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木汐的疯狂
“皇叔,就是他告诉我,只要我扒了白浅浅的衣服,皇叔您就会来看我的。”其言语中充满了挑逗与诱惑,似一条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然而,她那看似深情的呼喊,不过是口是心非的伪装罢了。背地里,她的私生活放荡不羁,与无数风光无限的小倌纠缠不清,又和众多男宠勾搭在一起。
她的行为,就如同风中残烛,摇摆不定,又如那墙头之草,左右逢源。
嘻嘻,想来也是,原主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
如此言语,绝无引人疑虑之虞。
然而,此次他却是错估了他人。
摄政王面色依旧,木汐无奈,只得强压心中不适,故作娇嗔:“皇叔,我试过诸多方法,您皆未来寻我,您可知……”
见摄政王夜绝御终于忍无可忍,九千岁季云礼急忙开口解释道:“回摄政王,奴才万万不敢鼓动殿下胡作非为啊!而且奴才……奴才一直以来也是一心为了陛下着想啊!”说到这里,季云礼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但他的眼神却越发坚定起来。
然而,在他那看似恭敬的外表下,眼底却涌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之色。不过这丝狠厉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畏惧,相反,它仿佛成为了一种动力,驱使着季云礼继续往下说:
“摄政王,请您明察!虽然先皇临终前嘱托我要尽心尽力地侍奉陛下,并引导他走上正途、规范他的言行举止。
然而,连先皇在世时都对陛下束手无策啊!毕竟陛下身份尊贵无比且性格固执倔强。
而我只是一个卑微渺小的太监而已,又有何能耐去改变这一切呢?即使我有心规劝和教导陛下,恐怕也难以奏效啊!面对如此艰难的任务,实在令我感到力不从心、无可奈何呀!还望摄政王能够体谅我的苦衷与难处。”
“况且”
“住嘴!”恼羞成怒的木汐大喊道
“你竟然!!我?!”
木汐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位看似官位颇高、权势滔天的太监竟并非己方之人!
按照书中的情节设定,应该存在一个名叫小李子的大太监专门负责侍奉小皇帝,并承担着给他擦拭屁股这一重要任务才对啊!
木汐不禁陷入沉思之中,心中暗自揣测: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剧情?还是说这里出现了某种变数或者隐藏的情节线索呢?毕竟,在如此复杂多变的宫廷环境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此刻,木汐意识到仅凭表面现象判断一个人的身份和立场是多么天真幼稚。他开始重新审视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出其中的端倪与破绽。同时,也对接下来的故事发展充满期待——究竟这个神秘的太监会给整个局势带来怎样意想不到的变化呢?
随着思绪愈发深入,木汐决定暂时放下疑惑,继续观察事态的演变。或许只有通过进一步了解和接触,才能揭开这个太监背后真正的面目及其所扮演角色的意义……而这段意外插曲无疑让原本就扑朔迷离的剧情变得更加扣人心弦、引人入胜。
“但是,还是真的,真的太可恶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就算了,竟然还敢袖手旁观!此时此刻,木汐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小老虎一般。
心里不停地嘀咕着:“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靠谱呢?明明都看见我的眼神了,说好的要一起解决问题的,结果却一点忙也帮不上……”越想越生气,木汐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爆炸了。
然而木汐却心生一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她轻笑一声说道:“你长得如此英俊潇洒,莫非是早年间被某位宫廷中的绝世佳人相中,因此才能在如此年轻之时就身居高位、官运亨通?”这句话语气刁钻,暗含讽刺意味,让人不禁心生疑惑和警惕。
““奴才早已将自己阉割,一心服侍殿下,又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季云礼面色丝毫不改,他挺直了背脊,站得如同一棵青松般笔直,竟然没有像其他奴才一样行下跪之礼,反而用一种平静而坚定的目光直视着眼前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殿下明察秋毫,自然知道奴才对您忠心耿耿。若有人恶意诬陷奴才,请殿下为奴才做主!”
说完,季云礼微微躬身,表示对殿下的尊敬。然而,他的身体依然挺立着,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气势。
木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季云礼。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夜绝御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审视着眼前的两人,心中若有所思。
“好了,此事暂且不论。木汐,你身为皇帝,应当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今后不得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夜绝御严肃地说道。
木汐咬了咬嘴唇,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但她还是低头应道:“是,皇叔教训的是。”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但宫廷中的争斗并未停止。木汐和季云礼各怀心思,注定还有更多的纠葛和较量
就在摄政王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瞥见木汐正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脸上装模作样的露出了一种陶醉的神情
只见她双眼微闭,嘴角微微上扬,一脸享受又略带羞涩地说道:“哼,真是搞不懂呢!难道还有人不知道本小爷木汐长得有多么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吗?可为何如此绝色之人却还是没能迷住你这个家伙呢?”
此刻的木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她那所谓的“迷人”妆容其实早已惨不忍睹。
厚重的脂粉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惨白无比,而那双乌青的黑眼圈更是犹如大熊猫一般,实在让人难以恭维。
然而,木汐似乎对自己的容貌充满了自信,仿佛觉得只要这样打扮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此时此刻,季云礼看着面前这个人如此虚伪矫情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感,比之以前更甚。
就在刚才,他还稍微感到一丝紧张和警惕,以为那个恶毒而愚蠢的小皇帝突然开窍变得聪明起来,会让自己难以对付……
然而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多虑了!暂且不谈是否合乎礼节规范,这样故作姿态、扭捏作态,哪里还有一点男子气概?更别说是一个堂堂帝王应有的风范了!
但为了缓和关系,季云礼只能强忍着厌恶,低声说道:“殿下,您的容颜确实出众,无需刻意妆扮。”
他顿了顿,接着说:“但在摄政王面前,还是端庄些为好。”
木汐听了,猛地睁开眼睛,瞪了季云礼一眼。她心里暗暗骂道:“这个死太监,居然敢反驳本小姐!”
但她表面上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哼,本小姐天生丽质,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夜绝御看了看木汐,又看了看季云礼,心中不禁感叹:这皇宫之中的人心,真是难测。
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待夜绝御走远后,木汐立刻换了副面孔,咬牙切齿地对季云礼说:“你这个狗奴才,竟敢当着皇叔的面让本小、不,本、不是,堂堂皇帝难堪!”
季云礼谦卑地回道:“殿下息怒,奴才只是实话实说。”
木汐冷哼一声,“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妄想跟本帝平起平坐!”
说罢,她准备拂袖而去。季云礼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让这个骄纵的皇帝吃点苦头。
但见木汐要走时的白浅浅开却开口说道:“陛下是否可以将这些男宠送走呢?毕竟……”话至此处便戛然而止,但她那满含深意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眼见着白浅浅似乎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他急忙出声喝止道:“停!停停停!”语气之中满是慌乱与紧张。
“何为胡作非为?又何来断袖之癖一说!朕不过只是和,咳咳,和他们闲聊几句,稍作放松罢了!”很明显,这样的辩解就连木汐本人也是难以置信的。
想到这里,木汐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若不是被这可恶至极的剧情所束缚,恐怕此刻的她早已重返地府与双亲团聚了吧!一切皆拜那些始作俑者所赐啊!如今竟还被逼无奈地沦为这两个妄图置她于死地之人手中的傀儡、任其摆布利用……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那对男女,仿佛要将他们看穿一般。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有的理智都被愤怒所取代。
“你们这对渣男贱女!”木汐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和仇视。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和背叛,而这一切都是拜这对男女所赐。
接着,木汐不顾一切地展开了一场毫无顾忌的攻击。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咒骂他们,把心中积压已久的不满和愤恨全部发泄出来。她指责所有男人花心、不负责任;嘲笑那个女人不知羞耻、勾三搭四。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着对方的心灵。
然而,在这场无差别攻击中,木汐并没有得到丝毫的快感或满足感。相反,她感到内心越发空虚和无助。因为她知道,这样做并不能改变什么事实,也无法挽回已经失去的东西……
“还有你这样的死太监,随口胡诌……更可恶的是,你那如同公鸭一般又尖又细的嗓音,听起来如此阴柔!”木汐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而当提到某个关键之处时,季云礼的眼神中更是迅速掠过一抹阴险狠毒之色。
“哎呀,宿主啊!求求您别再说下去了!他可是这部作品中的二号男主角啊!整本书里最为心狠手辣之人!同时也是那个内心充满抑郁、性格极度偏执且让人难以捉摸透彻的角色!”
“啥?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讲清楚呢?
之前不是还说季云礼向来行踪飘忽不定,宛如鬼魅一般,令人难以寻觅其踪迹吗!那留着你究竟能派上什么用场!事已至此,我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想要收回岂不是比登天还难啊!”
“来人把小皇帝拉下去,杖责十板!”没想到刚刚的摄政王还没走。
“什么?谁是皇帝!你要造反呀”木汐惊恐的大叫道!
此时已经来了两个人高体壮的大汉子。
“喂,你知不知道这天底下谁最大!”木汐还没意识到危险,躺在床上插腰大吼道
“主子,是先皇特赐予他的权利管教你”旁边的太监小李子说。
一想到自己要挨板子,木汐突然便什么都不顾,大喊道“你们都想和朕争白浅浅,是吧!”
“那今天谁也别想好过”
只见木汐一个鲤鱼打挺,本来摄政王以为他又要来抓自己的裤腿连忙闪躲,不巧正给了木汐机会,只见她如饿虎扑食一般飞扑到他后边的白浅浅身上,死抱着白浅浅不松手,
嘴里还嘟囔着“就是你这个狐媚子勾引我的男人们,是吧!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看我不划画你的脸!!!”就见白浅浅被吓的僵硬的一动也不动,
季云礼和夜九御的死鱼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然后异口同声的“住手!”
周围的宫女和太监才反应过来,纷纷围住木汐和白浅浅,本来一两个人就能分开的事儿,可是大家都惊恐万分,生怕慢一步就会掉脑袋,
于是就见一大团滚到那儿,所过之处到处都是破碎的衣服,只听见白浅浅的哭声和木汐兴奋且疯狂的叫声。
“夜哥哥,季哥哥!救我…啊!”
季云礼忍住想用内力把他们都撕碎的冲动,大叫一声让开后在众人鼻青脸肿的注视下把木汐揪了出来,
只见木汐全身上下破破烂烂,没一处好地方,头发啊,也被揪的像个鸡窝头而白浅浅则则更惨,被木兮拽的都露出肌肤了。
白浅忍住想喷血的冲动,极力扮演出我见犹怜的感觉,果真就见摄政王脱下大氅,抱起白浅浅,在众目睽睽之下头也不回的走了,说了句再加十大板。
就当他以为木汐不会在动作时,没想到木汐这回反手就一个侧跑抱住了摄政王的大腿,死活不松手,
边抱,边说“今天我要和白浅浅不死不休,她明日必须入主东宫为妃”
季云礼此时的眼神已经不能用阴狠来说了,变得极为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