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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幸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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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谷荆棘做了一个梦。

    在那遥远而宁静的故乡,夜幕降临之际,漫天繁星如璀璨宝石般闪耀着微弱光芒,仿佛一幅令人陶醉的画卷展现在眼前。它们闪烁不定,美不胜收,宛如电脑桌面上那如梦似幻的壁画化为现实。

    更引人注目的是,夜空中竟然清晰可见宛如一把古老勺子形状的北斗七星,它们似乎在调皮地对谷荆棘眨眼示意。面对如此奇妙景象,谷荆棘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叹:&34;真是个奇迹啊!&34;

    走进屋内,厨房里弥漫着阵阵香气。母亲和奶奶正忙碌地煮着各种美食,场面热火朝天,仿佛正在筹备盛大的节日庆典。她们一边烹调,一边热情地招呼谷荆棘先来尝尝鲜,家庭氛围温馨融洽。

    然而,当目光投向门外不远处时,谷荆棘注意到还有别的人家也在烹制着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尽管心中充满好奇,但对于这些陌生面孔以及他们何时搬来村庄一事,谷荆棘却毫无头绪,不禁心生疑惑:&34;这些人究竟是谁呢?又是何时来到我们村子的呢?&34;

    突然画面一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周围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还渗透着世界末日的气息。谷荆棘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试图摸索着前进,却发现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

    就在这时,一道亮光闪过,谷荆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他的父亲,手中拿着一盏灯笼,向他走来。

    “孩子,别怕。”父亲轻声说道,“跟我来。”

    谷荆棘跟着父亲穿过黑暗,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那里站着许多村民,他们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父亲告诉谷荆棘,村里最近遭遇了一场灾难,大家都在努力应对。谷荆棘决定加入他们,一起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谷荆棘和村民们共同努力,克服了重重困难。最终,他们找到了希望的曙光,村庄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怎么回事?”谷荆棘正在疑惑,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家豪华酒店,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此刻的他感知到自己正在被追杀着的样子。他在拼命地朝着另一栋楼的楼顶跑去,想要躲起来。而在门的另一边,谷荆棘看到有一个年轻人,他的手上长着类似于金刚狼的那种金属爪。

    “原来我还有同伙。”谷荆棘心想,“莫不是他就是年轻版的金刚狼吗?”

    就在谷荆棘准备伸手去推开那扇看似普通的酒店玻璃门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这扇门怎么感觉如此沉重?他暗自思忖着,但时间紧迫容不得过多思考。然而当他真正用力去推时才发现,这扇门远比他想象得更厚实坚硬,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横亘在面前。

    以谷荆棘个人单薄的力量而言,要想独自撑开这扇门几乎是痴人说梦。而此时此刻,那些穷追不舍的杀手们恐怕早已逼近,也许下一秒就会出现在眼前!想到这里,谷荆棘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手指紧紧抓住门把手却又无可奈何。

    面对眼前的困境,谷荆棘感到茫然失措。难道自己真的就要命丧此地吗?正当他陷入绝望之际,突然间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伸过来,稳稳地托住了即将合拢的玻璃门。谷荆棘惊愕地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年轻版的金刚狼!

    这个神秘男子身材魁梧壮硕,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他眼神坚定果敢似乎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只见他轻轻松松便将那扇厚重无比的玻璃门撑开足够大的缝隙让谷荆棘顺利侧身钻过。

    谷荆棘不敢有丝毫耽搁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匆匆向对方道声谢后便如脱兔般飞奔而出。前方不远处一部电梯正静静地等待着他。谷荆棘毫不犹豫地冲进电梯内心祈祷着能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找到安全藏身之处以免再次被敌人发现踪迹。

    谁也不知道那些追杀者何时何地会再度现身对于谷荆棘来说每一刻都充满危机与变数……

    进入电梯,电梯门关上,谷荆棘这时才发现有个保洁阿姨已经在电梯里面。谷荆棘刚想要按往下的“负二”,却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保洁阿姨已经按了往上的6楼,还说是“按错了”,谷荆棘很是无奈。待到电梯停下的时候,谷荆棘提前走了出来,见到那是在一楼。

    往外走,年轻版金刚狼已经不知道去哪了,谷荆棘见到一个大公园,于是他跳起来从大公园的水池上空往前冲了过去。有一只乌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谷荆棘伸手把乌龟抓住,为了防止乌龟逃走,他还特意把乌龟翻了个身,想着要带走。可是当他看到有大公园里有摄像头在对着自己的时候,无奈只好把乌龟又给放了回去,然后继续跑了起来,就像是会轻功或是水上漂的武功高手,只是似乎并没人注意到他这奇特的本领。

    这时,谷荆棘感觉好像身上长了一块硬硬的东西,摸一摸后背,那竟然是一块鳞片。

    “我这是要变成鱼了吗?”谷荆棘倍感惊骇,“为了适应环境的变化,人类也开始了进化吗?”

    谷荆棘不禁又想到了前面看到的“世界末日”的画面和感受到的恐怖气息。

    画面再转,谷荆棘已然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村落,村庄里看着像是在进行着某种祭祀,里里外外都是人,他想着要离开,却发现根本就走不出去。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他挤出去了,又看到自己正行走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前面站着三个人,不知为何,三人拿着的一些用于祭奠的物件朝着谷荆棘的身上掉了下去,很长很长的白色纸质物件,并快速将他围住。

    谷荆棘很害怕,他使劲拉扯着缠着自己脖子的祭奠之物,然后用力往山坡上其中一人的身上丢了回去。口中还不忘在不停地念着各种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咒语,并胡乱摆动着双手,做着自己也不懂的驱魔手势,但也知道所做的这些都是假的,虚张声势而已,他的手上更是没有什么可用的符咒。

    不清楚是因为咒语真起了作用,又或是真的出现了鬼魂一类的存在,谷荆棘似乎感觉到眼前多出了一个影子。而对方三人也像是真有看到这个身影的出现,嘴里喊着诸如“饶命,不是谋财害命”这类的话,甚至其中的一个人还拿出了枪,枪口对准了谷荆棘。幸运的是,那是一把生锈了的手枪,发射不了。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村里很多人都围过来了。也有人拿着一把长枪对着举着生锈手枪的陌生人,并警告着对方“别动,把枪放下,再动我就开枪了”,一边还让人打电话报警。

    陌生人看到这种情况,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于是放弃了任何徒劳的尝试。紧接着,赶来的警察迅速将其制服并逮捕。谷荆棘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34;难道我招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吗&34; 截至目前,他仍然一无所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三个手持祭祀死亡用品、显得阴森怪异的人和那个多出的神秘影子,他们究竟是人还是鬼魂呢

    或许是由于梦境中的困扰得以解决,又或者是梦中所经历的惊悚与震撼已达极限,恰好在此时,谷荆棘猛地睁开双眼。他回到了现实生活,从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中苏醒过来,伸手抹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并轻声呢喃道:“幸好回来了, 回到了现实世界,谢天谢地!阿弥陀佛。&34;

    12月7日

    今天有太阳出来了,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和、很舒服。

    晚修下课后,从离开课室的那一刻,我就不想再说话了,我仍是一个人回去宿舍,我本就喜欢如此吧。我只在身上披了件校服,冷风刺骨,我使劲地对抗着,可身体很难承受,我干脆就顺着它,反倒觉得好些,是注意力分散的缘故吧。我不想说话,这段日子里我已变得非常地啰嗦,我想,除必须要说的以外,我还是选择不要说的好,我还是做回那一个冷冷清清的杨过吧。

    我现在内心有股热血沸腾的感觉,我很想如藤原拓海般开着ae86到秋名山去跑一趟,入弯的时候也如藤原拓海般用华丽的漂移技术,但我恐怕我永远都不能够完成这一个愿望,因为不是所有的愿望努力了便可以实现的,ae86的世界对于我并不真实。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便只有保留那一种感觉,这里始终是现实世界。

    我无法写下华丽的字、华丽的语言,这是我的不足之处。我想,我始终还是不要理会太多的事好,记得读书便足够了,我不可以再心生杂念。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宁愿回到我的世界。

    12月8日

    今天天气不错。

    我仅能说是沉默了半天,对于一些事情一些场合,我又不得已让自己多说几句。但我只是内心忍不住地说了出来,我自己并不乐意自己说那么多。今下午到饭堂吃饭的时候,我与迎春妹妹碰面了。我们之间没有语言,我也已并不喜欢自己说太多的话。我们在楼梯上碰面,我们同时站住了脚步,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又想起了“灵儿”,不过是现在的这个时候。

    当时我只是看着她,然后看着她拿出一张纸条交给我。我拿过纸条放进口袋,然后又一声不响地各自走开了。我把纸条放到钱包里面,直到在晚修课时才打开来看。在那之前我也猜想过到底写了些什么,我是为不想影响自己的心情而先前没有去看。纸条上说了昨天下午吃饭时见到我的情形,那个男的确实是……她说她有损我的视觉,有损“龙儿”的形象,我仅是杨大哥,是“龙儿”的过儿。我本想把那内容写下来,但细想后便觉不必了,看完纸条后我确是很是伤感,不是为她、不是为“龙儿”而伤,是为她理解我而伤,我想到“龙儿”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龙儿”,一直都不是,我也终于地弄明白了,她不是“龙儿”,是我太想念“龙儿”了,把“龙儿”的形象放在她的身上,给予她我对“龙儿”的感情,但我一直以来都知道,她真不是“龙儿”。

    晚修课时我为此而销魂,我的确是销魂了,我回到了“龙儿”的世界,在“龙儿”的世界走了一圈,但又终于走不下去而返回,那并不是真实的世界。我回去了当年初遇“龙儿”的时空里,然后不断发展,我顺势改变了好此些情境,但我也终乎走不下去了,“龙儿”……

    12月9日

    我想说我并不是在混日子,对现在来讲,时间过得越快,我就多一份担忧,哪一个想上大学的人会不担心自己的前程?不担心自己考不了好的大学呢?认真想想,每一天我在给丁丁找题目的同时也是在给自己找题目,我们其实都一样,我们已经每天都有学习数学,每天都有在训练着自己。

    有好些东西,亲手拥有它时也许并不觉得它的重要,有时候还会觉得会是一些多余的东西。但是当时间成为它的见证,当自己真正地想拥有它、需要它而又无法再得到、再找到它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失去的滋味,失去的滋味不好受。

    12月10日

    好些时候我并不能了解自己真正喜欢些什么,好像是喜欢某一样东西,但是静下来想想又好像自己并非是真正地喜欢。我对自己仍未能深入地了解,对自己似乎是一知半解。

    有好多的一些事情,当自己亲身经历时,在那个过程中好像并不让自己觉得怎样,只有过后再去想时方能对它产生另一种感觉。我往往对一些事情持厌恶的感觉,也许我并非真的喜欢。可能并不能了解到我在陈述着什么,但我觉得,不明日反倒好一些,不必再去争论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我已不知道自己了解了些什么,又不了解些什么。

    12月11日

    “我不愿意活的

    像一个问号

    东张西望找不到

    自己的跑道

    现在我为梦想超速

    在奔跑心在燃烧

    来吧

    唱出感觉high出味道

    ……”

    这是《我为歌狂》中的一首歌曲《我的舞台》,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呢?又还有多少人听过更好听的《有梦好甜蜜》呢?

    很多的东西,讲究是终归只是一种感觉。听着自己最喜欢的音乐,从音乐中走进那感觉的世界里,内心的热血便藉此沸腾起来,一时间做什么事情都来了干劲,但那仅限于真正使自己能够产生感觉的存在。

    大多的事情,往往会觉不够完美,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其中一部分之后,总会想着还要得到另外一部分,与其说是人的一种贪念,不如说是人对满足的向往。人总是不能够满足自己的私欲,在得到了其中的东西之后便又想着得到更多的东西。换句话说,这叫做追求,追求永远不会满足,因为世间的完美是一个美丽的神话,在得到的同时又想得到更多的,想要得到更好的,因为有了得到的才能够进行比较,在追求的同时再向更高的一层追求,追求更多更好,追求完美。

    12月12日

    今天是“双十二事变”纪念日,又巧是婉玲生日,更巧今天我已彻底明白已被丁丁所……“排斥”?我不知道该用哪一个词,总之今天不怎么顺心,现在心情都不怎样,刚刚疯狂地大笑了一场,是无所事事地笑。

    昨天的时候借了一部mp3听,早上的时候便发现坏掉了,原因不明,且这里无处可维修,此为倒霉一。对于婉玲的生日,本来半个月前已让堂姐帮忙找件礼物,怎奈堂姐没回来,又巧中午时见到婉玲了,道了声&34;生日快乐&34;也就算数了,此为倒霉二。但其实这一些也都没有什么,只是在今晚上晚修时间里发生的一些事让我伤心,我替自己难过,我太不应该了,我也算是活该,而且直至现在我仍不明白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到底是当丁丁是怎么同事?不清楚。

    晚修进到课室时,见到丁丁搬到前面第一排的空座位去坐了,与她同桌两个人坐了三个位子,我便打算也搬上去坐,我并不承认我的出发点,大多的事情原因并不仅是一个。晚读下课后我去询问丁丁有关换座位的事,她当面表态“不行”,老师也不会同意换座位。我就当作是遭到了丁丁个人的拒绝,也就放弃了换位的念头,心里虽然很是不舒服,但也如常地给她写了题目。这些天里,我给她写的题目她也都有解答。丁丁对我提出换位时所作出的回答,在班里好些人都有听到,声音并不小,我也为此稍感到不好意思。可是,等到晚修下课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丁丁帮一个“小白脸”搬课本到自己座位旁,“小白脸”在她的帮助下搬过去跟她同桌了。我并非小气,我也并非生气,我只是内心深受打击,我是真的很生气,也很难过。我并非有心去说那个“小白脸”,也并非怪丁丁,可我亦不愿把一切都当是自己的错,我可不是什么悲剧英雄。我决定今后不理丁丁,不跟她说话,她确实太过分了,我现在可是深受打击。不管我怎样地去看她,也不管我当她是什么人、是什么关系,我是确不明白自己的真正想法,但是,她这般做却是她的不对。我仅是在班上对她留意些,这些天给她写些题目做,就算她因此误会我另有所图,就算她真就对那“小白脸”有什么特殊感情,她也不该用这种所为而引发对我的中伤。这般做确实在某种寓意上是对我的一种回避、拒绝以及示威,就算她内心并非那般想,但我也把它当作这般意思了,况且她未必不是这般意思,不可原谅的家伙。

    我也确有不对,谁让我在行动上让人产生误解,况且我自己都有些不理解自己的真正想法,想法太多了,就好比一些事的原因,并不只一个。

    12月13日

    今天该是最后一次在这个本子上动手写日记了,这个本子终于要完成它的使命要隐退了。

    “很多时候男生在女生面前往往容易放松警惕,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更加地容易让对方给蒙骗。纵使男生怀疑该女生,对该女生生气,也最终会相信该女生的理由和给出的解释。“我也属于这一类人。,我对女生不存在任何的偏见,只是某一种特殊的存在,却让人感觉到恐惧,因为在她的面前,你是如此的渺小和不值一提。

    昨天至今天我都有为丁丁的事而生气,我不搭理她,但也许她更加不会搭理我吧,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晚修下课后,她把昨天的习题还回给我,她还留言让我不必再给她写习题,理由是她有自己的习题练习,而且我与她已离得较远。我自是了解她乃是在回避,我是这么认为的。有个题目她未解出来,她示意让我给她讲解答案,我最后一次给她讲解了答案。然后我下决心地问了她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说要过去跟她坐时她说不能够,而“小白脸”却可以跟她同桌?她给我回答了,说是“小白脸”是于事先问过了班主任老师,班主任老师有答应的。我对于丁丁的回答有些半信半疑,但既是丁丁口中说出来的,我自是有少许相信的,可这是否就表明丁丁是我所喜欢的女孩呢?天啊,我要收回我的理论。最终,我现在对于丁丁的怒气减弱了不少。

    我跟同桌之间有些误会,她明确提出让我不要老对着她看。天地良心,我不是太同意她这一提法,我并不是老向着她看。可她说的这话对我自尊心打击很大,我便没有再说话,我并不是生气,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我只是在想着另外的一些事情。

    mp3的事令我很不好受,中午托人拿去了市区帮忙修理,但又原样拿回来了。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到时再说了。

    这个本子终于要隐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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