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贾张氏泼妇骂街，许大茂主动送狗
四合院的这帮街坊邻居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儿。
你要是好欺负，他就真敢骑到你头上去拉屎，拉完还管你要手纸。
而你一旦硬气起来，让大家发现你不好惹，他们自然就不敢再随意冒犯。
说到底，贾家的那些破事儿，跟他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无非就是看戏不怕台高，跟着瞎起哄罢了。
他们一个个化身正义使者，在谴责别人的同时，借机发泄自己对生活的不满。
后来，见两位大爷都偃旗息鼓了，谁还有勇气再做出头鸟？
连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搞不定的事儿，他们能搞定？
于是乎，这些人事后非但没对何雨柱说三道四，反而还为之肃然起敬。
这就是赤裸裸的人性！
所以，除了贾易两家，其实没有谁真跟他置气。
毕竟，人家又是建公厕，又是买自行车的，还被评为轧钢厂的“爱心大使”，连手表和收音机都有了。
现在就差一台缝纫机，“三转一响”就全齐活了。
就这势头，谁还敢再小瞧他？
不少人甚至早就打定主意，以后得多巴结讨好他，没准还能秃子跟着月亮走，沾上一点光呢。
这不，一大清早的，那些三姑六婆们上完厕所，就顺便在场地上跳起了广场舞。
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大妈，谁还没个腰椎、颈椎、偏头痛或肩周炎、关节炎啥的？
跳上一段广场舞，活络活络四肢，比推拿按摩、拔火罐和贴狗皮膏药还管用。
而且一旦跳上瘾，根本就停不下来。
何雨柱上班前，发现前来如厕的人又排起一字长龙，还有不少娘们在那跳着蹩脚的广场舞，心里可乐呵了。
“哟！柱子，起这么早啊，上班去呢？”
“哎，你啥时候有空，再教教我们跳广场舞呗？”
“柱子，你跟娄家千金处得咋样啦？”
“何主任，啥时候骑上你的二八大杠，带我去街上兜兜风啊？”
……
好多人都主动凑上前来，跟他打招呼、套近乎。
这里面，甚至还包括昨晚挤到他家，对他横加指责的那些人。
何雨柱也没想着要同他们撕破脸，依旧笑眯眯地回应着。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看到这一幕，心里的火苗噌地一下就窜上来了。
她昨晚被土狗咬了，腿肿得跟猪蹄一样，油光发亮的。
疼倒是其次，关键是魂都快吓没了，夜里做梦都被狗追得到处跑。
她舍不得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就只好用家里备用的紫药水胡乱抹了抹。
家里能穿的鞋子不多，她后来又厚着脸皮，用竹篙将那双布鞋从茅坑里捞了起来，趁着天黑没人看见，在井边洗干净搁在了窗台上。
搁好后，为了试试布鞋还有没有臭味，她还特意将鼻子凑近闻了闻，结果熏得她“哇”地一声，差点将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吐了出来。
不过，半夜招魂这种下作手段，毕竟不太光彩，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癞蛤蟆吞蒺藜——干吃哑巴亏。
何雨柱大老远就瞧见她了，瞅着她那副吃瘪的样子，一时没忍住，竟很不厚道地笑了。
贾张氏不由一阵气血翻涌，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怒气冲冲地跑进厨房，抄起砧板和菜刀，然后站在院子里，一边剁一边扯着嗓子叫骂起来：
“各位街坊，各位邻居，都竖起耳朵听好了！傻柱这个鳖孙，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他不光教唆我儿媳抽烟喝酒，还打我儿子儿媳。这还不算完，他大半夜的趁我蹲坑，故意放狗咬我，简直是丧心病狂、天理难容啊！
难怪他娘会早死，他爹会跟人跑路，就因为他干的缺德事太多，没给祖上积德，活该遭到报应！”
她这一骂，排队上厕所和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全都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
“什么蹲坑不蹲坑的？明明是你大半夜的跑到我家门口装神弄鬼，被狗咬得鞋都跑丢了，还好意思在这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我警告你，你骂我可以，别牵扯我父母。不然，小心折了你儿子的阳寿，让你儿媳妇年纪轻轻就跟着你一起守寡！”
何雨柱禁不住瞪了她一眼。
“呸！你个挨千刀的，你这是在咒谁呢？我家东旭长命百岁，阎王爷见了都得管他叫一声大哥！
也不知道是谁，前阵子得了伤寒，差点就嗝屁了，还有脸在这信口胡诌？老娘今天把话放这了，你最多活不过三年，就等着我儿子去你家吃席吧！”
贾张氏气得又蹦又跳，嘴里的唾沫星子乱飞。
见此情景，大家都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拎着一只泛黄的旧粮袋，朝何雨柱兴冲冲地走了过来。
粮袋里好像有什么活物，不停地在里面扑腾，还隐约传来“呜呜”的声音。
“柱子哥，你说你一大老爷们，跟一个老太婆较什么劲？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和鸡斗’。
有这力气，还不如多炒几个菜，咱哥俩好好喝上两口呢，你说是吧？”
他将何雨柱拉到一边，嬉皮笑脸地道。
“去去去！一大早就想占我便宜，你想得美！快说，你手上提的是啥？”
何雨柱瞅了瞅粮袋，好奇地问。
“还能是啥？母狗呗！我许大茂一向说话算话，只要答应的事，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这不，昨天去乡下放电影，好说歹说，嘴皮都快磨破了，终于找人弄到了三只。
全都是情窦初开的小母狗，老可爱了，搞得我都想下辈子去当狗了。嘿嘿！”
许大茂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说吧，一共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谈钱伤感情，也就三十块钱的事。”
“那行！这三十块钱我先欠着，等有空了再还你。”
何雨柱一把夺过袋子，转身就往家走。
“喂喂喂！柱子哥，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搞到的，你好歹给我打个欠条啊，我怕万一时间长了，你把这事给忘了咋办？”
许大茂冲着他的背影着急地嚷道。
“忘了就忘了，你就当是儿子孝敬老子了！”
何雨柱回过头来，没好气地扔给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