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一十四章 露馅
“余叔,你还真是一个冷硬心肠的人,连自己儿子的生死都能舍得出去!也对,如果你摘出去了浩利,那你就落得个通敌的罪名。
可现在呢,你是把浩利当成了牺牲品,坚决的要让他代你受死啊!
人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呢!可余叔的这番表现,却是让我刮目相看!为了自己的性命,儿子都舍得出去,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只是不知道我那兄弟,知道余叔你这样对待他,他会如何伤心?”
奚浩然连连摇头感叹着。
可任他如何表演,奚天余就是不理他这茬。
奚天余是认定了奚浩然没有确实的证据。就算是真的把奚浩利给逮到了,只要水利不把他这个当爹的供出来,他的安全就没有问题!
在奚家,他是长老堂的长老,没有确实的证据,就算是奚浩然也没有办法对他下手的!
正因为有这种仰仗,奚天余才这么横的!
事情还真如奚天余所想的一般,虽然奚浩利被抓了个现行,但他的嘴还真是严实,任你如何审问,愣是一口咬定他这么做是自己的主意,与他人无关!
奚浩利要保护的人当然就是奚天余!这对父子二人倒也是真真的默契。
可奚天余和奚浩利都没想到,奚浩然会按照纪天宇的吩咐,把奚浩利押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奚天余在他的面前演戏!
最初时,奚浩利一脸嘲笑的看着奚浩然,想从他的嘴里得到能置父亲于死地的消息。
奚浩利的强硬在奚天余的不断刺激之下,一点点的消散了。
在奚浩然说出要留他一条命时,只是要让奚家奚天余说出实情。
可奚浩利却听到了父亲那绝情的话,他的心里突的觉得,自己这么护着父亲,可父亲呢,却是连救上自己一救都不愿意,这工业化奚浩利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个透心。
在奚浩然还在不断的数落着奚天余这个父亲当得足够自私,不把亲生儿子的性命当回事的当口,奚天余那一番正义凛然的说辞,真真的让奚浩利下定决心走出来,指证这个要把自己送入死路的父亲!
奚天余在不知道他的一番说辞,已经激恼了儿子的情况下,还兀自不依不饶的申明着自己的清白,说着若是奚浩利真的做了对不起奚家的事情,无论奚浩然怎么处置,他都支持云云!
“父亲,这话儿子也认为有理,事情是谁做的,这个罪名就应该是由谁来承担!”
奚浩利走出来后,对奚天余说道。
奚天余没想到,儿子就在这附近了!他在被押送过来时,已经探测过了,这里并没有其他人,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敢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若是奚天余知道奚浩利就在这里,打死他也会那么说话。他当然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税话,是刺激到了奚浩利。否则的话,奚浩利是不会出面指证自己的。
“浩利,你身为奚家人,怎能与冥军勾结,陷害奚家?你这样,对得起父母,对得起你的妻子儿女吗?”奚天余见到奚浩利走出来时,就知道事情要坏。
所以,在奚浩利还没有指证他时,他忙抢先一步开口质问道。
奚天余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以奚浩利的妻子儿女为筹码,提醒奚浩利不要乱说话!如果自己也出了事,那他的妻子,儿女,也就无人照管了!
可惜,奚浩利已经被奚天余的话伤得心上尽是窟窿眼,哪还会为了这个置自己于死地的父亲承背着全族唾骂的罪名?
奚天余数次打断奚浩利的指证,不断的提醒奚浩利,他若是把自己供出去,那时,他们可就无一人可以生还了!
奚浩利被奚天余真的伤得心拔凉拔凉的,尤其是到了这时候,奚天余还要他一个人把雷顶起来,最后让自己去送命,而奚天余则依然坐着那个长老堂的长老的美梦!
就这样,在这对父子物你说我拆的戏码中,奚浩利则是把奚天余的老底抖落了出来。
这么掀老底,奚浩然则是听了心惊肉跳的。
奚浩然这时才知道,奚天余与冥军的打交道可并不是这段时间才有的!
当然,没有内鬼也招不来外鬼,这话真是点滴不差。如果没有奚天余作为把奚家的作战计划与人员公布,都一一告诉奚浩然。
接下来的场景更是让奚天余脖子后嗖嗖的冒凉气。
这是怎么了?这些奚家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出现在这里时,他这时如何还能想不明白,自己是掉进了人家的圈套之中了。
在这种情况下,奚天余也极为光棍,干脆把嘴一闭,你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是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奚天余现在心里想着的不是怎么把自己择出去了。因为他清楚,这时,他就算是说出大天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后,他开始惦记起这个把他陷害成这样的人是谁了。
像奚天余这种人,真是至死不知后悔自己行差就错,反倒是恨起了让他暴露的那个人。
人们谁能想到,在奚家内部竟然还有个冥军的内应,而这个内应,竟然还是奚家长老堂的长老!
身为奚家长老堂的长老,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奚天余怎么就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疑问的同时,奚家人更是憎恨起了奚天余的行为,正是因为他成为了冥军的内应,才导致了奚家的不断惨败。
要知道,战争是残酷的,是用鲜血与生命写成的,奚天余的慈善行为,让奚家遭受了多大的损失?
奚浩然没有像其他奚家人那样愤然指责,恨不得把奚天余父子灭杀了才算是解恨。
“余叔,我最后再叫你一声余叔,你能告诉我,你身为奚家长老,为什么会背叛家庭,成为冥军的走狗?”奚浩然抬手止住了众人的群情激愤。
“奚浩然,你又何必这么假悝悝的?我是奚家的长老,可大事都是谁来做主,我们这些长老是干什么的?摆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