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两具身体,均是彻骨的冰凉。
她也绝不咬夜箫的肩膀。
在美国,她也已经算“大龄”的处女了,更何况他们是那么确定要走完一生的人,所以,这个要求真的一点也不过分。
其实,是他先下车的,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迟到。
她太干。
……
女娃娃大胆地用她的矮腿跑到了乔石面前,好仔细,好仔细地看他,“你是……鬼吗?”要不然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不!不!就算没踹断命根子,他也已经被在床上踹飞好几次,只差贴着墙滑下来了。
他茶色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
从他一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她就醒了,从他成为她的丈夫那一日起,她已经无法再把他当成以前的箫哥哥,有他的地方,就有压迫感,每一天,每一寸,即使不言不语,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
他只是输给了那双黑色的眼睛,而已。
夜箫的唇压向她时,她把头一偏,他的吻只落在她的发丝上。
其实,那一次夜箫并没有比乔石迟到,反而是他先遇见乔翎。
夜箫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的唇边。
唉,第一次,流血得不止是她,还有他呢。
冷水,打在身上,真的非常冻人。
“妈咪!”女娃娃惊恐的叫,“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到了漂亮哥哥的影子?”
羞愧、悲愤,她的身体在这耐心的爱抚下,已经不再疼痛,慢慢的,下体滋生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温暖地包裹着夜箫缓慢抽动着的健硕。
但是她的灵魂,从来不曾和她的丈夫做过爱。
抚向她白皙丰满上小巧的粉红,他用自己的手掌恣意碰触。
然后,乔石从车里走了下来,他就如同地平线延伸给人类的光芒,温暖的眩目。
乔翎低敛的睫毛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乔翎闭上双眼,木然的随着夜箫的动作,身体抽动着。
每一次性|爱,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哇,妈咪,我们的新邻居是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哥哥。”突然,他听到隔壁洋房的草地上,站着一个穿着公主裙,红扑扑脸蛋的小女生兴奋的拉扯着妈妈的手嚷嚷。
冷水在精致的莲花花瓣里喷洒而下。
今天,很冻,她不该唤他“乔”……
于是,她和他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别样的体验。
……
她伸过手,想阻止,双手却被他单手轻松制压。
他的生活不需要太多复杂,所以,连搬家,他的行李也很简洁。
快|感这个字眼,在她的婚姻里,是不被允许出现的。
也许,应该说是他们三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很自然的,女娃娃的眼睛瞪成了铜铃。
他太大。
冷水下,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缓慢得,他动了起来,这样的速度,他已经克制得象在虐待自己。
果然,她没有睡着,怔怔地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发呆。
很暖,暖的象置身在温泉。
点了一下头,摸索到自己衣服的纽扣,乔翎默默的脱到了自己的衣服。
……
她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纤细的手指甚至已经痛到泛白。
“乔翎,我想要。”很直接。
“哇!你的眼睛是黑色的!”女娃娃激动的快要哭出声音来了,在偌大的美国,孤独的她好象找到了同伴一样,“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好不好?”
整场性|爱中,她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他的反应震了一下。
……
所以,如果可以,她宁愿在他面前永远装睡到底。
她很冷感,也很僵硬。
其实,这没什么好惊讶,每个初次见到他们这对孪生兄弟的人,都是这种反应。
……
从来都是他是乔石的影子,还是第一次有人……
“有我这么帅的鬼吗?!”八岁的乔石横抱手臂在胸前,也不惧生的调侃,眼睛里都是笑意。
“乔翎,我想要。”16岁那一年,有一个19岁的少年也说过同样的话。
没有羞涩、没有胆怯,她躺在了床上,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从来对于索要,只能接受,即使她的身体从来都僵硬的好似化石。
一寸又一寸,夜箫抚摩着她的身体,他的掌心有着厚重的粗茧,每每那些粗茧在她身体上细细的游移,总会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是一种心痛的煎熬。
但是,比这更加冻人的是她的态度。
人的身体有一把钥匙,欲望一旦开启,总是非常非常艰难也克制不住。
小巧、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那么寒……那么冷……
每一对情侣的第一次性体验都像他们这样惊天动地吗?象现在,好不容易革命了又革命,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挡物,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又被她咬得血淋淋。
她反感夜箫抚摩她的身体,极度厌恶这种慢性折磨。
从他一靠近她的时候,她就醒了。
别过脸,将自己的下唇咬到泛着微微的血丝。
他的存在感,突如其来,让她没有办法忽略。
推开相连着两个房间的暗门,他直接走到了她的房间。
关掉冷水,夜箫靠在冰冷的浴室瓷面上,身体欲望的痕迹洗冲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消退。
他覆下自己的头颌,用唇覆住了那点粉红,用舌尖爱怜的吮吻着。
腰挺直,托着自己的健硕,他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明明妻子就在隔壁的房间,却更多的时候,他要凭借冷水才能打发自己的身体。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的睫毛在脆弱地颤抖着。
“啊!——乔翎,你啸天犬转世的啊?!”捂着被她咬出了血痕的肩膀,乔石即使在床上也不忘用舌头毒她。
唇与心脏的位置太接近,不适合他们。
“乔翎,痛就咬我的肩膀吧。”
只是这样的电流,令她极度不舒服。
今天,很冷,他不想再洗下去了……
这个位置,是情人的专利,并不属于夫妻的义务。
这段时间,他洗了多少个这样的冷水澡?
那一声“乔……你回来了?……”分明是故意的。
她的身体在和她的丈夫夜箫尽着夫妻义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四岁开始习武的他,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别人的气息是否有了变化。
每一次,夜箫想要和她做|爱,从来说得都很直接。
她那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该死的夹得紧紧的紧致,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也已经连身体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在叫嚣。
只是……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痛得差一点掉眼泪,夜箫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1月的美国,今天的天气有点特别,外面在下着暴雪,每小时积雪高达3-5英寸。
催促并不是因为相同的欲望,催促只是单单希望能快一点结束而已。
那一年,他八岁,乔翎五岁。
夜箫高大的身体覆上了她纤细的身子。
果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这女人实在太坏,才用自己的硕大碰到她一点点,就差点被她哭天喊地的踹断命根子。
……
性|爱本就是夫妻义务,根本无从逃避。
原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取暖方法。
从加长版的林肯车里下来,他独自拖着简洁的行李。
“可以快一点吗?”她催促。
夜箫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了,将自己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送到她的最深处,他的动作猛烈的就像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兽。
明白她的坚持,他无法强迫。
那是乔哥哥第一次向她明确的提出性要求,他还坏坏的说,如果他20岁之前还没有向她贡献他的“贞操”的话,会因被人怀疑性能力,而直接跳楼了此残生。
真的,很痛很痛。
没有去揭穿,只是因为没有必要而已。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又干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