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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章 母亲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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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父听闻女儿沈竹心所言,得知时屿白与沈晴晚走到了一起后,便开始盘算起小心思来。他暗想:“若能将时屿白招赘入门,成为我沈家之婿,那岂不是美事一桩?如此一来,沈家便可依仗时家之势,更进一步!”主意既定,沈父决心要设法令沈晴晚归家,同时在心底暗暗谋划该怎样才能让时屿白对沈家更为依赖。

    沈竹心继续说道:“时家在汉江市可是权势滔天啊!只要我们沈家能与时家联姻,必定能借其力,不仅能稳坐汉江市头把交椅,且无需担心会开罪到时氏集团。”随着这番话不断在脑海回响,沈父心中想要联姻的念头愈发强烈起来,然而表面却未显露出一丝异样神色。

    沈竹心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父亲,心中暗自思忖着。她原本以为父亲并不会提及此事,毕竟沈晴晚与时屿白之间的感情已然如此深厚,如果强行劝说沈晴晚回家,恐怕只会事与愿违。

    正当沈竹心想开口询问时,“爸,你觉得……”话还未说完,便被沈父硬生生地打断了。

    “这件事你无需插手,只需转达给沈晴晚,让她回家一趟即可。”沈父面无表情地说道。

    沈竹心默默地点头应道:“好的,我明白了。我会告知姐姐的。”

    得到答复后,沈父挥了挥手,示意沈竹心先行离开房间。

    待沈竹心走出房间,她立刻拨通了沈晴晚的电话,并向她转达了父亲的要求。

    “什么?让我回家一趟?绝不可能!”沈晴晚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其中满含着毫不掩饰的不情愿。

    沈竹心咬牙切齿道:“沈晴晚,你要是再不回家,就休想要回你妈妈留给你的任何东西!”

    听到这句话,沈晴晚如坠冰窖,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紧紧握着手机,指尖泛白,嘴唇轻颤着却发不出声音。沉默片刻之后,她缓缓挂断了电话,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此时此刻,沈晴晚的内心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苦难耐。一方面,母亲留给她的那些东西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它们承载着太多美好的回忆和情感,她实在无法割舍;然而另一方面,那个所谓的家早已失去了温暖与和谐,只剩下无尽的冷漠与压抑,她实在不愿再次踏足其中。

    一旁的时屿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够洞悉人心。他轻声走到沈晴晚身边,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心烦意乱?”

    沈晴晚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时屿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向他倾诉自己心中的苦闷。她微微颔首,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讲述给了时屿白听。随着话语的流出,那些深埋心底的伤痛和委屈也逐渐释放出来……

    时屿白轻轻拍了拍沈晴晚的肩膀,安慰她道:“别怕,有我在呢。我会陪着你一起回去面对这一切。”然而,沈晴晚却摇了摇头,拒绝道:“不,我不想让他们通过你得到任何好处。”

    时屿白理解沈晴晚的顾虑,但他依然坚定地说:“放心吧,他们没这个胆量。不管怎样,我都要陪你回去。”沈晴晚再次表示反对:“真的不用了,我还是希望能够靠自己的力量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

    时屿白深深地凝视着沈晴晚,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和决绝,心中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她的心意。于是,他选择不再强求,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一种充满关切与不舍的眼神默默地注视着她。

    &34;那好吧……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不过,如果你遇到任何困难或者需要帮助,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无论白天黑夜,不管刮风下雨,只要你一声呼唤,我都会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你身边,带你回家。”时屿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宛如春日里和煦的微风,轻轻拂过耳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尽的深情和眷恋,似乎想要将沈晴晚紧紧拥入怀中,永远守护着她。然而,最后所有复杂的情感都只化为了这短短的几句话。

    沈晴晚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她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因为她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在时屿白面前失去控制,暴露出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

    “谢谢你,屿白。”当这四个字从沈晴晚口中说出的时候,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量。随后,她默默转过身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她缓缓离开,身后留下的是一串寂寞而坚毅的足迹,以及那个令人心疼不已的单薄背影。

    独自走回家中的路上,沈晴晚思绪万千。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坚强,可一想到父亲可能会因为利益而对时屿白起什么坏心思,心里就越发沉重。

    终于到家了,沈父早已守候多时。见女儿回来,他立刻迎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关切地问道:&34;晴晚啊,你和时屿白的事,爸爸都听说了。那孩子真是不错,咱们沈家要是能跟他们时家攀上亲,以后可就飞黄腾达啦!&34;

    沈晴晚冷冷地看着父亲,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34;爸,我和他在一起,纯粹是因为感情,不是为了你们所谓的利益!我不会靠他上位,更不会把他当作工具来利用,请您不要有这种想法!&34;

    沈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然而仅仅几秒钟之后,他又迅速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晴晚啊,爸爸这么做可都是真心实意地为了你着想呀。你仔细想想看,如果你能够嫁给时屿白,那你未来的日子将会过得多么舒适惬意啊!不仅如此,咱们沈家也能够借此机会更进一步,飞黄腾达呢!”

    沈晴晚默默地听着父亲的话语,心如刀绞般疼痛难忍。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怒气地质问道:“难道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对我好吗?你分明就是只顾及自己的私欲罢了!”说完,她扭过头去,不想再多看父亲一眼。

    沈父无可奈何地重重叹息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惆怅与困惑:“唉,晴晚,你为何就是不能理解爸爸的良苦用心呢?”他皱起眉头,暗自思忖着该如何说服女儿改变主意。

    沈晴晚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冷冷地回应道:“我这次回来并不是要跟你讨论这件事情的。至于我自己的人生大事,还轮不到你来替我做主!我回来只不过是想取回属于我妈妈的东西而已。”沈父的眼神微微一闪,他心里当然十分清楚沈晴晚此番归来的真实意图,可惜那些东西早已被他悄悄转移到别处去了。他一脸惋惜、故作遗憾地说道:“哎呀!你妈妈那些东西呀,我也记不得放哪儿去咯!估计得花些功夫慢慢找找看喽。”

    沈晴晚紧紧地盯着沈父,心中暗自思忖:哼!才不会信你这老家伙的胡言乱语呢!

    于是,她斩钉截铁地回应道:“行啊!那我就坐在这儿等,一直等到你把它们找出来为止!”

    沈父万万没料到沈晴晚会这般执拗坚定,刹那间竟然有点儿茫然失措起来。

    他一边苦思冥想着应对之策,一边劝解着女儿:“晴晚呐,要不你还是先回家去吧,等我找到了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你哈。”

    然而,沈晴晚丝毫不肯让步:“绝对不行!我今儿个非得拿到手不可!”

    父女二人互不相让,局面陷入了僵局,整个氛围陡然变得格外凝重而紧张。

    眼看着沈晴晚如此倔强固执,沈父心知肚明今日无论如何也是蒙混不过去了。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重重地叹息一声,如实坦白道:“唉!晴晚啊,其实你妈妈的东西真不在我这儿。之前是你妹妹说担心你看到这些旧物会触景生情,太过伤心难过,所以就擅自拿走啦。”

    沈晴晚满腹狐疑地审视着父亲,追问道:“果真如此吗?可为何竹心之前从未对我提及此事呢?”

    “呃或许是她一时疏忽给忘了吧。”沈父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沈父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想要隐藏些什么,他微微低头,显得有些心虚。沈晴晚敏锐地捕捉到了父亲的异常,但心中却充满疑惑。尽管如此,她并没有选择追问下去,而是默默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忽然顿住,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缓缓回过头来,目光紧紧地盯着父亲,语气坚定地说道:“希望您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另外,请您记住,关于我和时屿白之间的事情,您无需过多干涉。”

    话音落下,沈晴晚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身后的沈父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静静地凝视着女儿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怀揣着心事的沈晴晚缓缓地走出门外,心中暗自思忖道:“那些东西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取回了,看来只能等下一次再来一趟了。”她轻轻叹息一声,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前方,却突然定格住。

    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熟悉的轿车,而时屿白正身着一袭闲适的便装,悠然自得地斜倚在车门边。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幅令人心动的画面。他那英俊的面容带着淡淡的微笑,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微风拂过时,他额前的发丝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魅力。

    沈晴晚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难以挪动分毫。此刻的时屿白如同一个梦幻般的存在,让她不禁沉醉其中。

    时屿白看到沈晴晚,迈步朝她走来,他的步伐优雅而自信。沈晴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像是着了火一样烫。

    “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时屿白的声音清澈而温暖,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沈晴晚的心间。

    沈晴晚心中一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我没事,只是有些东西还没拿到。”

    时屿白轻轻握住沈晴晚的手,“没关系,我们一起解决。你父亲那边,我会去找他谈。”

    沈晴晚看着时屿白,点了点头,“谢谢你,屿白。”

    时屿白笑了笑,“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走吧,我送你回家。”他拉着沈晴晚的手,走向车子。

    在车上,沈晴晚靠在时屿白的肩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她知道,无论前面有多少困难,只要有时屿白在身边,她都能够勇敢面对。沈晴晚微微颔首,心中充满了甜蜜。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她却全然无心欣赏,满脑子都是时屿白的身影。

    没过多久,车子便稳稳地停在了沈家大门口。时屿白下车为沈晴晚开门,两人一同走进家门。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色香味俱佳、香气扑鼻的美食佳肴,令人垂涎欲滴。沈晴晚和时屿白面带微笑,相对而坐,开始尽情享受这顿丰盛的晚餐。

    他们一边品味着每一道精致的菜肴,感受着独特的风味与口感;一边低声交谈,分享彼此近日来的生活点滴以及一些有趣的见闻。整个氛围轻松愉悦,充满了温馨与和谐之感。

    在用餐过程中,时屿白不时地夹起一些沈晴晚喜欢吃的菜放在她碗里,并关切地询问她是否还需要其他东西。沈晴晚则报以感激的微笑,表示自己非常满足于眼前的一切。

    这几天沈晴晚也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把妈妈的遗物拿回去了,思来想去只有从沈竹心下手沈晴晚决定找沈竹心谈谈。这天,她来到了沈家外面来堵沈竹心

    “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聊聊。”

    “聊什么?没啥好聊的,难不成你还对我未来老公念念不忘啊?”沈竹心眼珠子一转,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沈晴晚,言语间透露出丝丝警觉之意。

    沈晴晚懒得跟她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地问道:“关于我妈留下的遗物,你为啥要私自拿走?”

    被当场戳穿心事,沈竹心顿时面露窘态,但仍强装镇定地解释道:“我只是好心帮你暂时保管而已”

    “哼,你觉得我会信你这满口胡言乱语吗?”沈晴晚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容,她用充满轻蔑和不屑的眼神看着对方,语气坚定地质问着。

    听到这句话,沈竹心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原……原来你已经全部知道了……”

    “少跟我啰嗦,马上把属于我的东西交出来!”沈晴晚的声音冷酷无情,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沈竹心紧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如纸,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硬着头皮回答道:“那些东西真的不在我这里啊。”

    “胡说八道!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敢抵赖!”沈晴晚气得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竹心,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不就是想拿那些东西来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面对沈晴晚的质问和怒斥,沈竹心的眼神变得飘忽起来,不敢与姐姐对视,她的脸色微微发白,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帮你整理一下……”

    “别再狡辩了!”沈晴晚愤怒地打断了妹妹的话,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盘,我都不会让任何人碰妈妈的东西!这是我对妈妈的承诺,也是我最后的底线!”

    沈晴晚挺直了身子,紧紧握着拳头,一脸坚定地说道,如果沈竹心不归还物品,她将不惜一切代价捍卫自己的权益。

    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吸引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沈建国。他皱起眉头,快步走到卧室门口,看到两个女儿争得面红耳赤,不禁呵斥道:“够了!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不嫌丢人吗?为了点死人物件闹成这样,有什么意思?”

    沈晴晚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父亲,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悲伤和愤恨,质问道:“那些东西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它们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爸爸!”说完,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沈建国自知理亏,但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仍然强硬地说:“你妈都死了,留着那些东西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给家里做点贡献。”

    沈晴晚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着,努力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双眼凝视前方,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这是我和妈妈之间最珍贵的回忆,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这里抢走它!”话音刚落,她毅然决然地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屋里走去。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也要寻回母亲的遗物。

    望着眼前怒不可遏的沈晴晚,沈家的仆人们纷纷惊恐地退让开来,生怕被她的怒火波及。而沈晴晚则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在家中四处翻箱倒柜,似乎要将每一个角落都搜寻个遍。她的动作急促而慌乱,显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优雅。

    沈建国站在一旁,面色铁青地看着女儿如此癫狂的行为,一双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他声嘶力竭地对着沈晴晚咆哮道:“你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马上给老子住手!”

    然而此时此刻的沈晴晚,却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毫不相干一般,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所构建出来的那个奇妙世界里,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面对父亲怒不可遏的斥责声,她充耳不闻,依然低着头全神贯注地寻找着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沈建国眼睁睁看着女儿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随时都可能爆炸开来。突然间,他右臂用力一挥,手掌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在半空中急速划出一道气势汹汹、锐不可当的弧线,直直朝着沈晴晚那张倔强不羁的脸庞狠狠抽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沈建国的手就要挥落下来,一旁的时屿白突然如同一颗被拉紧弓弦后射出的箭矢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冲了出来。他紧紧地抓住沈建国那只即将落下的手腕,力量之大仿佛要将其骨头捏碎一般。

    与此同时,时屿白的口中还高声喊道:“伯父,您这样做恐怕不太妥当吧?”他的声音清澈响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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