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敢打包票
他一心想洗刷自己的冤屈，警察同志面前，那可得卖力表现。
院子里那几位平时话多的老大爷，这会儿也成了锯嘴葫芦，事情闹得太大，他们哪敢随便插嘴。
“你少在那儿装好人！我若是小偷，你他娘的就是同谋！”棒梗虽然被傻柱揍得鼻青脸肿，嘴里还不依不饶，硬是要把傻柱拉下水。
傻柱一听，那还了得，这不清白的帽子他可戴不起。
他怒火中烧，挥起拳头，就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通过这一拳发泄出来。
“今儿个就让你长长记性，学学怎么做人！”语毕，一拳下去，只听“咔嚓”一声，棒梗的门牙又掉了一颗。
“你们这是干什么？”警察同志赶紧上前，把两团火药分开。
秦淮如瞧见儿子这副模样，心疼得脸色都变了，棒梗可是她心头的肉，如今却成了这样。
“哎哟喂！我孙子的牙！”贾张氏眼见心爱的孙子吃了亏，心疼得直冲傻柱而去，那模样，就像是要和傻柱拼命。
旁观的众人七嘴八舌，指指点点，有的说：“这小子自小就不安分，这事儿八成是他干的。”
也有人说：“傻柱平时看着实诚，哪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就在这乱糟糟的场面中，秦淮如的眸子里满是愤怒与心疼，而贾张氏的脖颈青筋暴起，那股护孙心切的神态，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她的怒火。
“呵，你们没听说吗？前两天傻柱那小子还装神弄鬼地鼓动棒梗去讨压岁钱呢！”
院子里的人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找到了免费的戏看。
贾家平时就不怎么得人心，这下子他们一出事，大伙儿都乐得跟什么似的。
“你说你们是共犯，有证据吗？”警察目光锐利如刀，直看得棒梗心里发虚。
但他早已打好算盘，狡黠地指了指桌上的龙腾九霄，又斜眼瞥了瞥傻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院子里，除了他傻柱还有谁能做出这手艺？要是不信，你们问问大伙儿！”棒梗的话音刚落，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其实，院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傻柱对秦淮如的那点心思，简直透明的跟窗户纸似的。
“别问我，我啥都不知道。”壹大爷心里盘算着，还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送终呢，怎么可能把他供出去。
“我这纯属看热闹，要早知道有条猪尾巴，我肯定举报了。”
“都往后站点，别耽误我们查案！”警察一声吆喝，众人纷纷后退，给调查腾出空间。
秦淮茹瞪大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警察同志，您这怕是弄错了？棒梗这孩子，他能干出啥事儿啊？”
警察却是不吃这套，没证据他们会跑这一趟？
“准是这小子！还敢往我身上倒脏水？”
傻柱逮着机会，一股脑儿地倾泻着不快。
他心里早门儿清，刚才棒梗那小子把污水往自个儿身上引，八成是看他和秦淮茹有点不清不楚的意思。
“你少得意！我藏猪尾巴是不对，可没我，你龙腾九霄能上天？”
傻柱被咬得急了，眼珠子都瞪圆了。
这年头，一不留神蹲了号子，那可是甩不掉的污点。
“贾家这一帮子白眼狼，我这些年对你们的好，你们全当喂狗了？出了事就往我孙子头上扣屎盆子，良心都被狗吃了？”
棒梗一通撒野，连聋老太都看不下去了。
她一直暗地里偏着傻柱，这会儿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这事儿啊，得看咋说！傻柱那小子，我活了这么多年，还能看走眼了？”
聋老太一边帮忙，一边絮叨，让傻柱心里顿时来了底气和硬气。
“你们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想把这事儿推我头上，让棒梗那小子逍遥法外？没门儿！”
傻柱心里也清楚，虽然对秦淮茹那女人有点想法，但黑锅他是坚决不背的。
贾张氏急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里骂骂咧咧，把傻柱说得一无是处，只想着能保住孙子。
贾东旭窝在轮椅上，眼神透着寒意，他对秦淮茹那点风骚和傻柱的纠缠，早就恨得牙痒痒。
要是儿子今天被带走了，他家可就真完了。
警察不是吃素的，很快他们就从乱居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了个底朝天，证据确凿，正打算把棒梗押上警车。
“这是演哪出呢？棒梗犯了啥事儿啊？”
江文宇从人群外头挤了进来，脸上那惊讶的表情，装得跟真事儿似的。
许大茂这嘴皮子利索的，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经过倒了个干净。
“先别急，小孩子家家的，哪能干出这种事儿？我找崔大可问问清楚，别错怪了好人。”
江文宇这小子演这么一出，说白了就是想送个人情。
这整件事儿，其实就是他一个人在幕后操纵，他能不清楚？
“瞧瞧人家文宇，这心胸，这气度！”
连壹大爷都忍不住赞叹，对江文宇这番举动佩服得五体投地。
其他人也私下议论纷纷，平日里贾家对江文宇怎样，他却是这样回报，让人不得不感慨。
“放心，事儿肯定能弄个水落石出。”
江文宇扔下这句话，转身出了院子，仿佛真去找崔大可似的。
贾张氏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平日里她对江文宇可不算好，可人家却这样厚道。
她那双眸子闪烁不定，脸上的表情也随之阴晴不定。
“这家伙是不是改性子了？难道还想跟我重修旧好？不然怎能这么上心？”她暗自思忖，江文宇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心头泛起了嘀咕。
秦淮茹的心里跟被石头砸了的湖面一样，波澜起伏，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贾张氏在那儿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你这个小蹄子，若不是你，我那宝贝孙子哪会摊上这堆破事？”
警察同志站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心想这案子能早点结了该多好，忍不住催促：“你差不多就行了，再这样，我们可就连你一块儿请回局里了。”
这边，傻柱愣头愣脑地站在那儿，警察根本没搭理他，他心里跟团毛线球似的，乱七八糟理不清。
秦淮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儿子棒梗要被带走，慌乱中她向壹大爷易中海求助。
“大爷，您看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您人脉广，能不能到派出所去了解一下，这种情况孩子得判多久？”
壹大爷易中海斜着眼，一副世故的样子，他知道这事儿帮不帮忙都是个人情，便慢悠悠地说：“帮你问问可以，至于结果，我可不敢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