,上半身只打着一个蝴蝶结的白人绅士,他来到表演的舞台上,手中拿着麦克风,向着下方众人展示着自己的肉体。
“今天有位来自东方的客人,将登台表演,这个小绵羊是第一次来玩,各位可不要吓到他啊。”
说完这话,绅士经理走下舞台,同时吩咐舞台后方让人员上场。
与此同时,酒吧的后台灯光室中。
“深呼吸,头晕是很正常的。”
二小子将手中的匕首,插入灯光师的喉咙中,同时死死地捂着灯光师的嘴,口中轻声念道。
灯光师表情惊恐,随着鲜血的流出,他脑中的眩晕感逐渐加深,没过多久,他便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二小子探出手,打开灯光控制台的网络窗框,熟练地调整起酒吧内的灯光。
“呱嗒!”
灯光瞬间熄灭,整个酒吧陷入了黑暗中,不过酒吧内的客人并没有在意,反而觉得这是一个不错操作。
【赫尔曼酒吧】门外。
保镖挡下了面前几人,指着旁边的牌子,又指了指一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性,说道:“抱歉,几位,这座酒吧只对男性开放,女性禁止入内。”
影杀放下兜帽,看了眼旁边的牌子,喃喃道:“星海异族,黄炎人,女性与狗不得入内,神祇使者为vip,呵呵,写得真好啊,甄巧儿,他不让你进怎么办。”
名为甄巧儿的女修,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风衣,风衣之下是一件蛛网状的紧身衣,紧身衣将她那完美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甄巧儿冷笑一声,双臂一展,踏着猫步向前走去。
保镖面色不善,双手做出格斗的姿态,道:“停下,否则我就要对你动手了。”
“咔嚓,嘎嘣!”
随着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甄巧儿出现在保镖的身后,保镖的后脑颅骨凹陷下去了一小块,整个人已然失去了生机。
甄巧儿舔了舔殷红的手指,妩媚道:“影杀队长,今天要杀的可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啊,我们这样动手,仙君哥哥会不会骂我们啊。”
“哈哈,应该不会吧,仙君大人可比我们冷血多了。”
影杀笑了两声,抽出腰间的匕首,推门走入了【赫尔曼酒吧】。
白玉京的杀手们鱼贯而入,最后进去的人,还不忘将门口的牌子打碎,顺便在大门上挂上【已关门】的牌子。
【赫尔曼酒吧】。
舞台上,帷幕拉起,灯光向着前方聚集。
一位身穿栗色长袍、双眼处蒙着白布的男子坐在舞台中央,他的手中,架着一个造型考究的蟒皮二胡。
看到这个人影,下方喝酒杰克顿时呛了口气。
杰克奇怪道:“这个家伙,是最新的脱衣舞男吗?还有,他的二胡不是被我锁起来了,怎么又到他手上了?”
古乐铭翘起二郎腿,将二胡搭在腿上,微笑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今日,这一曲【相思断魂行】献给各位,希望各位能在黄泉路上走得顺心。”
古乐铭说的是中文,在场大部分人都没听出什么猫腻,只有少部分穿着笔挺西装、类似精英的男性,在听到古乐铭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古乐铭轻抚琴弦,他的指尖如同精灵般在弦上起舞,一种奇异的法力随着琴音在空气中回荡。他闭上双眼,仿佛与这二胡融为一体,心中默念着《相思断魂行》的曲谱。
忽然,他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右手猛地一挥,琴音犹如奔腾的急流。随着琴音,修士周身的灵力渐渐凝聚,形成了一道道细小而坚定的光柱。
他身前的空气开始扭曲,仿佛有什么不可见的生物在倾听着这乐音,随着琴音的波动,逐渐显出了形状。
“《相思断魂行》,是断魂之曲,此曲一出,非死即伤。”
古乐铭低声自语,然后他将二胡的龙头微微一转,琴弦之中,仿佛有生命般,流淌出丝丝缕缕的灵气。
“啪嗒!咕噜咕噜”
某个圆形重物掉落在地,随后滚到一边,发出一阵血液的粘稠之声。
“啊啊啊,死人了!!!”
“有人袭击,快点走啊!!!”
“救命,救命,我不想死!”
二胡声的响起,隐藏于黑暗中影杀众人,也亮出了他们的獠牙。
二十几名杀手修士,面无表情地站在黑暗中,他们每个人都手持一把锋利的短刃,黑色的布料紧裹着他们的身体,如同猎豹般敏捷而致命。
随着影杀手势的一挥,杀手们如同被释放的猎豹般冲向了被围困的人群。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手中的短刃仿佛切割空气一般,每一次挥舞都准确无误地找到目标。
人群中的尖叫声、哀求声此起彼伏,但很快被尖利的短刃所掩盖。修士们的短刃像是恶魔的镰刀,每一次挥出都预示着生命即将凋零。
他们的动作如同舞蹈,却比任何舞蹈都残酷百倍。血花随着每一次的切割飞溅,地面上很快被染上了一片血色。
一名修士手中短刃的寒光一闪,一名无辜者的生命瞬间消逝。他转瞬又投入到下一个目标,短刃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
人群如同被收割的麦田,一个接一个倒下,而杀手修士们仿佛是收割者,冷酷无情。
突然,一名修士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下,他的短刃在半空中停顿,然后反手一挥,将一名正在逃跑的男子的手臂斩断。血液飞溅,男子的惨叫声回荡在酒吧内。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杀手修士们手上的血迹越来越多,他们的脸上也渐渐沾染了血色,但他们的目光依然冷漠,仿佛刚刚的屠杀不过是平常不过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