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薛大刚发飙，易中海昏迷，聋老太太满地打滚
早餐刚出锅，轧钢厂食堂打饭窗口就排成了一条长龙。
“给我来俩馒头，再来份白菜。”
“我要一碗红薯粥，再加份土豆。”
……
“好嘞！大家别急，乡村的妇女数鸡蛋，一个一个地来！”
刘岚和马华负责给职工们打早餐，忙得不亦乐乎。
何雨柱反背着双手，在一旁巡视，颇有领导风范。
这时，正好轮到贾东旭前来打饭。
刘岚边舀菜边问：“诶！东旭，你师傅今天咋没见来食堂排队打饭呢？”
贾东旭的师傅便是易中海，在轧钢厂可谓人尽皆知。
“哦！他这几天没休息好，精神头差，所以今天请假了。”
贾东旭接过饭菜，慢悠悠地回答。
“好像也没瞅见许大茂，这家伙平常来食堂可积极了，今天这是咋了？”
马华凑过来插话。
“咦！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事呢。”
何雨柱挠挠后脑勺，颇为好奇地道，“难不成，这小子半夜去偷鸡摸狗了，这会儿正在家睡回笼觉？”
“他今天一早也请假了，听说是巷子口的王婆给他说媒去了。”
刘海中挤到窗口，喘着气道。
“哦！”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刘岚，那个……给二大爷碗里多添一勺汤！”
“汤喝多了，老是往厕所跑。待会干不了活，我可得找你算账！”
刘海中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嘿！没听人说，吃肉不如喝汤吗？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何雨柱朝他翻了个白眼，不亢不卑地道，“二大爷，这儿可不是四合院，您最好收着点性子，打完饭菜赶紧走，没瞧见后面还排着队呢？
您这身子往窗口一杵，就跟一床大棉被似的，堵得我哮喘病都犯了！”
“你个小兔崽子，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刘海中当即撅起嘴，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只见秦淮茹突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
“二大爷、东旭，快！咱院子里出事了！”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遇事不要慌，先慢慢说，到底出啥事儿了？”
刘海中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一大爷跟、跟建厕所的施工队，打起来了，一大妈的衣服都被人扯烂了……”
她磕磕巴巴地答道。
“啊？东旭，你赶快通知一下保卫科，我先过去看看！”
刘海中来不及多想，撸起袖子就冲出了食堂。
何雨柱不由心里一乐，随即嘱咐了马华和刘岚几句，跟着贾东旭和保卫科的人一起奔向了四合院。
四合院中院，正在建造的公厕旁。
薛大刚正和易中海紧紧抓着对方的膀子，玩起了摔跤。
“哟呵！老家伙，你力气不小啊，我还就不信摞不倒你！”
薛大刚边说边使劲拽易中海的身子，还趁机伸脚想将他绊倒。
易中海常在车间干活，力气大得很，任凭对方怎么拉拽，就是纹丝不动。
“你特么的！都说‘好男不跟女斗’，你大庭广众的，居然撕烂我媳妇的衣服，让她走光，实在太过分了，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易中海愤怒地说罢，双臂猛地一用力，如倒拔杨柳一般将对方摔了个狗吃屎。
他觉得还不解气，紧接着单腿跪在薛大刚胸口，抡起拳头就往其头上砸。
薛大刚瞬间被打得鼻青脸肿，扯着嗓子大喊：“你们这群笨蛋，还不过来帮忙？”
几个泥瓦匠闻声围了过来，其中一人拿起木棍就朝易中海的后脑勺抡去。
只听“当”的一声，易中海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脑子嗡嗡作响。
他忍不住骂了句“卧槽”，不由自主地松开腿，捂着脑袋蹲到了一边。
薛大刚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喘了几口粗气，夺过泥瓦匠手里的木棍，就势朝着他的后背狠狠打去。
“我去你娘的！你不是很能耐吗？看我不打死你个老东西！”
“啊！”围观的众人立刻发出一声惊呼。
不过易中海身体结实，木棍打在身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去！我都使出掏粪的力气了，你好歹给点反应，尊重一下我行不行？”
薛大刚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棍朝着他脑袋挥去。
刚换好衣服的一大妈急匆匆地跑过来，有心想要拦住，可惜却晚了一步。
易中海大叫一声“哎哟”，然后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咦！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
大家正怀疑他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就见他突然身子一斜，整个人立刻昏倒在地。
“快来人呐！出人命呐！姓薛的，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一大妈哭着骂道。
虽然围观者众多，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劝阻。
聋老太太愣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走到薛大刚面前，瞪大眼睛道：“姓薛的，你简直就是个禽兽！要是一大爷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条老命跟你拼了！”
薛大刚可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恶霸，怎么会将一个小脚老太太放在眼里？
他立刻上前一步，夺过聋老太太的拐杖，用膝盖折断后扔到了远处。
“老聋子！你这拐杖也太不结实了，改天我给你弄根黄金的，你开不开心？”
他一脸嘲讽地道。
聋老太太吓了一跳，稍稍愣了愣神，随即便在地上打滚撒泼起来。
“哎哟喂！我的娘啊，这畜生真不是个东西，连七十多岁的老人都欺负，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不想活了，我不活了呀！阎王爷真是瞎了眼，怎么不收了这个流氓土匪哟！”
正闹得不可开交，就见刘海中和阎埠贵已相继赶来。
没一会儿，何雨柱、贾东旭还有保卫科的人也全都到场了。
“这是咋回事啊？建厕所本来是好事儿，咋还打起来了呢？”
刘海中一脸疑惑。
“怒则冲，而于事无补也，凡事须三思而后行，方可不乱分寸。呜呼哀哉！”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文绉绉地道。
“二大爷、三大爷，先别说这些了，你们快看看我家那口子吧，他好像不行了！呜呜……”
一见有人出面，一大妈的眼泪就跟决堤似的，收都收不住。
“快！快把易师傅送去轧钢厂医务室！”
保卫科科长李旦朝手下两名队员挥手喊道。
两名队员不敢耽搁，赶紧跑过来扶起易中海就往外走。
李旦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一大妈跟前小声问道：“您快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