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 貂蝉为妾
公元190年二月，董卓顺利迁都长安，其后反董知声不绝于耳，废立之举只会招到文人谩骂，忠臣抗争，可是忠臣能有几个，谩骂又不痛不痒，可是迁都却是得罪了天下士族。然而长安毕竟离卓家近，卓往返于郿坞与朝廷之间，大肆享受好不快活。
郿坞距长安约20里，今卓离去，留我与李儒打理朝堂，李儒智计过人，我则显得有些多余，我对李儒道：
“文优兄，若有大事，使人差布即可，今小女抱恙，布回府待命。”
李儒亦知我在朝堂无用，拱手道：
“奉先兄请便，若出大事，还需仰仗兄台。”
与李儒话别回到家中，玲绮扑了上来，玲绮长得极美，在三国这个时代女性地位低下，就如我妻严氏，倒如今我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只知她贤良淑德，对我百依百顺。
小玲绮已经十岁了，再有个5、6年就要嫁人了，我要给她找个好人家，不枉她一声声的父亲，可在这“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时代，也是难呀。
与小玲绮玩闹了一会儿，我开口对严氏说道：“夫人近日辛苦了，估计能稳定一段时间，玲绮出落的如此好，都是夫人的功劳。”
“将军在外浴血奋战才是真的辛苦，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妾身只盼将军无碍，否则这一家老小……”
说完严氏掩面而泣。
这话听着是真不怎么中听，你怕我死就算了，你还整个一家老小，难道咱俩不应该是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情根深种吗？看着严氏这个样子，我也是没法说她，她们就灌输的这个理念，可怜我的小玲绮了。
“夫人，为夫近日觅得一女，年方二八，想纳为妾室，特与夫人商量。”
严氏本是极好，奈何貂蝉闭月羞花，而且缘分天定，我及早与她说明情况，也算是对其尊重。
“将军早该如此，只是不知是哪家闺秀。”
严氏说话间还冲我行了个礼，这要是21世纪可以标榜为贤妻典范了。
“夫人，吕布非好色之人，这其中也有些难言之隐，万望夫人见谅。”
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哭两句，骂两句说点啥也好呀，这种柔弱的样子着实把人整不会呀，我一下抱住严氏，小玲绮也围了上来，短暂的温馨令人忘却诸多烦恼。
忽有人报曰：“王司徒遣使，邀将军到府一叙，并送金银财宝若干。”
我随口说道：“稍许，吾即登门拜谢。”
又与妻女缠绵了一会儿，我骑马向司徒府走去。
王允倒是很客气亲自出府迎接，把我奉为上宾，这样一来我对他的印象倒是改变了很多。自是饮酒作乐，好不痛快。
酒至半酣。允唤出一倾国倾城女子，一袭白衣，舞姿婀娜，行至我身边，跪倒在我怀中，倒了一杯酒道：“孩儿央及将军痛饮几杯。”
我虽明知是计，但这温柔乡毕竟不是英雄冢，也伸手在其身间抚摸，一时之间快乐似神仙。又饮数杯之后，王允笑曰：
“将军肯纳小女为妾否？”
我欣然应允，缠绵一阵过后，起身告辞。
回到家中自是饮酒过多，贤妻陪伴床侧，醒来时天已微亮，见妻还未睡去，心实有不忍：
“夫人何必如此，倒是折煞布了。”
“将军辛劳，妾恨不能分担万一，只是妾妇道人家，无法替夫分担，略尽些微薄之力，将军何必挂怀。”严氏情深似海，关怀倍至的说道。
以我现代人的思维，已无法解读这种感情，当即把严氏搂在怀中，不知不觉竟有些喜欢眼前这个妇人，定睛一看虽不似貂蝉貌美，但也端庄得体，秀外慧中。
与严氏缠绵了一会儿，我起身准备外出，严氏帮我穿好衣裤鞋袜，我内心慨叹：有妻如此，夫妇何求。
董卓死期已然不远，如果按剧情发展，则貂蝉会被董卓玷污，而且王允刚愎自用，我们还会被李傕、郭汜打败，所以我内心制定了一个计划。
于是我来到王允府内，示意其屏退左右，对其曰：
“董卓祸乱朝纲久矣，布愿与司徒携手共灭此獠，司徒以为如何？”
“吕将军真有此意？”
王允老儿，不知是真是假，还在出言试探。
“布扶汉之心，天地可鉴。”我做慷慨激昂状。
我二人商议好详细对策后，我提出要带貂蝉回府，王司徒哈哈大笑，没有一丝犹豫，当即把貂蝉赠予了我。
我一把将貂蝉抱上赤兔马，赶回吕府。回到家中，对严氏说明情况。
严氏对曰：“将军纳妾，本可自行决断，今日有些突然，我也未备什么赏赐，明日中厅敬茶，将军以为如何。”
我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懂，严氏所说应该不差，扭头看向貂蝉，貂蝉匍匐于地，对严氏道：
“妾身不求夫人赏赐，只愿伺候将军、夫人一生一世。”
严氏笑道：“倒是个知礼的，看你样貌，比玲绮大不几岁，可先与她为伴。”
说完唤来玲绮。
“奴婢见过小主人。”貂蝉犹自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快起来吧，娘，这个姐姐以后就和我玩了吗？”玲绮拽着严氏的衣袖。
“嗯，你要听话，不要欺负人家。”好啦去玩吧，严氏掐了两下玲绮的脸蛋，打发走了玲绮。
对貂蝉说道：“你是长辈，也是奴才，怎么对小姐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奴婢知道。”貂蝉依然匍匐在地未曾移动半分。
严氏扶起貂蝉道：“都是苦命的人，以后你我可以姐妹相称，我们之间有个一差二错的，都可不予计较，只是将军与玲绮还望妹妹多多上心。”
我在旁边看的云里雾里，这是什么鬼剧情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不过貂蝉和严氏都较单纯，乱世女娃无非是想活下去罢了。
我握住严氏的手说道：“夫人，貂蝉命苦，年纪又小，日后你还要多多教她。”
又扭头对貂蝉说道：“夫人贤德，在我府上，总比在司徒府上好些。”
貂蝉又跪了下来说道：“奴婢供将军夫人驱策。”
严氏赶快扶起貂蝉，冲我说道：“将军，女孩家的话还得我们说，你这般话，怕是要吓坏了孩子。”
“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愣在原地，这我说错什么了吗？果然女人心海底针，自古皆然。
“那…为夫就先行告辞了。”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片笑声，若是能把时间停在此处，也可以称得上是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