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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怎么还不长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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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清去石洞的园子里,只要有的伤药,全采了回去。

    看着卿安只剩半截的尾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气他为什么要乱跑。实际上,除了给他处理伤口外,一句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也怪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好他们。

    “他这是怎么受伤的?”就是玩闹受伤,也不该是半条尾巴都断掉吧?

    “被黑虎咬的,我赶上了。”

    卿清咂舌,黑虎啊,崽子们能活着回来都是万幸。

    小崽子疼得可怜,她撒了一点麻藤粉上去止痛,再给他敷药包扎伤口。

    他跑了这么久,又疼了这么久,还流了这么多血,现在不疼了,困顿得眯着眼睛要睡觉。

    他蜷曲着身子,小小的一只,显得虚弱又可怜。

    疼是暂时的,可是这半条尾巴是永远的失去了,以后他都会带着这半条尾巴过日子,他还那么小

    卿清看在眼里,心里更疼。

    “首领,黑虎带回来了,我放这儿了。”兽人在门外说着。

    “你拿回去吧。”

    这黑虎留在家里,只会让崽子害怕,黑虎肉卿清也不吃,还不如给他带回去。

    看得出来,他是帮忙找崽子的,这黑虎当是谢礼也合情合理。

    “谢谢首领。”兽人连声道谢,这可是黑虎肉呢。

    其他不说,光是这张兽皮,都是极好的东西。

    这只黑虎,是他们的心头之恨,也是崽子们的童年阴影。

    云漾为卿安舔着毛,她始终自责,要不是自己要去找阿父,要不是自己摔倒,阿弟也不会丢失尾巴。

    “漾漾呢,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卿清担忧地问道。

    刚才看卿安受伤严重,一门心思都扑在他上面去了,云漾在一旁不吭声,一时还没有顾及她。

    “阿弟,阿弟疼。”

    “阿弟现在不疼了,你呢,疼不疼?”

    卿安的伤口一眼能看见,云漾被黑灰色的毛遮住,根本辨别不出她受伤没。

    “疼。”她抬起磕到的腿。

    卿清手心托着,小心扒开她的狼毛,看见关节上的伤口,像是磕破的。

    为了不让她疼,卿清还是撒了一点麻藤粉末,再上药。

    火锅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谁也没有心情吃,云漾贴着卿安,也睡着了。

    卿清让云谏把熬好的底料倒掉,把锅洗干净。

    “就倒掉吗?多可惜啊。”

    卿清紧盯着睡着了的崽子,迟钝地摆摆手,“倒了吧,吃不下去,崽子受了伤,吃这些也不好。”

    要不是做这顿火锅,她就不会让崽子偷跑出去,也不会发生一系列事。

    “好吧。”

    他洗了锅回来,卿清用切好的肉煮了肉片汤,与云谏一起,草草地吃了个晚餐。

    煮肉片汤花不了多少时间,等崽子醒了再煮新鲜的。

    卿安的尾巴渐渐地结了痂,痂再慢慢地掉落,云漾心中有愧,看着阿弟秃了的尾巴,无法释怀。

    只要是阿弟想的,她都无条件满足。平日爱和卿安打闹着玩儿,现在也让着,喜欢给他舔舔毛。。

    卿安觉得阿姐变了,什么都顺着自己,可是他还是喜欢以前那个阿姐,那个和他打打闹闹的阿姐。

    他慢慢明白,阿姐是因为自己尾巴的事,才变成这样。

    他的尾巴已经不疼了,在阿姐面前也从未提过尾巴的事,他真的不在乎。

    可是阿姐还是在乎。

    卿清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着自己回去,忧心忡忡问道:“你说,漾漾不会是心里吓出阴影了吧?我觉得她好像有心事,也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

    “或许是吧。小崽子忘性大,带他们玩点新鲜的,转移下注意力,兴许能好。安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去吧。”

    “想法挺不错,但是有什么新鲜的事能做呢?”

    卿清想了一圈,山上能玩的都玩遍了,真没什么新鲜事能做了。

    “明天带他们去打猎吧。”

    “打猎?他们还这么小,会不会早了点?”

    “没有早不早之说,打猎当然是越厉害越好,只要他们感兴趣,牙刚长出来就能学了。”

    卿清笑逐颜开,“也是,他们阿父这么厉害,要是崽子不厉害些,岂不是丢了他们老父亲的脸?”

    前半句云谏听得还很舒坦,后半句听得他咬牙切齿,“嫌我老了?要不要回去再试试我老没老,嗯?”

    卿清晃晃腿,反抗。

    “又不是这个意思,快回去吧,待会儿崽子醒了,找不着人。”

    云谏哼了两声,“哪家好崽子大半夜还醒?”

    两人默契的不再说话,云谏的步伐加快了些。

    第二天早上,云谏握着弓,一边肩膀上搭着一只崽子,看向屋里,等着卿清出来,四人一起上山去。

    说是带他们打猎,实则是射中猎物,让他们去叼回来。

    然而,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他们兴奋好久,仿佛这真的是他们抓住的。

    他们对云谏手上的弓箭更感兴趣,嚷着要试试。

    云谏挽弓坐到地上,给他们看手里的弓箭,“你们都还没有手,拉弦也拉不了,怎么试呢?”

    他看着卿清,甜蜜地笑了笑,“这把弓是你们阿母给我的,等你们化了形,阿父和阿母给你们一人做一把新的。”

    这把弓是他和卿清一起做的,以前他想着要把它留给崽子,但是现在有两只,给谁都不好,倒不如给他们一人做一把新的。

    卿清也附和道:“是呀,今天你们就先看看阿父是怎么用的,好不好?”

    小狼崽看看阿母,又看看阿父,最后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有些嫌弃。

    怎么还不长出手来?

    他们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和阿父阿母的不同,也第一次对化形这么渴望。

    如果说此时他们化形的想法达到高峰,那么白雨的化形,令他们的渴望达到最高峰。

    在漫天大雪飘飞的冬季里,兽帘被猛然拉开,冷风裹挟着雪花迎面扑来。

    就在这时,一个白嫩的小男孩,光裸着身子跳进屋里。

    卿清愣了愣,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孩子,又觉得他的长相有些熟悉。

    “你你是白雨!”

    错不了了,眼前这个孩子,既像白月,又特别像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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