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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 章 后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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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言珵说完,吩咐数吾等人给他简单的收拾一番,让关祝能更好的去见他的孩子。

    同时沐言珵也朝数二十吩咐到,将连方带到他面前来,他要审讯。

    数吾,数二十领命后,立马行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连方就被数二十带到了沐言珵眼前。

    沐言珵看着连方,心里充满了对它的好奇,毕竟沐言珵让树谍带回来的几位掌柜中,就这位连掌柜最特殊。

    其他掌柜,沐言珵在当奴隶九号时,或多或少的都见过,可连方在合安赌坊中是只听其人,不见奇人的存在。

    传闻里,连方是个不男不女的人,他只能在黑夜出现,并且出现的时候,都会带上面罩,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容。

    在沐言珵血屠合安赌坊时,还是因着树谍对各个出口的把守这才抓住了连方。

    因着树谍等人抓住连方时,连方无论是声音还是伪装的样貌都像极了男子,除了身形矮小,树谍等人也是直接当成男子对待的。

    直到数二十第一次对连方用刑时,才发现连方竟然是名女子,因着用刑时,连方没法维持自己的状态,这才被数二十六给发现。

    因着树谍的主子是姜乐媛,数二十和数二十六等人,虽然对她用刑,但多少因着姜乐媛的关系,从未在她身上用什么刺字的刑法。

    沐言珵看着恢复真实容貌的连方,即使对她是名女子感到吃惊,但沐言珵也没有表现出来。

    沐言珵一脸严肃的看着连方:“连掌柜,久闻其名,如今见到真人,真是让沐某大吃一惊呀。”

    “从前就听闻连掌柜,可没想到连掌柜竟然是位女子。”

    连方并未回答沐言珵,或者说她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沐言珵也不急,只是拿出树谍关于连方的调查,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连方,合安赌坊军事管理人,在合安赌坊建立的第二年和何不才、何止一起进入。”

    “平日里负责合安赌坊安保之类的差事,但因其身份的特殊性,平日里出现多为夜晚,另外你直接听命于吏部尚书连军,这些对吗?。”

    “当然我还知道,你负责帮连军处理那些不听话的商户和官员,根据我身边人的调查,经你手杀的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吧。”

    “没想到呀,没想到呀,连掌柜心狠手辣与关祝、何止两位相比,不分伯仲。”

    …………

    以上省略一段对连方在合安所行差事。

    连方听完沐言珵对自己的介绍,一脸平静的开了口:“前面说的都对,但只有一点吏部尚书是谁?连军又是谁?”

    沐言珵连着审了两个掌柜后,也摸清了些规律,这些掌柜的或多或少都对上面的大人物有些复杂之情。

    沐言珵并未回答连方,只是接着念自己手中关于连方的资料。

    但接下来的内容,却让淡定无比的连方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即使很微小,但还是让数吾等人观察到了。

    沐言珵所讲内容为:“连方,本名周凝芳,原是本朝周太尉周麟之女,因周麟行事不端,被谏议大夫李子光所参,后经查证,李子光所参属实,皇帝下令,周家女眷除外,满门抄斩。”

    “周家女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年长者被送去边寒之地做苦力,貌美者被送到军营做军妓,还有更小者送到奴隶营。”

    “连方,不对,应该讲连掌柜是周小姐,周凝芳,原为周家嫡长女,后被充妓,在军中多次想自尽,但怕因自尽之事给周家其他女眷带来更大的灾祸,遂弃之。”

    沐言珵念到这,停了下来,数吾十分有眼色的送上一杯茶水,等沐言珵饮尽,不管周凝芳是何反应,继续拿起面前的信纸,读了起来。

    “又过了一年的时间左右,一个你母亲胞妹横死的消息,不知怎得从军营外面传了进来,因着这个消息,周小姐行为异常,一度被军医诊断为失心疯。”

    周凝芳听到这里,情绪突然之间大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沐言珵。

    沐言珵看了一眼周凝芳,并未在意。

    沐言珵:“周凝芳,本就因在军营不堪受辱,外加上听说自己母亲及胞妹惨死,忍耐许久,终于在天佑二年再次投河自尽,但却被回京路上的吏部尚书连军所救。”

    沐言珵读到这里便不再继续往下念了,低头看那跪着的连方:“后面的还要我继续念下去吗?周大小姐,周凝芳。”

    (以下均将连方称呼为周凝芳。)

    沐言珵问完,在看向周凝芳的时候,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但周凝芳生性倔强,高高的将头扬起,一副强人泪水的模样,要是旁人看到或许会心生怜悯,可无论是沐言珵还是数吾都是直心肠 。

    周凝芳抬起被绑着的双手,将要掉落的泪珠,从脸颊处向上拂去,让那泪水飞向空中。

    沐言珵看着周凝芳,他知道那是周凝芳刻在骨子里的骄傲;那是周凝芳在当周家大小姐时的傲气;那是周凝芳最后一丝尊严了。

    周凝芳再次平静的和沐言珵对视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在这期间没有人去阻止她。

    在听完沐言珵对自己身份的讲述后,周凝芳终于正眼看了看沐言珵:“不错,我是周凝芳,我的确是被吏部尚书大人所救,可这并不能代表我和连大人有什么关系。”

    “一定要扯上关系的话,那就只有救命之恩,其他的都是你们对我和那位尚书大人的污蔑,根据我朝律法辱官者,按律法可判处极刑。”

    沐言珵没有在意周凝芳对自己的威胁,或者说沐言珵和周凝芳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拖延。

    因为沐言珵拿不出直接的证据去佐证周凝芳和连军除了救命之恩还有别的往来。

    沐言珵知道周凝芳不像何不才和关祝,她是真正意义上的没有弱点,毕竟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沐言珵在确定了周凝芳不会给他们作证指认连军后,沐言珵也没有难为周凝芳。

    但还是在数吾将人带出审讯室时,大声的说了一句:“周小姐,我知道你在接手合安赌坊之后,空闲之余一直在调查你的父亲当年之事,而现在我有你想知道的全部。”

    沐言珵说完也不等着周凝芳给他回答,转身去了关押何止的房间。

    沐言珵看到何止时,何止已经是一个疯魔的状态了。

    沐言珵不知道何止还能给他提供多少信息,但有总比没有强吧。

    沐言珵让数二十给何止泼了一桶水,看着被冻一激灵的何止,沐言珵没有任何废话的直接开了口:“何止,我问你,除了礼部尚书是的主子外,合安赌坊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了。”

    因着那一桶水,何止有些呆滞,听完沐言珵的询问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眼睛无神的看着沐言珵。

    沐言珵从何止看过来后,也一直盯着他,不想放过何止的任何表情。

    沐言珵接着开口又问:“何止,你告诉我,你手里有没有可以直接证明礼部尚书的物证?”

    本就半死不活的何止,回答都是极度混乱的,他一会说他有,一会又改口说没有。

    何止说有的时候,沐言珵就问他在哪里,何止回答的也颠三倒四的,但沐言珵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

    沐言珵将何止的胡言乱语拆开想了又想,得出了几个地方。

    数吾看沐言珵好似有了想法后,连忙将笔递给沐言珵,随即沐言珵在纸上疾笔写下了几个地点。

    沐言珵将所写的地点交给数二十六,让他们赶紧安排人去搜查,而他则继续对何止套话。

    沐言珵回到牢房,看着有些清醒的何止,让数吾搬进来一个大缸,抓起何止的脑袋就往充满水的缸摁了下去。

    沐言珵之所以这样做,是根据树谍的情报,何止就是一个泼皮无赖,无论是用什么方法,他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沐言珵不想再与这种人多费口舌,他选择让何止提前感受死亡到来的感觉。

    沐言珵摁着何止的头,看着他从开始的剧烈挣扎,到后面的慢慢安静,在何止快要死的时候,一把将何止拉了出来。

    等何止大口喘息了几下后,沐言珵再次抓起何止的脑袋,将他半个身子都泡进了大缸里。

    如此几次后,按照数吾的话来说,就是当时的何止已经可以看到黑白无常在一旁等着了,就等何止已断气,就将他捆了带回地府。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看着依然不会肯认命的何止,沐言珵抓着何止的脑袋上的头发,将他从地牢拖到了一间密室。

    这间密室里面的刑具,是连数吾这种从刀尖上舔血活下来的人,看到都会害怕的存在。

    沐言珵在用刑之前,最后语气平和的问了何止一遍:“何止,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何止一直咳嗽着,只是抬眼挑衅的看了看沐言珵:“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沐言珵听完,只是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二话不说,将何止关送进了一间笼子。

    这个笼子打开时看着没什么,只是笼子周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扎钉,且形状各异。

    数吾和其他树谍的人用刑时,从未用过这个,一是怕真的把何止给弄死了,二是对这个不会立即要人命,但却可以将人慢慢折磨致死的笼子,也不太感近观。

    这间密室的刑具都是姜乐媛和沐言珵商讨了两个时辰得出了的。

    平日里树谍审讯是用不到这里的,但对付向何止特殊的人,当然要采取特殊的手段。

    沐言珵因着心里最后一丝善良,最后还是问了何止一句:“何止,只要这个笼子关上,你必死无疑,你确定还要如此嘴硬,这是我最后一遍提醒你。”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那边站着的人,这个东西,有多可怕。”

    看着何止依然拒不合作,沐言珵也没在多费口舌,收起心中最后一丝良善,直接吩咐数吾将笼门关上。

    随着笼子的门慢慢关上,何止才体会到什么叫痛到骨子里,刚刚那些不算起眼的扎钉,随着笼子门的关上,一点一点的扎进了何止的身体里。

    何止感受到了钻心的痛,直到数吾将笼子全部关上,何止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刚刚沐言珵让何止体验的是窒息之感,那现在沐言珵让何止体验的就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锥心之痛。

    此刻的何止还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此刻的他和太监没什么两样。

    何止感觉自己身体里被无数的钉子扎着,他慢慢的已经没了感觉,可这时沐言珵却吩咐数吾,站在了笼子的扎钉前面。

    何止不知道沐言珵还要如何折磨自己,他觉得他已经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了。

    即使此刻的何止想说大话,也已经没有力气了。

    但沐言珵不给何止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让数吾将一根扎钉直接从何止的身体里抽出,本来已经失去感知的何止,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沐言珵吩咐数吾准备抽出第二根时,何止拼着自己最后一口气骂了沐言珵:“我诅咒你,诅咒你喜欢之人有朝一日,和我承受一样的痛苦。”

    何止的话落,第二根扎钉被抽出,何止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沐言珵指了指数吾要抽的第三根扎钉,数吾就位。

    沐言珵看着眼前的何止还是心软了,他最后问了一次何止:“何止,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常人最多四根为限,这是第三根,这一根扎钉抽出,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挺的住了。”

    何止这次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直愣愣的看着沐言珵。

    沐言珵让数吾直接将第三根扎钉抽出,还未等沐言珵、数吾两人反应,何止大叫一声。

    接着沐言珵和数吾就看到何止终于低下了头,数吾赶忙上前探查何止心脉,数吾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向沐言珵汇报:“公子,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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