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够不到
视频那一段眼睁睁看着屏幕黑了,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见鬼了。
众人才想起左副总在群里说的话,这件事竟然是真的。
他家boss结婚了。
傅君辞一向很少早退,明显上次就是去领证,左副总有一天居然会说真话。
左昭瞬间在群里开话:
【来来谁说的他要舔地,又要喝药的,赶紧的老子等着呢。】
【员工1:太阳西边出来了!!!!】
【员工2:呜呜想知道夫人如何制服傅总。】
【员工3:我给自己挂脑科算了。】
【+1】
【+2】
【+3】
…………………
傅君辞从房间走出来,她站在门口害羞低着头。
头顶传来一阵笑声,“你再低头地毯要钻出个洞了,想要吃什么?”
她眨巴眼睛,有些好奇他会不会做,“嗯简单一些就好。”
男人则是走近她,目光深邃,“简单很难做,不如说具体些。”
她莫名有些紧张,心里微颤,“一碗汤面就好。”
傅君辞刮刮她的鼻尖,语气宠溺,“那你来洗菜我来做。”
男人迈着长腿已经下楼,她还站在原地眼睛眨了眨。
鼻尖酥麻,还有种清雅的香气。
似乎她一点都不抗拒,两人像是结婚许久了。
男人已经换了围裙,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有蘑菇,还有青菜,西红柿,鸡蛋。
她站在他身边的水池前,开始一根一根来洗。
男人侧目而视,光影落在洗菜的身影上,浓密有致的睫毛,乌发随意用木簪束起,很温婉居家的感觉。
她刚将洗干净的青菜摆进白色的盘子里,一回头撞入男人深邃的目光里。
男人若无其事撤退,“再洗两个西红柿。”
她立马洗西红柿,感觉心里老是怦怦直跳,不觉又看他炒菜的样子格外认真温雅。
他回家换了一身家居的衣服,颜色大多是灰色的,偏冷色调的一些。
她目光再往下看他炒菜的手臂袖子褪了上来,手臂充满极致的影张力,富有美感与力量的感觉。
最后只剩下做饭的事,她就待在餐桌前等。
八分钟之后面条好了,她便乖乖去拿碗筷。
不过对厨房还不熟悉,她转过头问道:“碗筷在哪里。”
男人目光随意往橱柜上方一指,“就是那里,玉姨一般把用不到的碗筷都放在那里。”
云栖有几分尴尬,面露难色,因为那高度很高她够不到。
等了半天她还没过来,才发现她在踮脚尖。
直到一双有力量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她被高高举起,引来她一声轻吟。手贴着她腰部的敏感点,一种酥麻感从脚底升起,慢慢地干扰她的心,“你放下我。”
取了碗以后,她一下没站稳再次转头碰到男人怀里,而傅君辞立即接住碗。
怀里传出闷闷的一声“抱歉”,她感觉今天怎么都不顺,和她过不去。
傅君辞则是低声笑道:“傅太太再把碗筷摔了,恐怕这顿饭吃不上了。”
她低头退出,刚仰起头准备说话,红唇却擦过男人的下巴。
瞬间周围空气停滞。
傅君辞眸色克制一闪的冲动,只是将目光落在她红唇上,她的唇形很饱满漂亮,犹如一个水润的水蜜桃。
云栖心里一颤,周身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橘香,无声渗入她身侧,“我够不到。”
傅君辞转身走开,“吃饭吧,一会就凉了。”
吃过饭之后,她开始处理拿回来的花,经过半天的布置,这里总算有了几分明媚的感觉。
还剩一盆花她打算放在茶室,只是有些重了,她搬不动便去书房找人。
经过刚才的事,她有些尴尬,随即又硬着头皮准备推开门,里面好像正在打电话。
“麻烦您明天来改一下厨房的橱柜,我太太够不上。”
云栖看他说得那么自然流利,是不是自己多想了那种事。
男人看她低头的样子,随即打开门,“有事?”
她一下站直红着脸,像是被抓包的小学生站着,“你能帮我搬一下花盆到茶室吗?”
他点点头便下楼一看那盆带花对一个女孩来说的确很重。
他搬起花便朝茶室而去,等他摆好,她递给他一块干毛巾。
再抬头一看,他不动声色问道:“喜欢吗。”
云栖乖巧点点头,她可太满意了,作为茶艺师,这里的东西很不错。
要知道茶具,茶叶,温度,还有泡茶手法都不可或缺。
两人互相道了一声晚安,便各自进入自己的房间休息。
她躺在床上捂着脸,想到下午吃饭的那一幕,将自己埋入被子里。
对了她还没有跟阮稚说她搬走了,打开微信她便准备打语音电话。
——
阮稚刚走到0231酒店房间门口,一只手便将人抓了进去。
里面没有开灯,她瞬间被人抵在墙上,耳边是炙热的呼吸声。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影,将她的腰压向自己,指尖抬起她的下巴,“阮小姐真勇敢来了,不怕回不去。”
她低着头,“我…”
景鹤卿静静地凝视着她淡红色的脸颊,薄唇微启:“不是要钓我,不敢了。”
男人声音喑哑,带着压制,呼吸愈发急促。
阮稚心一横,纤纤玉手拽掉他的领带,直接吻上男人的唇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眉眼一皱,抹了嘴边,指尖上一丝丝血丝,直接用力吻了回去。
她的情绪开始荡漾,一点点不安在心底扩散开来,黑夜里男人的桃花眼满是侵占的欲望。
气息强悍,温柔不失霸道,他的五指穿过她的长发,吻上她的脸,“阮小姐后悔吗?”
阮稚微微发抖,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她咬着红唇,面如明珠,眼神迷蒙,她似一只绝美的妖精,“后悔?”
男人摸着她的美眸,这双眼睛很有灵气,“阮小姐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
窗帘紧拉的套房里,春色旖旎,身影成对。
阮稚眸子紧闭,一颗泪珠渐渐滚落,似沉溺在水中无法靠岸。
男人修长的手指抹掉她的泪珠,轻柔地安慰她,“别哭。”
直到后半夜女人在自己怀里睡去,她一脸疲惫,他抱着阮稚进了浴室洗完澡,再回来已经换了新床单,抱着女人沉沉入睡。
而掉落在门口的手机响了半天无人接听。
云栖皱着眉头,难道她还在忙着,她二十二岁的生日应该要到了。
她想着送什么礼物给阮稚,要么就送一支自己亲手做的簪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