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傻柱托秦淮茹买猪肉，易中海开心唱儿歌，许大茂出损招
离开学校后，何雨柱准备去排队买菜。
如今正处在计划经济时代，国弱民穷，物资匮乏。
所以，无论是吃喝拉撒，还是衣食住行，都要凭票证限购。
而且这年月，大家都特别喜欢吃肥肉，瘦肉反倒不受待见。
要是买不到肥肉，那种失落感是难以承受的。
猪肉按每人每月半斤配给，肉票只能代表具有购买资格，该付的钱还是一分都不能少。
最烦人的就是排队，那可是黑压压的一字长龙啊，排半天也不一定买得到。
为了吃上一口肉，甚至有人大半夜就来排队。
何雨柱刚到朝阳菜市场，就见贾张氏带着棒梗，秦淮茹抱着小当，也挤在排队的人群中。
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婆媳俩不在吵架现场，是跑这儿来了。
看样子，秦淮茹去轧钢厂通知刘海中和自家男人后，就和婆婆来排队了。
难道，她们家今天也打算开开荤？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情不自禁地笑了。
贾东旭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养一家五口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钱买猪肉啊？
她们就是看别人排队，自己也来凑凑热闹，装装样子。
等快排到她们了，随便找个借口开溜完事。
这样一来，既打发了时间，又能让别人觉得她们一家也是吃得起肉的人，无形中会高看一眼。
何雨柱觉得排队太无聊了，简直是咸盐吃多了——闲得蛋疼，就想让秦淮茹帮忙代买。
“秦姐，帮我买点猪肉咋样？”
他溜到婆媳跟前，压着嗓子说。
贾张氏佯装没瞧见，只是下意识地撇了撇嘴。
“你要买多少？”
秦淮茹想了一下问。
“四五斤就成，我想买那种带排骨的保肋肉，一肉两吃，你懂的。”
“我的妈呀！你可真舍得，一下买这么多！——哎！有啥好处不？”
“到时候分你半斤，买完剩下的零钱也都归你，够意思吧？”
何雨柱痛快地说罢，将一叠肉票和五块钱悄悄塞给了她。
“你让我给你买肉，那你干啥去？”
秦淮茹好奇地问。
“我还得去买点玉米棒子和粉条。”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晃晃悠悠地转身离开。
“这傻柱哪来这么多肉票，该不会是偷的吧？”
他刚走不远，贾张氏就忍不住小声嘟囔。
“妈，您别瞎扯！我看他不像是那种人。人家自有人家的来路，您小心操多了心屙夜屎。”
秦淮茹不高兴地打断她，“棒梗也该上幼儿园了，您每月的养老金是不是得贡献出来了？”
“呸！上个大屁！也不看看咱家啥条件，上得起幼儿园吗？一个月要好几块钱呢，还过不过日子了？”
贾张氏将脸拉得老长，凶巴巴地道。
轧钢厂医务室。
一大妈看着病床上紧闭双眼的易中海，不禁皱起眉头，既担心又害怕。
这时，正好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来查房。
“医生，我老伴他、他没事吧？”
一大妈急忙拉住对方的手，一脸焦急地问。
白大褂无奈地叹气道：“哎！不好意思，我们……”
一听这话，一大妈不由身体一颤，号啕大哭起来：
“我可怜的老伴啊，你死得好惨呐！阎王爷呀，你顺道也将我一起带走吧，我不想活了……”
“哎哎哎！您别急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白大褂赶忙劝阻，“我是说，易师傅的皮太厚，我们费了好大劲儿，针头都扎弯了好几根。
所以，不好意思啊！他屁股上的针眼有点多，还肿了，回去记得用热毛巾多敷敷。”
“您是说，我老伴他没事了？”
一大妈转悲为喜。
“暂时没危险了，不过有没有后遗症还不好说，得住院观察几天。”
白大褂一脸认真。
这时，易中海哼哼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中海、中海！你终于醒了？”
一大妈立刻扑到床前，又哭又笑，“你知道吗？你差点把我吓死了！你要是走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你……你是谁啊？别离我这么近，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易中海仔细看了看她，一脸漠然地道。
“中海，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一大妈原本还挺高兴，见他这副模样，又急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大妈，您先别急！他这是轻微脑震荡引起的神智不清，应该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白大褂赶紧安慰道。
一大妈“哦”了一声，半信半疑地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正说着，易中海忽然绽放出满脸的笑容，开心地唱起了儿歌：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哎哟喂，我的娘哦！这可怎么得了？就他这智商，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一大妈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上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
何雨柱刚从菜市场回来，许大茂就鬼鬼祟祟地寻上门来。
“柱、柱子哥，忙啥呢？”他觍着脸问。
“哟！这次不叫我傻柱了？有进步！等一大爷病好了，让他奖你一朵小红花。”
何雨柱咧嘴一笑，顿了顿又冷不丁地问，“找我到底啥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嘿嘿！那个，帮我搞张缝纫机票呗？”
许大茂讨好地道，“眼看着有人要给我说媒了，我得赶紧把‘三转一响’凑齐……”
“这东西可不好弄，你爸那么能耐，干脆叫他帮你搞呗。实在不行，你花个百十来块钱，去黑市买一张。”
何雨柱不假思索地道。
他心里琢磨着，自己也快娶媳妇了，都不知道上哪弄票，哪有多余的给这小子？
“黑市上价太高了，我可买不起！”
许大茂转了转眼骨碌，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柱子哥，我打听到，这个月万达百货商店给轧钢厂寄了一张缝纫机票。
不过，据可靠消息，杨厂长正打算将这张票奖给一车间的先进分子贾东旭……”
“行了行了！我可没兴趣听你唠叨这些，哪凉快哪待着去！”
何雨柱不耐烦地将他直往外推。
“别啊柱子哥，你别这么绝情嘛！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我就替你好好收拾易中海那个老狐狸……”
许大茂急忙说道。
“哦？难道你有啥好主意？”
何雨柱眨巴着眼皮问。
许大茂立马贴过来，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你小子，还真够坏的！”
何雨柱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