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温实初out!
沈眉庄说的情真意切,许诗情有些震惊地看向对方,直到她说起甄嬛被人陷害了,她才惊讶地起身。
“眉姐姐,你先别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嬛姐姐刚入宫,又有谁会害她呢?”许诗情安慰道。
沈眉庄长话短说,一边拉着许诗情的手说道,“皇后查到莞常在并非生病,而是有太医故意给莞常在的病案给改了。”
“那害人的太医是谁呢?”许诗情喃喃道。
沈眉庄语气带着气愤,“是一个叫做温实初的太医,我是从太后娘娘那里得到的消息,这才赶来告诉你的。”
见沈眉庄言之凿凿,许诗情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和她一道往碎玉轩的方向走去。
等两人抵达碎玉轩的时候,周围已经站满了宫人,皇后娘娘赫然站在中央。
“章弥,去给莞常在把脉。”宜修一声令下,也不管碎玉轩的人是何反应,坐在大殿的椅子上,等着对方的答复。
许诗情和沈眉庄匆匆赶来,在给皇后娘娘行礼之后,赶忙进了碎玉轩的大殿内。
而此时的甄嬛众人,正和章弥太医周旋着。
“这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换了太医来诊治?”甄嬛看着来人不是温实初,心下便凉了片刻,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如何发现的蹊跷。
流朱和浣碧也站在一旁干着急,便是崔槿汐,这时候也无法搬来救兵。
“嬛儿,你赶紧让章太医给你看看吧!都病得这样久了,章太医可是太医院的院首,让他给你看看吧!”
沈眉庄是真的关心甄嬛,都没发现浣碧和流朱神色不对,许诗情站在她的身后,看着眼前的碎玉轩乱成一锅粥的样子,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得宠的,
无法,躺在床上的甄嬛只好伸出了手腕,让章弥太医来把脉。
碎玉轩的众人都分外安静,许诗情还见着崔槿汐深吸了一口气。
“娘娘,微臣愚见,娘娘并未得任何急症啊!”章弥不愧是御用太医,老将一出马,顷刻间就得出了答案。
说完,他就起身去给皇后娘娘复命去了。
但得知自己没有得病的甄嬛,整个人的心情却丝毫未有放松,沈眉庄便是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
怪不得锦嫔用那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小主。”流朱站在一旁,十分担心道。
如今章太医把过脉了,甄嬛若是知情,那便是欺骗君主的大不敬之罪啊!
还不等几人商议,皇后娘娘就走了进来,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被绑起来的温实初。
“莞常在,当真是可怜,你不是病了,而是被这个温太医给害了,就是不知道谁在幕后指使的他。若是你心里有气,可以把这奴才带进慎刑司拷问。”
皇后娘娘审理的格外迅速,似乎是认定了温实初是害人的凶手。
而坐在床榻上的甄嬛也只能低言细语地说道:“皇后娘娘明鉴,婢妾也是受害人,至于温太医,既然如今已经真相大白,也无需送到慎刑司那样的地方。”
温实初的脸色顿时惨白,但尽管如此,他也没有说出嬛妹妹的半句不好,只道自己的职业生涯中断,以后再也不能保护对方了。
尘埃落地,皇后很快让人带走了温实初,碎玉轩里只剩下甄嬛一行人,以及沈眉庄和许诗情。
静谧的大堂内,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嬛儿,你瞒得好苦啊!”半晌,沈眉庄这才说了这句话。
当她还打算继续说些什么,站在甄嬛身边的崔槿汐接过话说道:“还请沈小主,锦嫔娘娘勿怪,我们小主也蒙蔽其间,并非有意。”
崔槿汐的话,让沈眉庄生出了迟疑,但到底没有指责甄嬛了。
还是许诗情出言解了围,“今日事情杂多,不如让莞常在休息一下吧,现在真相大白,想必莞常在不日就能侍寝了,也是好事儿。”
许诗情说完,浣碧赞同地点点头,她是觉得,如果甄嬛没有避宠这事儿,何至于让温实初丧生?
宝娟扶着许诗情的手,正打算离开,沈眉庄也跟着她一起走出了碎玉轩。
宫道上,来往的宫女太监颇多,许诗情走在前面,沈眉庄则站在她的身侧,身后跟着的便是两人的太监宫女们了。
“安妹妹。”沈眉庄刚一出言,察觉到有些不妥,正准备改口,许诗情就说道:“沈姐姐可以叫我阿锦。”
“阿锦,这是皇上称呼你的名号吗?”沈眉庄有些好奇地看向眼前人,对方生的极好,比自己见她第一面的时候还要美丽。
但更关键的是,对方的身上总有股特别的气质,总有一股淡然,当她的眼睛看向你的时候,总是透着真诚。
“是,但沈姐姐也可以唤我阿锦,唤我名字反倒让我不习惯呢!”许诗情淡笑道。
谈笑之间,沈眉庄的心情好了不少,原本还有些不平的心绪,在和锦嫔真正的交往之后,那点点嫉妒也随之而散了。
自己是高门贵女,却也不如眼前人看的明白。
都进宫了,还指望像儿时那般和朋友知无不言吗?
“怪不得皇上喜欢你。”想了半天,沈眉庄才说出了自己所想,只是想起嬛儿,她还是有些忧伤,真是没想到
不过她有些好奇,许诗情是如何知道甄嬛是假病的呢?
“阿阿锦,你是如何知道甄嬛是假病的呢?”沈眉庄靠近在许诗情的耳畔,小声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为了直播,专门买了副镜头搁碎玉轩呢!
不过这种话,许诗情当然不能说出来。
“我曾经在嬛姐姐在住过一月,知道对方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不仅琴棋书画,而且非常聪明。”许诗情说道。
沈眉庄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嬛儿素来聪慧,我不及她。” 若是以往,她也不会嫉妒什么的,总想着打小的情分,但如今这一次,却是狠狠给她上了一课。
她全心全意对待的人,却并非也是这般对自己的。
“我想,那日掉落在井中的福子,虽然残忍可怕,但以莞姐姐的心性,应该不至于吓坏至此。”
许诗情说着自己的分析,这也确实是自己当日所想。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阿锦才是明白人。”沈眉庄神色如常,等到了要分别的路径时,竟然还生出了一些不舍。
不为别的,只因深宫多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