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卿清,你压到我头发了
卿清刚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他深幽的眸子,吓得她心肝儿一颤,眼睛一闭接着睡觉。
耳边传来他宠溺的低低的笑声,撩拨着卿清的心弦。
“卿清,你压到我头发了。”
不听不听!
卿清继续装着死,想等他起床了再睁眼。
云谏却完全没有起床的打算,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和卿清一起睡到自然醒,然后腻腻歪歪。
“还没醒?”他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刚睡醒的声音低沉又磁性,食指描着她唇的形状。
云谏凑近她的唇,在她柔嫩的唇上轻咬。
既然叫不醒她,那就换一种方式好了。
卿清猛地睁开眼,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捂住自己的嘴,
“我没刷牙!”
“我不嫌弃。”云谏一边说着一边又要凑过去。
“你也没刷!”
“”
云谏见她抗拒,生无可恋地平躺了回去,暗自发誓他下次一定要偷偷起去刷了牙再躺回来,把今天没亲的都补上!
“你”
卿清瞠目结舌的看向某处,说不出话来。
云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自己某处搭起的高高的帐篷。
但是他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全身上下都是卿清的,别说是看一眼,就是随便摸他都不会说什么。
他骄傲道:“这有什么?要我把被子拿开吗?给你随便看,拎着看都行!”
这可是他雄性骄傲的象征!
卿清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埋进被子里,用背对着他,她觉得自己不单是脸上,浑身都在发烫。
她不是红了,是快熟了!
云谏掰着她的肩膀,想把她掰回来,
“它看见你就会很兴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卿清捂着耳朵,耳尖都被烧红。
他的嗓音染上了情欲,
“你要是愿意看看它,它会更兴奋的。”
云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声音越来越沙哑,
“要是你再愿意摸摸它”他保证能让她肚子上鼓起一个包。
当然,后面半句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不然卿清肯定会被他吓着的。
卿清捂着耳朵装死,从他嘴里吐出话越来越混账,她觉得她得逃,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卿清”
云谏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的腰,声音里是毫不掩盖的欲色。
卿清的伤也好了,发情期也到了,也说过自己是她心仪的兽人,他觉得自己可以争取一下。
卿清不是不愿意接受他,只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心里感到害怕。而且,他那物实在有些惊人她不敢想象得有多痛。
这种事,能推一天算一天吧。
卿清感受着他灼热的体温,觉得自己要是不再说点什么,她今天可就躲不过了。
“你快去给我挖黏土回来,我要起床做陶罐了。”
“不急,”他滚烫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耳朵,势必不打算放过她,
“今天还早,做的完。”
他们还能先做点别的!
“你再去给我找一节竹筒,不能太粗也不能太细,我要灌香肠。”
“然后顺便帮我把猪小肠洗干净”
“肉也给我切成片,我切着很费劲,”
“对了,再给我切几块大的,我做腌肉。”
“说着腌肉,家里盐好像不够了,你再去给我找些盐回来。”
“今天就先这样吧。”
“你记清楚了吧?”
云谏:“”
卿清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盘算着这些事今天能不能做完,但是想着云谏的效率,还是觉得不太保险,于是又添了一条道:
“柴禾也不多了,再找一些柴禾吧。”
“呀~”
卿清惊呼一声,缩起脖子,因为云谏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是亲,真的是咬!
“等我讨回来的那天你可别哭!”
说完他迅速起身把兽裙穿好带上工具就走了出去。
再不走,他怕自己真的不想放过她了。
云谏的身影消失在玄关处后卿清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脖子,被他咬的地方,不疼,还痒痒的,直痒到她心里。
卿清想着看来以后还是得多找点事儿给他做,不能太让他闲着。不然,他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儿。
卿清挑了一些好的精瘦肉和肥肉,大概七比三的比例,让云谏把瘦肉切成片,肥肉切成丁。云谏爱吃甜的,她打算一份做辣的一份做甜的。她把瘦肉和肥肉分别分成两份,其中的一份瘦肉肥肉混合,加上盐和辣椒碎腌着。然后把另一份瘦肉用盐腌着,肥肉用蜂蜜腌着。
趁腌肉的功夫,她又去做陶罐,云谏家里帮不上忙就去找盐找柴禾了。
他很迅速的就找好了,卿清才刚把陶罐做好,去看了一下腌的肉。听闻外边有响动,她出门一看,看着眼前的场景两眼一抹黑。
我滴个乖乖!
他这是怎么回来的?
只见云谏背上扛着柴,这一捆柴火比他的体型都要大上好几倍,本来一米九多近两米的云谏在这堆柴火面前都显得小只了。
“你怎么一下背这么多?”
她担忧不已,“万一伤着腰了怎么办?”
云谏乐呵呵的,“不用担心,我以前都是这么背的,也没事。”
“那万一呢?以后别这样了。”卿清有些生气,他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听你的。”
云谏心里暖暖的,在她嘴上偷了个香。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现在他终于也有人关心了。
“我还能帮忙做什么吗?”卿清给他安排的事他都尽量做的又快又好,就是为了能快些赶回来帮她。但是卿清做的很多东西他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还能帮着做点什么。
想到这,他感到挫败,自己能再有用一些,就不会让卿清这么辛苦了。
“呃”
卿清感到很惭愧,云谏那么多事儿都做完了,她才只做了几个罐子。他都这么辛苦了,自己怎么好意思再给他安排任务。
“你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听卿清这么说,云谏眉骨都耷拉着。
果然,卿清都用不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