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正式完结 鬼月篇
“我……喜欢你。”突然面对香儿的表白,鬼月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却一脸的惊喜,轻轻的将吻落在香儿的额头……
“好。”
听到老女人的吩咐,她身边的几个男人疯狂的冲向鬼月,手中的大刀更是直接向鬼月的方向砍去。
“不……不要在打她了。”
回到客栈的鬼月不敢离开,让店小二叫来了大夫。
鬼月几个招式便将几个男人打倒在地,快速的封住他们的穴道,然后一步一步向老女人的方向走去。
“我在告别。”鬼月双手捧起香儿粉|嫩的小脸儿。“在向过去告别,因为我的将来,已经有了你,我不会再有任何的孤单。”
“把药留下,你出去。”
直到香儿失踪,鬼月才意识到,原来香儿在自己的心目中,已经占有了这么重要的位置,那个位置比曦儿还要强烈,还要让自己痛苦。
店小二来到鬼月的面前,轻声的说道。
鬼月走到香儿的身边,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目光却落在了国都的方向。
“公子,你……”面对鬼月那双闪烁着炽热火焰的黑瞳,香儿一脸的羞涩,想到自己的全身被他看光,香儿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虽然有太多的怀疑,不过鬼月却没有任何的理会,运足内力的他,快速的跃上了崖底。
想到有这个可能,鬼月快速的撞开房门,映入他眼帘的,便是床上的凌乱,可是香儿并没有在床上,让鬼月感到更加不安的是,自己在空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迷|魂|香的味道。
店小二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的告诉了鬼月。
“公子,你在想什么?”看到鬼月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香儿不由的感到奇怪。
对于这个一直在帮助自己的男人,女人的心里充满了感激,那双水一样清澈的美眸中,浮现了一抹异样的谙光。
只见几个女人身披薄纱,被反绑在椅子上,他们的脸上挂着痛苦的泪水,更有些女人的身上,有着明显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鬼月走到女人的身后,轻声的说道。
即使没有看到身上的伤口,香儿依旧可以确定,全身是伤的自己一定是不堪入目。
鬼月没有耽误,立刻来到了月香楼,由于闻香大会需要在天黑时举行,鬼月便悄悄的来到了后院。
留下冰冷而又残忍的威胁,鬼月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客栈。
鬼月用力的揣开房门,看到有陌生人出现,屋子里的女人更加的惊恐,不过由于口中被塞着抹布,他们无法大喊,只是用那双充满哀求的眼神儿,望着鬼月。
也许是感受到了鬼月的气息,也许是压根就睡的不是很熟,在鬼月刚刚走回房间不久,香儿便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一道女人尖锐的嗓音,在鬼月的耳边响起,伴随着不停的咒骂而来的,还有鞭子划破空中的声音。
“公子,你是在找人吗?”其中的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问着鬼月。
“公子,听闻月香楼今晚会有闻香大会,您要不要去里面试试?或许香儿姑娘会在里面。”
看到女人被打的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香儿不由的开口说道。
半个月以后,老太太的身体恢复了大半,女人也遵守承诺,将她安排在自己的一个远房亲戚家,便和鬼月离开了国都。
鬼月不敢耽误,赶紧叫来了客栈的小二,小二也被眼前的情况吓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该死,居然有人闯入了香儿的房间,自己却毫不知情。
“呯……”深邃鹰眸里弥漫着一层嗜血光芒的鬼月,无情的揣开了房门,当他看到一个打扮娇艳,衣衫暴露的女人,正拿着鞭子抽打香儿的时候,俊美的脸颊上立刻扬起了一抹嗜血残忍的笑容。
“去……浪迹天涯。”
几个足尖点地的他,直接跃上屋顶,轻轻的揭开一块瓦片,定晴的看着里面。
“月香楼实际是这里最大的青楼,闻香大会他们会一个月举办一次,通常都会由女人身披薄纱站在高台之上,只要男人出的起价钱,便可以领走其中的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身上,会散发着不同的香气,听说会让男人整夜无法入眠。”
他打听到,今晚在台上表现的女人,全部被安排在了后院的一个房间。
早在几日前,香儿便猜到了这一切,只是……只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认为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她不希望自己的愿望破坏,可是……
鬼月费力的扫视着四周,可是却没有看到季晨曦的身影,这让他的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在他跌入断崖后的一瞬间,鬼月便充满了自责,他没有想到,最后害死季晨曦的,竟然是……是自己。
“公子,你回来了。”
睡意朦胧的香儿,在夜光的照射下,就犹如一个刚刚下凡的仙女,让鬼月的体内涌入了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
曦儿呢?为什么曦儿不在?
“是不是很丑。”
他轻轻的敲响了香儿的房门,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有任何的声音,这让鬼月的心里不禁涌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难道香儿出事了?
大夫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快速的将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离开。
该死,鬼月,你是太长时间没有女人了,所以才会如此的冲动吗?
香儿摇了摇头,费力的伸出手臂,牢牢的将鬼月的大手握在自己的小手当中。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鬼月自责,痛苦,他不停的咒骂自己。
“公子,你认识一个与香儿相似的女人,是吗?”
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如果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势必会引起轰动,没有办法,鬼月只好等到天黑,跃入一家百姓的房子,天机门的门主竟然选择偷衣服,这让鬼月的脸上充满了嘲讽的笑容。
“臭女人,今天老娘我就打死你,让你不出去陪客人?”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消,一直在与体内热情之火奋战的鬼月,早早的便睁开了眼睛,让他感到有些疑惑的是,一向早上会叫自己起床的香儿,今天却没有出现,这让鬼月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在一起。
“如果不愿意,你可以现在离开,本公子并不想强求你留在身边。”
鬼月以闪电般的速度,夺下了女人手中的皮鞭,疯了似的抽打在女人的身上,顿时房间内传出了女人那杀猪一样的哀嚎。
“没事,你睡吧,我回房间了。”说完这句话,鬼月快速的离开了香儿的房间,直接回到了隔壁。
曦儿,我已经得到了幸福,你呢?你现在幸福吗?我会在遥远的天边,祝福你,为你祈祷……
当看到香儿身上被鞭子抽打过的印迹时,大夫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月香楼?闻香大会?”鬼月挑起了剑眉,一脸的不解。
鬼月的这些话,让香儿顿时热泪盈眶,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一次痛苦的灾难过后,换来的居然是这样幸福的事情。
“在我的眼中,你是最美的。”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以后,鬼月不想再有任何的掩饰,任何的压抑,脱口而出的赞美,清清楚楚的在香儿的耳边响起。
“公子,这位姑娘身上的伤口虽然只是皮肉伤,可是……可是衣服已经沾在了伤口上,如果用力过猛的话,会让她痛昏过去的。”
他转身便飞跃离开,直到入夜,鬼月才回到客栈,当他看到趴在桌子上,明显在等自己,脸上依旧挂着泪痕的香儿时,剑眉不由的紧紧的皱在一起。
女人没有任何考虑的便点了点头。“等娘亲的身体稍微好了以后,我将她安顿好,就跟公子离开,可以吗?”
“一个没有任何人情味的地方,又何必要回去呢?”女人回答的十分的坦然,这倒让鬼月有些意外。
“对不起,我来晚了。”看到香儿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完整的肌肤,鬼月仿佛感觉到心底传来了一股万箭穿心般的疼痛,在这一刻他忘记了季晨曦,眼中只有香儿的他,温柔的将衣服披在香儿的身上,然后抱着她离开了房间。
“这……。”女人有些受宠若惊,更多的却是不安。
看到香儿身上的伤口,鬼月对自己更加的充满了憎恨,痛恨自己的无能,居然让她受到了如此残忍的折磨。
“公子,您要不要去妓院打听打听,一般他们会将掳到的人送到妓院的。”最后还是店老板提醒了鬼月。
“我来,你在旁边做我的助手。”
后悔的泪水顺着鬼月苍白的脸颊上划落,想到与季晨曦相处的每一个画面,鬼月便有一种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公子,不……不可以啊。”知道香儿在想什么,鬼月微微俯下身子,性感的薄唇紧贴在她的耳边。
“没错,我在找一个叫香儿的姑娘,你有看到吗?”
“如果香儿出什么事情,我保证会血洗你们这家客栈。”
鬼月做梦都没有想到,跌入断崖下的自己,竟然没有死,全身多处骨折的他,费力的睁开眼睛。
鬼月身上散发的残忍气息,让女人吓的全身发抖,拿着鞭子的右手也是不停的颤抖着。
“为什么哭?伤口很痛?”
想他堂堂天机门的门主,现在竟然不敢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鬼月的心里有万般的复杂情绪。
当他看到女人那与季晨曦有八分似的脸颊时,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老天爷,这是你精心的安排吗?让我失去了曦儿,可是却安排一个与曦儿相似的女人来到我的身边?
说完这句话,鬼月缓缓的低下头,吻住了那娇艳欲滴,犹如水蜜桃般散发着清香的红唇,久久不曾松开……
“想要回家吗?我可以帮你?”
“愿不愿意跟我走?”
【全书完】
鬼月想都没想,直接将女人从地上扶起来,他怎么忍心让一个与曦儿长相相似的女人跪在地上呢?
鬼月点了点头。
“在前面的破庙里。”鬼月点了点头,跟在女人的身后,来到了前面不远处的破庙,只见一个衣服褴褛,全身散发着恶臭的老太太躺在破旧的草席上,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用问,他也知道,将天机门毁于一旦的人,一定是李剑扬。
“从你的眼神儿里,我可以确定,你看的并不是香儿,而是透过香儿在看另外一个人,而能够让公子拥有如此深情目光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你们几个,还不给老娘把这个男人抓住?”
鬼月的突然出现,让房间里的女人和她身后的几个男人吓了一跳,不过他们很快的便反应过来。
他不禁轻声的问自己,鬼月。你真的只是把她当做曦儿的替身吗?如果只是替身,你又何必在意她的泪水?你又何必担心她出事而回来?
看到香儿眼底明显的伤痛,鬼月的心底有一瞬间的疼惜,可是……可是想到一直扎根在自己心底的季晨曦,他却任由这抹疼惜渐渐的消失。
换好衣服的鬼月,为了掩人耳目,脸上带上了一张人皮面具,他快速的回到了天机门,当他看到天机门的凌乱时,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女人问的十分的小心,尤其是那双泉水一样闪亮的凤目,羞涩的不敢与鬼月炽热的黑瞳对视。
“公子,你可以救救我娘亲吗?只要你救活她,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刚刚打听到季晨曦已经与李剑扬回到皇宫的鬼月,正准备回客栈的时候,就被一双小手拉住了衣服,紧接着耳边传来的,便是充满哀求,痛苦的嗓音。
鬼月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冰冷的对着大夫说道。
听到鬼月冰冷的嗓音,香儿一直隐忍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的倾泄而出,那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让鬼月的心情更加的烦躁。
“公子,小……小心啊。”即使每说一个字,香儿都会感觉到身上传来的那股万箭穿心般的疼痛,可是……可是她还是充满担忧的冲着鬼月喊道。
看到香儿眼角的泪水,鬼月充满了担心。
看到香儿误以为自己是因为自责而向她表白,鬼月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鬼月的话,让香儿倒吸一口凉气。
听到那与季晨曦有些相似的甜美嗓音,鬼月停下了脚步,缓缓的抬起头。
鬼月问过自己太多的问题,可是却毫无答案。
没有任何线索的鬼月,只好挨家妓院询问,可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香儿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毫无任何头绪。
“你……你要做什么?”
没有在房间里找到香儿,鬼月十分的失望,不过他并不甘心。
“公子,你怎么了?有吃晚膳吗?”
“从侧门离开这里,记住,跑的越远越好,不要再被他们抓住。”女人赶紧穿好放在一旁的衣服,向鬼月道谢过后,便小心翼翼的向后门走去。
鬼月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这个房间,看着门口几个飙形大汉,鬼月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冰冷的残笑。
“你们……全部该死。”
“你快离开这里,我保证会救出香儿的。”说完这句话,鬼月直接向女人所指的房间走去,全身散发着一股阴戾气息的他,就犹如一个刚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确定女人已经打理好了老太太,老太太也已经熟睡,鬼月便来到她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去……去哪儿?”
“我会负责。”说完这几个字,鬼月便立刻封住了香儿的穴道,然后接过老大夫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她的衣衫。
看着自己全身的褴褛,鬼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在鬼月的悉心照顾之下,香儿身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快,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她身上的伤口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又一次恢复了那犹如凝脂般的肌肤,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睡了一会儿,鬼月才站起身,稍微的活动了一下筋骨,来到了自己曾经跌下的地方,只是让他更加震惊的是,自己跌落的地方,赫然摆放着一具尸体,让鬼月更加难以置信的是,这具尸体的身上也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大红袍,难道是有人故意摆放一具与自己一样的尸体以混示听。
残忍的字眼儿,充满阴戾的从鬼月的薄唇中吐出。
香儿的声音让鬼月恢复了理智,不过想到这个老女人居然在香儿的身上抽打了那么多的鞭子,鬼月便怒不可遏,扔掉鞭子的他,狠狠的在女人的身上踢了一脚,然后才来到香儿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公子,你不需自责,而香儿也不要你的自责。”
“快去请大夫吧,要不然你娘亲就真的危险了。”
经过朗中的诊脉,确实老太太只是身体虚弱,有一些冻疮之外,并无其他的问题,女人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香儿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让鬼月心里一怔,面对香儿那双琉璃般清澈的美目,鬼月不禁有些心虚。
“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你在找死。”
鬼月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体内那股因为香儿而迅速点燃的欲望之火。
女人摇了摇头,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在断崖下面整整呆了大半月的鬼月,身体恢复了大半,这让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每天依靠野鬼子与露水生活的他,终于可以彻底的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了。
看到鬼月脸上有些僵硬的表情,香儿不由有些奇怪。
确定一切妥当以后,鬼月才解开香儿的穴道。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鬼月才将大夫留下的药膏涂抹在香儿的身上,由于身上涂抹了药膏,所以鬼月只是将被子盖在香儿的身上,并没有给她穿衣服。
鬼月想都没想,跃下屋顶的他,快速的解决了面前的几个男人,看着他们无声息的倒在地上,鬼月嘴角的残忍笑容更加的强烈。
可是鬼月的眼神儿却让她感觉到阵阵的心痛,一向不喜欢犹豫的香儿,还是痛苦的说出了这个残忍的猜测。
女人点了点头。
“你娘亲在哪儿?”鬼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激动。
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站起身,身上多处骨折的他,每一个动作都会让他疼痛不已,不过鬼月知道,断崖绝对不是久留之地。
鬼月想过去找李剑扬报仇,可是……可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既然大家都已经以为自己死了,那就让自己彻底的消失在大家的面前吧。
听到是来救他们的,女人们的情绪有些平复,鬼月快速的解开绑在他们的绳子。
“傻丫头,自责不足以让我确定自己的心意,当我在房间里没有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你的身影早就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底,那个时候我便知道,在我的眼中,你已经不是曦儿的替身,你是一个活生生扎在我心底的香儿。”
该死,鬼月,你为什么就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鬼月深吸一口气。
“香儿是和我们一起被抓进来的,不过由于她长相出众,就被这里的老鸨带到了前面的房间,由于香儿不从,所以……所以她受到了更严重的毒打,您可一定要救她啊。”
女人不敢迟疑,赶紧跑出了破庙,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女人便带着一个朗中来到了破庙。
刚刚走到门口,鬼月便听到了痛苦的呻|吟声,他几乎在瞬间便确定,声音的主人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香儿。
“拿着这些钱去请大夫。”鬼月想都没想,直接从口袋里取出一绽银子放在了女人的手中。
一路上,女人的贤惠与优雅,更是让鬼月将她与记忆中季晨曦的身影重合在一起,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鬼月知道,女人叫香儿,原本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由于是庶女,在加上娘亲有病,便被长房夫人赶出了家门,一直流落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