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会会他们
乔小灰气急败坏地怼咕乔白。
乔小灰：“你够了！！”
乔白：“哎哟我开玩笑呢，没事儿，妈妈听不着。”
乔白：“忘了吗？她还上班呢。”
乔小灰反应过来了，但还是没好气。
乔小灰：“那也不能随便乱说话，妈妈觉得你不像姐姐怎么办？”
乔白：“我哪儿不像姐姐了？”
乔白：“你看我——我长得多姐啊！”
乔小灰：“真是受够你了。”
乔白：“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乔小灰懒得多说，赏了她一个无奈的白眼。
乔小灰：“不饿，拜你所赐，接下来好些天我都不会饿了……我回屋休息一会儿，你别作妖。”
乔白：“怎么想你姐呢！”
她笑意盈盈地说着，二人各回各屋。
最近乔白格外喜欢逗乔小灰。
老弟中考前后，变得愈加成熟了，不像小孩儿。
乔白希望乔小灰能自由一些，该笑就笑，该生气就生气，不要过早成长，承担过多压力。
乔白：“……当然，把严肃的小孩子逗得面红耳赤，对我来说是一项有趣的活动，嘻嘻。”
乔白：“还有除了这个，我这人看起来不靠谱，但有事儿我真顶啊！”
她自言自语地称赞自己。
乔白：“大多数时候，我很可靠！”
夭八：“你还知道是大多数时候？”
夭八：“怎么不提提犯病的你。”
乔白：“住口，姐们儿不爱听。”
夭八没兴趣跟她争，她好不容易有了人形，宝贵的时间可不能浪费在闲人身上，她一遍遍在家里行走，熟练做人的体感。
乔白低头捣鼓手机，随手给陈辞荧报了声平安。
乔白：“准备开直播了哈，这次我没什么要说的。”
乔白：“还是上回那样儿，各位有什么想问的抓紧问，没事了我就下播。”
【又成功活过一个怪谈唉！】
【她怎么这么平静？】
【你以为她是谁，她可是心理承受能力最强的乔神！】
【要我说，就连内测期那位开神，最开始都是如履薄冰啊！】
【又薄冰上了？】
【服了你们了，乔白喜欢听夸奖，你们真就争着给她封神，一个个的不会是水军吧？】
【水你个头！显着你聪明了！】
乔白：“水你个头！”
乔白：“姐们儿不神吗？”
乔白不满地抖落出她那堆宝贝证书。
乔白：“看着我那些“荣誉证书”。”
乔白：“摸着良心说，除我之外，哪个敢称无敌！”
【……又来，这些证明可不算什么荣耀啊。】
乔白不爽了，与弹幕激情对线两分钟。
然后才正式直播，专注于解答问题。
大家的疑问基本在于“乔小灰为什么可以随地大小变”“粉雾让你昏迷还有什么作用”“为什么你的手机会冒烟”。
乔白刻意跳过了比较隐私的问题——不是什么都适合跟观众讲明白的，适当保持神秘不是坏事。
她解答了几个粉雾相关的提问，有观众问：
【乔神，你注意到通关怪谈发放的第二个奖励了吗？】
乔白：“随机抹除一个怪谈？”
乔白：“我知道，怎么了？”
【天选者每死亡一次，蓝星便会在某个区域爆发一个怪谈。】
【之前死去了七个天选者。】
【也就是说，本来现实世界同时存在七个怪谈。】
【今天你通关了第二个怪谈，七个变成五个了。】
乔白无所谓地笑了笑。
乔白：“行啊，就剩五个了。”
乔白：“普通人应该能好过一些了。”
【好感动，不管她是不是这么想的，反正我是感动了。】
【她温我哭，自己朝不保夕，还惦记着蓝星……】
那名提起这个话题的观众也十分感动。
【我想说的是，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蓝星的未来以命相搏。】
乔白：“……哈哈哈不至于，真不至于。”
【至于！！】
乔白：“嗨，别介！看乐呵的唠磕就行，别整尬的啊。”
【这不是玩尬的！我在认真表达谢意啊乔神！】
【如果不是你为我们浴血奋战……】
乔白：“……”
乔白满脸茫然。
莫名其妙中带着一点好笑。
乔白：“我不奋战我就死了啊！！”
【你就说奋没奋战吧！！】
乔白：“人在怪谈身不由己啊，哥们儿。”
乔白：“说句大实话，看别自我感动，我的动机真没那么高大上。”
乔白：“我想法很简单啊——来都来了，总不能等死吧？”
【我不看你说什么，只看你做什么。】
【你来到怪谈世界之前，我整日战战兢兢，你来以后，我至少能睡个安稳觉了。】
【因为我知道……】
乔白：“好！！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要是这么感激我，记得给我载入史册啊！”
【啊？】
【上一秒不还在拒绝吗？怎么突然高兴起来了？】
乔白慷慨激昂——
乔白：“我的生平语文要背，我的光辉事迹历史要考！！”
乔白：“我说过的话都得给我出本书！！”
乔白：“还有，我要是有族谱，记得翻出来给我放第一页！第二页我都要翻脸！！”
【……我收回上面的话。】
发现乔白选择以毒攻毒，观众扶额苦笑，收回自己那碗鸡汤。
【我感谢你的恩德，你想给我加功课。】
【我服了，还得是乔白……还好我已经毕业了，不用考试。】
【她的脑回路不是我能理解的，我果然还是太正常了。】
【我这一生……】
【系统提示：某观众多次刷屏，已被禁言】
【不！薄冰哥——！！】
弹幕相互打趣了一会儿，直播时间也才二十分钟。
乔白认为没什么需要交流的东西了，刚打算提前关直播。
便听到有人“咣咣咣”地敲门。
声音不大，却非常急促连贯，如同催命符。
【我靠！】
乔白：“我草！”
乔白：“不应该啊！挑事邻居早就死了，他妈都拍手叫好，没理由找我茬儿。”
乔白：“难不成是研究所的人打进来了？”
【……我靠！这更可怕了！！】
咣咣咣！
咣咣、咣咣咣！
乔白喷了一声，她还没休息多一会儿，就要被迫面对生活的摧残……
她走出房间，发现乔小灰已经出来了。
姐弟俩面面相觑。
是保安说的情况发生了吗？
乔小灰：“【外来研究所】派人进入小区找咱们麻烦？”
乔白：“不清楚，我去问问。”
她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个化了淡妆，气质文静的女人。
与她气质不符的是，女人敲门的速度非常快。
乔白查看外面只用了几秒钟时间，女人又在“咣咣咣”地敲门，力度大得门都在震。
乔白：“谁啊？”
超市推销员：“……”
察觉到了一门之隔有人在，她瞬间露出一个露出营业笑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超市推销员：“归一超市商品大促销！所有商品折上加折，欢迎大家前来选购！”
乔白：“……”
乔白：“啊？她就这么走了？”
乔小灰：“嗯，走了。”
乔小灰：“去敲隔壁的门了。”
乔白：“她这不像上门推销，反而像是通知。”
乔小灰嫌弃地走回房间，一声叹息。
乔小灰：“她是归一超市的推销员，他们很烦，会挨家挨户上门催人去超市买菜和生活商品。”
乔小灰：“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乔白：“不去不就得了吗？”
乔小灰：“超市与物业勾结，过火的推销行为不受物业管束。”
乔小灰：“如果业主不去买东西，他们就会记下门牌号，每天都来，一直敲、一直敲……”
乔白：“那我要是一直不去呢？”
乔白：“来一个我杀一个。”
乔小灰：“……姐，我知道你有很多自己的想法。”
乔小灰：“但是一些不成文的规则，我们还是遵守比较好。”
乔小灰：“他们虽然明面上打不过你，但暗地里，总会使阴招。”
乔小灰掰着手指给她数。
乔小灰：“他们可以半夜三点来敲咱家的门，往我们家门口丢垃圾，像蟑螂一样一只接着一只……”
乔白：“得，知道他们烦了。”
这种推销员一定是杀之不竭的。
近乎成了小区规则触及不到的灰色地带。
乔白略微思考，决定亲自去一趟，买个记事本什么的还可以给乔小灰用……反正意思意思就完事了。
乔小灰：“你要去？”
乔白：“妈妈下班回来怪累的，我闲人一个，正好去遛遛弯儿。”
乔小灰皱了皱眉，对她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十分不放心。
乔小灰：“我陪你去。”
乔白：“不用啊老弟，买个东西而已，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能走丢。”
乔白：“噢对了，有什么注意事项啊？”
乔小灰：“少生事端，少管闲事，在必要时刻展现出你的本事。”
乔小灰：“他们一定会拉着你疯狂推销，不用给他们脸。”
乔白：“得嘞，容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