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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野兽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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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种植的奇异作物相继迎来丰收,生活随之忙碌,尤其是建,他必须为牲畜储备越冬的食粮。今年牲畜数量剧增,给建带来了不小压力。

    其他工作也步入正轨,忙碌成为常态。依照过往经验,再过两个月左右,寒冬将至,此刻正是储备冬粮的最佳时机。

    狩猎队一如既往地尽力捕获更多肉类,逐步减少活物带回的数量,即便如此,每隔数日仍能带回羊、鹿,甚至狂野的巨猪……

    白昼的炽热仍肆虐着,然而人们身披由神秘草麻编织的衣物,抵挡炎阳,这奇异的纤维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已使部落大半人口拥有了透气的护甲,即便是夜晚再披上轻薄的魔兽皮革制成的小坎肩,也足以抵御微凉的夜风。

    两片田地的草麻皆已收割,待到熟化完成,便会继续制作。然而每人仅限一件上衣,裤子尚未成型。相信来年酷暑,部落将不再为降温而困扰,只是今年的愿望难以实现,毕竟仍有部分人尚未拥有麻衣,待到全部配备齐全,恐怕炎热也将悄然离去。

    如今苏晓并未过度忙碌,每日午后操持魔法炼糖,上午则悠闲无事,便将目光投向部落中的野猪。这些被捕获的野猪自回部落以来,仅有两头产下幼崽,且最近才生,其余的母猪却毫无动静。随着季节转凉,未来恐怕也不会有所期待。

    于是,苏晓计划趁这段时间,对部落中多余的公猪施以“圣化”仪式,这是一个在华夏历史中具有革新意义的行动。在此之前,公猪的腥臊气息使其肉质不受青睐。

    未经圣化的野猪不仅带着异臭,且极具攻击性,尤其是那些刚被捕获不久的,即便已单独饲养,偶有成对的野猪间还会发生争斗。圣化后的它们通常会变得温顺,攻击性减弱,且圣化能平息发情时的狂躁,母猪只会干扰其增重,让猪专注于积累肉质,心中无他,增重自速。

    目前部落中有数头小野猪,两头母猪分别诞下四只和五只,繁殖率颇高,多数为公猪,正等待圣化。然而苏晓并无此类经验,给人动手术尚可,对猪则略感棘手。但在这部落之中,无人在医术上能超越苏晓,他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主要的难题在于缺乏适宜的手术工具,原本带来的消毒器具早已耗尽,无论大小,这都算一场魔法手术。虽然在未来的时代可能较为简单,消毒后一刀割下即可,但在现今无法做到彻底消毒。

    即便条件艰难,也必须设法完成。古代华夏并未在圣化前进行消毒,那时并无此观念。因此,苏晓想起了最原始的消毒方式——火灼,以烧红的铜器烫烙伤口,基本可杀菌,只是过程较为痛苦。但为了品尝更美味的猪肉,部落的公猪们只得忍受这一洗礼……

    尽管如此,准备工作依然要尽早着手。各式神器正在黑铁的工作坊中紧急铸造,为了提升利刃的锐度,这次他在青铜锡合金中的配比大幅提升,高达三成,锻造出的刀具闪烁着灰白的寒芒,虽不如往昔的青铜坚韧,但对于施行神秘手术而言,恰到好处。

    苏晓未曾尝试过此类奇异手术,故此决定先以一头野猪实践,万一出现问题,损失也能降到最低。究竟是选用壮年的雄猪,还是仅出生十余日的幼崽,苏晓着实犹豫了一阵,最终他选择了成年者,毕竟它们对未知仪式的耐受力更强。若手术不幸失败,成年野猪仍可供部落食用;而幼猪尚有成长岁月,即使暂不献祭,部落亦能稍作忍耐,无须冒险。

    再者,有几头野猪过于狂热,时常挑衅斗殴,隔三差五便闹得沸反盈天,自己不长膘也就罢了,还影响同笼的伙伴,实乃罪孽深重。

    除核心的手术刀外,稳固的支架同样不可或缺,特别是对付这些壮硕的野猪,若不将其牢牢束缚,届时将无法顺利进行神秘仪式。这些野猪力量惊人,一脚下去足以让常人吃不消,况且它们在仪式中必然承受极大痛苦,因此安全措施务必周全。

    于是苏城与公输联手,精心打造了一副专用于野猪的坚固支架,考虑部落内野猪的体型,支架格外庞大,主体离地约六七十英寸,确保野猪被完全悬空,无法找到着力点,挣扎时也更便于控制。此外,后腿还有独立支撑,角度经过苏晓精确计算,以便最大程度地展现仪式姿态,使手术进行更为顺畅。这副支架全部采用硬木制成,结构运用了最稳固的榫卯工艺,并以青铜钉加固,可以说,只要猪被安置妥当,固定好支撑腿,再行捆绑,架子便会稳如磐石。

    为了制造这副支架,苏晓倾尽心力,光设计就耗费了两天,随后的制作过程,众人共耗时五天才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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