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把云谏的雌性抓来
“他们到底来不来呀?”
“不会是不敢来了吧?”
“真磨叽,不来算了,我回家和我崽子玩儿去了”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一个兽人看着天上飞来的巨鹰大喊道。
外面传来喧嚣声,首领他们化为兽形出门查看情况。
战斗在一瞬间爆发,鹰群首先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它们从高空俯冲而下,如同一支支银色的箭矢,直射向狼群。
鹰群的攻击迅速而精准,每一次俯冲都伴随着尖锐的鹰鸣,仿佛在宣告着它们的到来。
狼群面对鹰群的攻击,迅速做出了反应。
他们四处散开,反应快的兽人跳开躲过鹰族兽人的攻击,反应慢的兽人被鹰爪抓住冲向高空,再被笔直的扔了下来,摔成一滩,连惨叫也没有。
族人的惨状让狼兽人们更加气愤,恨不得也 长出翅膀飞上去把他们全部逮下来。
天空中的鹰群,翅膀如刀,气势如虹。他们以惊人的速度俯冲而下,尖锐的喙和利爪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在狼兽人做出反击的那一刻振翅高飞,充满了挑衅。
“嗷呜——”一声沉稳有力的狼嚎响起,狼兽人们像是有了主心骨。
他们紧密地围在一起,形成了一堵坚不可摧的狼墙。首领站在最前面,他昂首挺胸,毫不畏惧地迎接着鹰群的攻击,用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去撕咬对方。
然而,鹰群的数量众多,他们的攻击如同暴风雨般密集。一些兽人在鹰族的攻击下受了伤,但他们仍然坚守着自己的位置,没有一个兽人选择退缩。
鹰兽人攻击密集,动作迅猛,狼兽人很多都负了伤,首领再次发出号角,让他们分散开,三三两两为一队,这样也能分散鹰群的攻击。
鹰族兽人的数量多,可是远比不上狼族兽人的数量,分散后一个鹰兽人得对抗两三个狼兽人。
只要鹰兽人对一只狼发动攻击,他便会被其他狼兽人反扑。这样下来,鹰兽人占不到便宜,不敢再贸然攻击。
云谏和首领一起,他们配合默契,已经杀红了眼。
云谏凭借惊人的弹跳力,从首领身上借力,一跃而起,将正欲发动袭击的鹰兽人扑下来撕扯,不停甩动狼头。
溅出的鲜血打湿了他黝黑的狼毛,他柔顺的狼毛变成一缕一缕的,就连眼珠上都溅上鲜血,可他不自知。
地面上,狼兽人在首领的带领下,像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他们时而分散,时而集结,紧密配合,共同抵御空中的攻击。
元风独自在空中盘旋,寻找着最佳的攻击时机,他一个高难度的俯冲攻击,带起一个兽人摔死。
少了一个兽人的小队很快就被逐个击破,死无全尸。
首领不停发动号令,引起了元风的注意。再这么下去,他的族人死伤会更惨重。
他对身旁的两个鹰兽人命令道:“你们两个跟着我,先把他们首领除掉。”
云谏刚跃出去,元风瞅准了这个时机,让那两个兽人作掩护,同时向首领发动攻击。
首领避开了那两个兽人的攻击,却不料居然又飞出来一个元风,他躲闪不及,一只鹰爪插入他的脑袋带入天空,鲜血直涌。
“首领!”见首领被拖走,云谏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疯狂地冲向元风,试图救回首领。然而,元风在空中灵活地躲避着云谏的攻击,同时命令其他鹰兽人对云谏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
云谏一边追逐元风,一边翻滚躲避其他兽人的攻击,狼族其他兽人听闻也急切赶来支援。元风越飞越高,云谏再没有追上的可能。
“噗——”
一声闷响,云谏停下了脚步,首领就在他跟前,倒在血泊中,到死也没有闭上眼睛。
刹那,云谏呆立在原地,目光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他身上的伤口渗出血迹,但他似乎毫无察觉,只是死死地盯着首领的尸首。
“云谏!”
元风趁机再次对云谏发动攻击,在这关键时刻,天梁一声呼唤唤回云谏的神志,他堪堪躲过元风的攻击。
其他狼兽人纷纷围拢过来,发出低沉的狼嚎,表达着对首领的哀悼和不舍。
见兽人们都已经赶到云谏身边,元风错失机会,飞上天空,懊恼不已。
就差一点!
他眼里的阴狠加深,召来身旁的兽人。
“你去在那边的石洞里,把云谏的雌性抓来。”
清扬在草屋里看着这一切,手脚发冷。
元风不是向他承诺过不会对其他兽人不利吗?可是他现在居然杀了首领!
他终于明白,元风的野心不止那么一点,他从一开始答应自己就是奔着自己的部落来的!
“那个石洞里并没有人。”那个兽人很快就查看回来了,和元风说着情况。
“一定是被云谏转移了!”他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看着自己死伤惨重的族人和刚死了首领斗志激昂都想报仇雪恨的狼族兽人,元风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下令撤退。
部落里一片狼藉,血迹斑斑。狼的尸体和鹰的尸体交错在一起,有的还保持着战斗的姿态,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惨烈。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不禁感到窒息。
一些兽人因伤势过重而痛苦地躺在地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鹰族兽人撤退,支撑着狼兽人最后一点力量也消失殆尽,失去首领的他们,仿佛失去了灵魂,整个营地弥漫着一种悲伤和绝望的氛围。
有的兽人气不过,对着鹰族兽人的尸体撒气,受重伤还没死透的鹰族兽人也被补刀。
“外面是不是没动静了?”卿清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外面打斗的声音她们能清清楚楚的听见,也不知道云谏他们怎么样了。
“好像是,再等等看。”白月的心也跟着揪紧,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芫华心里也不好受,之前部落被赶尽杀绝的画面她历历在目,现在她却再次遭受这种痛苦。
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将厄运带给了部落。
“阿月”天梁在芫华的屋前低着头,声音低沉沙哑,甚至带着哽咽。
他该怎么告诉阿月现在这个情况?
“你们可以出来了。”
白月心中一喜,“你们听见了吗?是天梁的声音,我们赢了!”
卿清和芫华沉甸甸的心也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