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真假
说完立刻闪身向办公室外走去,雷欢欢狠狠地瞪了王友兴一眼说道:“耽误时间。就这种情况还不知轻重,难怪到现在都没把庄姐追上。”
庄雁和雷欢欢四目相对,随后同时望向门口处。
对于这人的身份心中已有七成把握,只是这样一来的话,刚才那封信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起来目前的时间也已经差不多到了许洛预估的半年时间。
“大小姐,这是军长的亲笔信。”
庄雁迟疑一下,再次盯了年轻人一眼,这才接过那封信。
看到两女注视着他,王友兴索性停下脚步,将姿势摆的更酷。
果然是庄磊群的亲笔,信上内容也和这名年轻人所说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却一句没提西南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就连罗耀是死是活都只字未提,这让庄雁更是感到有些诡异。
一身黑色风衣,戴着超酷黑色墨镜,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王友兴昂首挺胸的出现在两人眼前。看他的神情,显然是来表功的。
庄雁没有心情理会雷欢欢的口不择言。
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全然不晓,不知道现在的这个消息对于庄雁来说只是更增添了烦恼,所以被雷欢欢嘲讽自然觉得委屈无比。
那年轻人微微一怔,随即凛然说道:“大小姐,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
王友兴却被雷欢欢的话命中要害,一脸委屈。
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刚刚踏入四阶的强化人。
她的心中骤然感到一阵慌乱。
雷欢欢更是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只能默默相对。
她没有起身,神情变得有些冷淡。
在她强劲的实力下,那名士兵根本无法动弹分毫,那双同样沉淀着军人威武、坚毅的眼眸中露出了骇然的神情。
根据情况判断,或许王友兴救下的人更像是父亲的手下,只不过这种状况更让她担忧西南的情况到底如何。
雷欢欢立刻不耐烦起来。
“所以,希望大小姐和小少爷能够赶去西南支援。”
“西南兵变,罗耀首长一个月前已经暴毙,西南实际上已经群龙无首,好几股势力都蓄势待发,首长得到了三成部队的拥护,想让他成为西南之首,不过首长却不想待在西南,想来星海。”
“有什么证明。”
门外却响起了王友兴大呼小叫的声音。
庄雁看着年轻人走出办公室,一时间无从决定。
这个人是不是父亲派来的人?
庄雁立刻走到床前,将他即将下床的身体按住。
雷欢欢悄悄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问道:“庄姐,要不然想办法和兰城前进基地中的人联系一下?”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庄雁的娇躯微微一震。
“我就是庄雁,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
庄雁霍然起身,断然说道:“我们赶快回去。”
“我叫韩亮,上一次见过霍少校。”
“庄雁,我带了个人来找你,这人是从西南来的。”
对于霍旭和许洛的实力,身为庄磊群贴身警卫的他已经很是清楚,但是对于庄雁他却一直只是听说,心中实在没有想到如此清丽、秀美,身材娇小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强劲的实力。
直到庄雁主动问起情况,他才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述说一番。
“大小姐,我是庄军长手下的警卫员,奉军长的命令特地从西南赶来,西南基地市大变,庄军长现在需要援兵……”
她沉吟一会,这才猛然抬头。
这番述说果然让庄雁更感头疼。
一路上默默坐在身后一言不发。
年轻人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浅笑,赶紧从贴身口袋中取出一封完好无损的信,恭恭敬敬递给庄雁。
庄雁当然想和许洛和霍旭商量,不过现在兰城前进基地什么情况。这个时候用这件事去打扰两人,必然不妥。她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还能去找谁去商量此事,娥眉紧紧蹙起。
过于平静以及对她和霍旭的称呼让庄雁感到十分怪异,虽然因为末日的到来,现在的称呼的确和以往大不相同,但是以庄雁对庄磊群的了解,绝对不可能让手下的士兵如此称呼。
“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没有任何决定。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一下住处,许家的客房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只不过他却一定要等到庄雁亲来才愿意说话,看到庄雁当先进入到屋中,他立刻挣扎从床上爬起。
作为末日发生就和许洛在一起的伙伴,因为没有成为异能者的缘由。对于能够顺利成为强化人,不成为现在这个世界最底层的人他当然格外珍惜,对于实力的认清也比其他人更是清楚,因此主动参与了往返星海基地市和宁化区运送队伍,借此磨炼实力。
对于庄雁,他从未放弃过未曾说出口的念想。这一次回星海基地市的路上,凑巧救了一个来自西南基地市的人,在他晕迷前更是得知这人就是庄磊群的手下,因此安顿好那人后立刻赶来通知庄雁。
只凭那双眼眸底处沉淀的威武就可以断定这是一个老兵。
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没有穿任何代表军队的服装,乍看之下很不起眼,不过庄雁对于军人一直有着特殊的敏锐。
要知道他也是一个四阶异能强化人,虽然受伤不过普通三阶强化人就算全力也莫想让他不能动弹分毫。
他的确是来示好的。
父亲目前处于什么情况?
“让开,赶快让你带来的人进来。”
三人回到许家之时,那人已在许家的治疗下恢复了神智。
立刻打开封得严实的信封,抽出信纸。
对于庄雁,王友兴这个话语最多的人实在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以往油滑的一面根本不敢释放一丝半点。
西南当然是跟父亲有关。虽然心中一直记挂,但是因为三个月前,和西南的联系几乎处于中断的缘故,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王友兴顿时明白两人的关注度不在他的身上,立刻就像一个泄气的皮球般委顿下来,垂头丧气地说道:“人在许家,躺在床上重伤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