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这可是我大门牙
这除夕夜，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像阎埠贵家一样，笑声中带着点心酸，喜气里掺着一丝无奈。
而贾家，易中海、聋老太、傻柱和何雨水围坐一堂，团圆饭吃得热热闹闹。
他们特意在贾家聚齐，就是为了能让剩下的菜肴都留给贾家，这份心意，比糖果还要甜。
聋老太笑眯眯地给三个孩子派发压岁钱，哪知那几张红票子刚一露面，就被贾张氏眼疾手快地一把夺了过去，那动作利索得像个小偷。
饭桌刚一摆开，贾张氏和棒梗就使出了“饿虎扑食”的架势，把那几盘肥瘦相间的肉菜一股脑儿地拖到了自己面前。
壹大妈和何雨水瞧在眼里，嘴角抽了抽，心里老大不痛快。
“咱们出的买肉钱，倒成了他们嘴边的肥肉！”
壹大妈心里暗骂，瞧着那两人吃得满嘴流油，直觉得恶心。
傻柱和棒梗呢，一边闷头吃，一边还不忘低头嘀咕，那神神秘秘的样子，让人不禁猜想他们是不是在合计着什么“大计划”。
与此同时，江文宇那儿的晚餐可就热闹多了，鱼虾肉蛋，样样齐全，一罐茅台酒，更是让他脸上泛起了红光。
可就在他享受这美酒佳肴时，院子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寂寞。
“结了婚就不一样了，得生他几个胖小子，让老江家热闹起来！”江文宇心里盘算着，一口酒下肚，暖洋洋的。
夜深了，傻柱领着棒梗和两个妹子，来到了阎埠贵家的大门前。
只见那门紧闭，从里面拴得严严实实，仿佛怕了夜里的寒风似的。
傻柱这小子，手拿锯条，像模像样地摆弄着门栓，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他贼眉鼠眼地躲到一旁，棒梗领着两个妹妹，像小偷似的溜进了屋。
阎埠贵和叁大妈正打着呼噜，做着美梦呢，突然间，三个小鬼头“咚”地一声跪在床边，手里拿着破碗，摇头晃脑地唱起了数来宝。
“叁大爷，叁爷大，新春到，福来到……”
叁大妈先是被惊醒，睡眼惺忪地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一脸懵逼：“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孩他爸，快醒醒！”叁大妈推了推阎埠贵。
阎埠贵爬起来，睡眼朦胧地一瞅，顿时火冒三丈：“大清早的，你们这是要造反啊？滚滚滚！”
棒梗给两个妹妹使了个眼色，三个孩子继续唱得欢实。
“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刚刚好……
阎埠贵一听，气得直跳脚：“走走走，一块两块还嫌少，半毛都没有。”
叁大妈犹豫了，心里盘算着大过年的，总不能让孩子们空手而归吧。
她看着孩子们纯真的笑脸，心中一软。
“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刚刚好……”
叁大妈被逗乐了，可一想到要给钱，心里又有些不乐意。
阎埠贵骂骂咧咧地坐起来，一脸肉疼地从口袋里掏出三个一毛，递给孩子们。
棒梗看着这一毛钱，嘴角一撇，心里暗想：叁大爷这也太小气了吧。
“三毛钱？哈哈，足够我放他个天翻地覆的小鞭炮了！”
三个人相视一笑，心里早痒痒地想去许大茂那捞点好处。
“得了吧，许大茂那财主，怎么着也得拔根毛比咱们腰粗吧。”说罢，他们一齐起身，脚底抹油般溜达到了许大茂的家门口。
傻柱，自然是不会缺席的，只见他轻车熟路，两三下就把门给弄开了。
许大茂那个心疼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是每人掏了一块钱。
棒梗乐得合不拢嘴，正想揣着钱回家，却被傻柱一把拉住：“哎，兄弟，别急着走啊，还有块大肥肉没吃呢！”
“啥？傻柱，许大茂这不刚给了嘛，一块钱呢！”棒梗有些莫名其妙。
“一块钱你就满足了？瞧你那点出息！”
傻柱一脸嫌弃，“现在大院里，谁比得上江文宇有钱？”
棒梗一听，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会是让我去江文宇那拜年吧？我和他那可是水火不容啊！”
“哈哈，你怕啥？现在是春节，他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傻柱拍拍棒梗的肩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再说了，有翠花姐在，江文宇还能翻出什么花样？”傻柱一脸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哎，你别说，那江文宇可狡猾着呢！你这是想让我去当出头鸟，真是够阴险的。”
“棒梗，你信我，要是我搞不到钱，我就跟你姓！”
傻柱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心里盘算着，江文宇那种富人，总得讲究个面子，新年头上，总不至于跟几个小毛孩儿计较。
棒梗一听，心里早就痒痒了，心想连许大茂都给了他一块大洋，要是江文宇能赏个五块，那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于是，他拉着两个妹妹，跟着傻柱，踏上了“讨压岁钱”的征途。
江文宇这时候还在床上打呼噜，忽然耳朵一动，门口似乎有细微的动静。
他可是练家子，五感敏锐得很，这点儿小动作哪能逃得过他的耳朵？想起昨天的传言，江文宇心里有了数，不禁暗笑：“这几个小鬼，真是找错人了。”
门栓轻轻一动，傻柱示意棒梗进去。
就在这时，江文宇悄悄使出了“脚滑符”。
棒梗正准备迈进大门，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像个木桩子似的直挺挺地向前倒去。
他的嘴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门槛上，那声音，简直能穿透云霄。
“哎哟喂——”棒梗的惨叫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他那两个妹妹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上前搀扶。
而江文宇在屋里，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哎哟，我的牙！这可是大门牙啊，说没就没了！”
棒梗捧着脸，血水和着口水流了一地，那胖乎乎的脸瞬间肿成了一个大馒头，嘴唇更是肿成了香肠嘴，滑稽得让人忍俊不禁。
傻柱一看这情景，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心里那个乐啊，原本还想看江文宇笑话，哪知道笑话变成了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