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狗言狗语耐人寻味,秦淮茹厚着脸皮找傻柱讨烟
家里凭空多出三只小母狗,这可把何雨柱愁坏了。
为啥呢?本来一群鸡就已经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一地鸡毛了,感觉永远也收拾不干净。
现在又来了这些母狗,卫生问题简直令人头大。
我的天!
照这样下去,这个家怕是要变成一个小小动物园了,得赶紧想个办法安置它们才行。
虽然编织袋内藏着一个“疯狂农场”,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进入这个空间,只能远观,却不能亵玩,真是急死人了。
这个休息日,何雨柱一边在家里打扫卫生,一边忍不住在心里琢磨:
要是能把这些鸡狗全都放进疯狂农场,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只是,该怎么进去,又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与何雨柱的愁眉苦脸不同,黑毛土狗那叫一个兴奋。
它一会儿骑到这只母狗的背上,一会儿又用脑袋去拱那只母狗的肚子,把几只母狗烦得不行,忍不住对它破口大骂。
“起开呀,你个臭乡巴佬!别总打我的主意,你有银项圈吗?有铁饭碗和骨头吗?你啥都没有,还想让我跟你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那只浑身雪白的小母狗说。
“你丫还真是落水的屎壳郎——有点飘了哈!别以为现在男女比例失调,你就把自己当成白狗王子了,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再说吧!
狗家跟你都不怎么熟,你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我呸,真是连猪人都不如!”
说这话的,是另外一只黑色的母狗。
“现在国家都提倡一夫一妻制了,它还在那做着三妻四妾的美梦呢,真是个花心大萝卜,哼!”
还有一只黄色卷毛的母狗也在一旁附和。
黑毛土狗虽然长得牛高马大,但无奈对方狗多势众,它“嗷嗷”叫了两声后,就开始摇头摆尾地向它们道歉了。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声来。
他突然觉得这只黑毛土狗很像以前的自己,天生就适合当一只舔狗。
“喂喂喂!你们别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小心把我惹毛了,将你们一个个都做成狗肉火锅!”
何雨柱瞪着它们,佯装生气地威胁道。
听到这话,小狗们一个个乖乖围到他身边,摇着尾巴,舔着他的手,显得格外温顺。
何雨柱被它们弄得有些不自在,不停地跳脚躲闪着。
最后,他干脆跑进房间,从衣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红布包裹。
他慢慢地解开红绸布上的结,一台褐红色的多美牌收音机立刻呈现在面前。
这台收音机,他自从拿到手后,还从未使用过。
今天之所以把它从衣柜里拿出来,主要是想听听当下的新闻。
因为现在八月都已经过去三分之一了,而四合院公有化的尝试似乎还没有什么动静,所以他很是好奇。
毕竟,这是他很久以前从网上搜集到的信息,偶尔记错也是有可能的。
他打开电池盖,将早准备好的一号电池放进去,然后打开开关,调好频道,里面正好在播报一则新闻。
新闻中说,毛主席已在中原、齐鲁等地视察并发表重要讲话,支持全国成立城市人民公社。
何雨柱闭上眼睛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猛地想起,全国最早的城市人民公社叫商都红旗人民公社,是于1958年8月21日成立的。
而四九城的红星人民公社,要到今年 9 月才成立。
也就是说,四合院公有化尝试,应该是9 月以后的事情。
这么一来,薛大刚暂时不会有什么损失,所以改造轧钢厂公厕的事也不会受到影响。
他就担心薛大刚知道四合院要充公,会一时心理失衡,对承建公厕的事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关掉收音机,将它包好放回原处,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外面阳光灿烂,绿树成荫。
一大妈正在水井前洗衣服,她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手拿一根棒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任谁从她身边经过,她都懒得抬头看一眼。
一看她这样子,何雨柱心里就明白了,易中海还在精神病院,病情应该没什么起色。
二大妈和三大妈带着一群娘们,正在场地中央兴奋地跳着广场舞。
她们虽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却依旧乐此不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势头。
“喂!我说几位大妈,你们可别太拼了哈,要注意适可而止,别把自己累坏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尽管他对这些人没啥好感,但毕竟都住在一个院子里,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不碍事!”二大妈兴致勃勃地道,“我连着跳了好几天,现在浑身都是劲,感觉一拳都能打死老虎呢!”
何雨柱见状,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他惊讶地发现,前几天还对他骂骂咧咧的贾张氏,竟然也厚着脸皮,跟在大家屁股后面扭腰摆胯。
何雨柱心想:看样子,广场舞在后世能风靡全国,甚至走向世界,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秦淮茹并没有加入跳舞的队伍。
因为她正抱着小当,蹲着身子看棒梗在院子里滚铁环呢。
作为这个年代有趣的游戏之一,滚铁环可是一门纯技术活。
它的玩法看似简单,一个铁钩加一个铁环,用钩子推动着铁环,让其快速向前滚动。
不过,要是方向和力道掌握不好,铁环很快就会歪倒在地。
小棒梗虽然才四岁多,但玩起来却非常熟练。
秦淮茹看着看着,脸上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为自己有一个聪明的好儿子而感到自豪。
阎解娣也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不时地拍着小手叫好。
由于前段时间打了他们夫妻俩,何雨柱不好意思跟秦淮茹打招呼,只是佯装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
没想到秦淮茹一见到他,立刻就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然后翘起弯弯的嘴角道:“哎,柱子,你身上有烟吗?”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道:“怎么着,你不怪我那晚动手打你们了?”
“咳!当时也是我们有错在先,这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你再提起来多没意思?
少特么废话!我的烟瘾犯了,你赶紧给姐来上一支!”
秦淮茹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