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谈判
未来网友戏称——“买卖人口”的事业，即将拉开篇章。
赵亿兆着手买进斗星集团股票。
他本来担心大量买入会引起市场警惕。
财运来了，神也挡不住。
开始买入时，引发了股价上涨，有好事人出来解密：斗星公司自己玩的把戏，人工智能投入大量资金没有见效，想从股市上弥补。
这还不算，米国制裁它的海外公司，更是被人看衰。
母公司创新与发展也遇到瓶颈，公司内部也弥漫消极的情绪。
很多人在犹豫之间，也有大炒家浑水摸鱼，让赵亿兆的公司渔翁得利。
比原先预计收购的股份更多，成为斗星公司重要股东也不远了。
赵亿兆也帮慕星海成立了一个专门对接此事的公司：烽芒智能科技有限公司。
烽火，长城卫国、预警敌人；
光芒，前进之路、驱散黑暗；
锋芒，刀锋所向、摧毁魔障！
经过多重关系，赵亿兆和负责斗星营运的高层韩渡舟进行了沟通。
经过常规寒暄后，赵亿兆提出的痛点就两个：交互与需求。
交互这项，在慕星海强大的ai面前，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需求这块，阐述了很长时间。
慕星海说：“大数据貌似给人以正确选择，终究还是同传统网络信息传播方式一样，填鸭模式！”
“无非是把粗饲料，转换为精饲料。鸭子们喜欢吗？因为它只有你提供的那些饲料可吃。它也许幻想的是，如祖先般重新翱翔于天际。起码不愿意将来随意被人做为桌上餐！”
“有些人，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这就需要挖掘。而人为去挖掘，你会感到隐私被侵犯，并且没有几个人能顺利挖掘出成千上万人的个性化需求，ai就能！”
赵亿兆随后插入话语：“韩总，明天你女儿生日，欢迎到我们玲珑阁捧场啊！”
韩渡舟本来在思考慕星海说的话语，突然神情一震：“我答应给我女儿买生日礼物，都忘了，幸亏你提醒！”
他也没有多觉得赵亿兆的说法哪里有问题。
商业合作伙伴知晓对方一些家事，投其所好，是一些常用伎俩。
随后，韩渡舟打电话把秘书叫了进来，交代了一些事情，让女秘书帮他选礼物去了。
赵亿兆说：“韩总，我就开门见山，刚刚，就是ai测算出来你的需求，给你女儿买礼物！”
“巧合吧！”韩渡舟不信。女儿的生日，外人可以留心查到。买礼物？富裕阶层，一个生日礼物，很普通的嘛。
赵亿兆开始出招了：“刚刚你那位秘书，好似一个冰美人？整天不苟言笑？”
“是的，对工作非常严谨，就是老爱板着个脸！”身边的秘书信息被查到，更是不算是什么大事，韩渡舟随便应付着。
“韩总，你如果愿意配合呢，可以满足两个需求？”赵亿兆卖起了关子。
“怎么配合？满足什么需求？”韩渡舟也有点好奇了。
“你把刚才那个秘书叫进来，告诉她，让她休几天假！”
“上个星期，我都给她说了，让她休息几天，她都拒绝了！”
“放心吧，韩总，这次她一定同意！”
“她呀，一个工作狂，跟了我两年多了……到时候你别下不来台。哈哈哈！”
女秘书又被韩总叫进办公室。
“韩总，你有什么吩咐！”
“小雅，你年假都累积好多了，明天放个假，怎么样？”
“好，呃，不是！韩总，你让我放假，真的吗？可以吗？”女秘书有些意动。
“真的，我哄你不成！”韩总假装生气。
“好的，韩总，那五天，不，三天，可以吗？”女秘书反向讨价还价。
“随便你，十天也可以！你怎么回事，上周叫你休假，你死活不同意，这次怎么就同意了？”韩渡舟好奇加郁闷，感觉打赌输了一样。
“我，那个，韩总，我想，和我男朋友出去玩！”小雅秘书扭扭捏捏的。
“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我都不知道，好哇，你个小雅，瞒着我，约一下，什么时候认识一下，替你把把关，不要让人欺负了！”
工作之外，韩渡舟并不把这个秘书当下属，而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关系。
有外人在场，他们简单的又聊了几句，秘书就一脸羞涩而兴奋的离开了办公室。
韩渡舟现在心情很高兴。
他感觉，好像是他的本事，解决了一个大龄圣女的婚姻一样。
“韩总，经过你的配合，满足了一个需求，你秘书休假的愿望。”赵亿兆即刻说道。
“哪？还有一个需求，是满足了她男朋友吧？”韩渡舟这样揣测。
“不，韩总，是满足了你的一个需求？”
“我？我的什么需求？”
“你好好想想，感受一下？”赵亿兆反问并引导着。
等了一会儿，韩渡舟一拍大腿，有点小激动的说：
“对的，我一天天看着她板着个脸，多少有些不舒服，就想她笑一下，这次终于笑了，我也挺高兴。”
“你不知道，她以前，全公司听笑话，就她不笑，一群人里，就她大煞风景！”
“原来，她会笑的啊。下次不笑，扣她工资！”
韩渡舟高兴起来，也开起了玩笑。
“韩总，关于需求，我们也不再展示了，如果有任何冒犯你的地方，请不要介意！”
赵亿兆放低了一些身段。
“没什么，小事情，关键是让我见识到了，你们所说的需求，有这么神奇？”在商战里，这些阳谋不算什么，阴谋都是家常菜，韩渡舟没有丝毫芥蒂。
“关于需求呢，千千万万、五花八门，这个如果称之为市场，你说大不大？”
“对于个性化的需求，前面也说了，只能通过ai去挖掘。相关技术与隐私保护，我想，韩总不会觉得是问题吧？”赵亿兆把问题抛给韩渡舟。
“这些，法务部会去跟进，技术上的问题，你们怎么解决？”
慕星海出面回答：“ai自身也有防范措施，根源还是来自人类制定的隐私保护规则。只要法律条文上明示了，我们会把相关技术管控，写进ai中。”
“韩总你不必担心。处理广大用户和网民的疑问，最终还是一个宣传的问题。”赵亿兆做着补充。
“时间和事实，会打消众人的疑虑。”
“对于商业前景，我想做一个简单的畅想，韩总，你听听怎么样？”
赵亿兆继续说道：“ai对于人类需求进行挖掘，也是需要数据模型支撑的。我们占据先手，即便后来有很多竞争公司，不足为虑。”
“因为，各公司数据绝不会互相共享，他们要积累相关数据，需要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等。特别是在时机上，它们永远无法赶超我们！”
“核心点就是技术。我们公司的技术，不但全国最强，放在全球，也难以找到能与我们比肩的。这一点，贵公司可以先行调查。”
韩渡舟赞同赵亿兆的说法：“你所说的技术方面，我表示同意，我们公司本身也投入ai建设，更多是在硬件上。相关系统的先进性，我们的确是没有发现比你们更好的。”
“那么我们就这样转型？现在的模式都要放弃？”这是韩渡舟最担心的地方。
大船原地掉头不容易，涉及到的问题方方面面。
赵亿兆来之前已和慕星海沟通过了，相关预案脱口而出。
“贵公司现行的视频、购物等，这些成熟的娱乐或商业模式，不会硬性被改变。ai的介入，也不是简单的提高所谓生产效率，而是增加使用人，增加参与人。”
“人与人的交往关系多了，才会发展出商业关系，商业关系多了，就是商业机会多了。商机多了，不就是钱多了？利益多了吗？”
“韩总，ai的出现，我们认为，不是替代人类，它只能是人类的工具！”
“工具为人类服务，人类创造工具、发明出工具，去抢人的饭碗，人都饿死了，工具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公司技术的介入，好像给你们提供电力一样，贵公司管理及内容创造，还是由你们负责。我们的作用，好比保证动力正常输入，就够了。”
慕星海又演示了几个未来ai介入的作品，让韩渡舟彻底增强了对公司未来发展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