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找阎埠贵买狗,同易中海算生活费
当天晚上,何雨柱吃过饭后,就领着一群老鸡和小鸡仔在院子里溜达。
“站直咯!稍息!”
“向前看!齐步走!”
何雨柱叽叽咕咕地训练起它们。
嘿!你还别说,这群鸡学得像模像样,立刻吸引来不少人看热闹。
“哟呵!我说傻柱,你上辈子是只大公鸡吧?”
许大茂觉得可新鲜了。
“你个龟孙再敢叫我傻柱,信不信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何雨柱可没跟他客气,直接就是一记撩阴腿,当场将他踹倒在地。
“何雨柱,你、你……”
许大茂指着他,气得语不成串。
“我的大孙子就是厉害,都能去动物园当驯兽师了!”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谁知道拐杖一歪,脚一扭,她“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疼得直叫唤。
许大茂见状,赶忙上前,一把将她扶起来:“哎哟喂!老太太啊,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得瑟啥呢?想坐轮椅就直说嘛,改天我找人给您做一副去。”
“去你奶奶个腿儿的!”
聋老太太一边揉着腰,一边举起拐杖往他头上敲了一下。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一群鸡去了前院。
只见阎埠贵正蹲在水井边,霍霍地磨着刀,看样子是打算要杀狗。
前些日子,他们一家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只黑毛土狗抓到。
为了防止它再次逃脱,阎埠贵只好找来一条铁链,牢牢地套在它的脖子上。
这一招可真管用,土狗立马变得老实多了。
“刷刷、嚓嚓!”
阎埠贵又磨了几下刀,然后眯起眼睛,仔细检查刀口利不利。
这时候,他家大儿子阎解成刚好将黑毛土狗牵了过来。
三大妈杨瑞华也及时送来了杀狗的工具,有一把钳子、一根粗铁丝,还有脸盆和大碗。
“哟!三大爷,我前段时间就听说您要杀狗,咋今天才开始呢?”
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
“咳!还不是因为要帮学生备考期末考试,这才拖到了现在。”
阎埠贵抬头看了他一眼,将磨好的刀子放在一边,拿起钳子和铁丝拧起了圈圈。
“我跟您说,见者有份啊,等到时候吃狗肉,可得让我尝尝!”
“没问题!欢迎你来我家喝酒,不过记得带点葱姜蒜沫过来啊,我家的佐料快用完了。”
“好说好说!对了,您打算怎么杀这狗啊?”
何雨柱忍不住又问。
“还能咋杀?用铁圈把它箍住吊起来,再用水灌死了剥皮呗。”
阎埠贵语气轻松地回答。
“这……这也太残忍了吧?这可不像老师能做出来的事啊。”
何雨柱吓得直吐舌头。
“这有什么好上纲上线的,别人不都这么杀狗吗?”
阎埠贵笑着摇摇头。
“主人,你们在说什么呀?”
一旁的黄莯姬好奇地问。
何雨柱一愣,随即用鸡语将两人的对话转述了一遍。
“天啊!这只狗好可怜啊!”
黄莯姬缩了缩脖子,恳求道,“主人,你能救救它吗?它也有血有肉,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呀!”
“哼!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当爱狗鸡士啊?”
何雨柱顿时忍俊不禁。
不过,黄莯姬既然提了这个要求,他还是决定满足一下。
毕竟是自己亲手喂养的鸡,连自己都不疼,还有谁来疼?
“三大爷,您这狗花了多少钱啊?”
何雨柱想了想问。
“十几块呢,你问这个干啥?”
阎埠贵有点纳闷。
“要不,我出十五块,您把这土狗卖给我咋样?”
何雨柱试探着说。
“想得美!我买这狗是给我家解娣治尿床病的,你拿金银珠宝来我都不卖。”
阎埠贵嘴一撅,态度十分坚决。
“得!我也不废话了,十五块加 30 尺布票,行就行,不行拉倒!”
何雨柱说话干脆利落。
阎埠贵一听,眼珠转了转,不由在心里暗暗琢磨起来。
这 30 尺布票拿去黑市倒腾一下,转手就是 15 块钱啊。
这买卖不亏,可不能错过。
于是,他的态度立马来了个大转弯,拉着何雨柱的手,笑容可掬地道:
“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收回刚才的话,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反悔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何雨柱咧嘴一笑,将钱和布票如数交给阎埠贵,牵着黑毛土狗就直接回家了。
他刚进门,就突然听到系统提示:
“叮!因为宿主超有爱心,救了狗狗一命,恭喜获得特别奖励,从此又多掌握了一门外语——狗语。继续加油哦!”
切!不是鸡话,就是狗语,要这些不切实际的奖励有屁用?
何雨柱不屑地一笑。
没过多久,公厕建造就如火如荼地开始了。
薛大刚显得非常尽职尽责,不仅请了好几个泥瓦匠和木工,还每天亲自来监工,就怕工人偷懒。
工人们干活,难免有些噪音,易中海老两口连午觉都睡不好,心里叫苦不迭。
不过,因为街道办和居委会领导提前做了他俩的思想工作,易中海有气也只能憋着。
这天,天刚擦黑,易中海独坐在门前,一边摇着蒲扇,一边纳闷地想:
“这柱子是咋了?以前傻乎乎的,从来不会算计别人。
最近怎么感觉像变了个人,心思深得都猜不透了呢?”
就在这时,何雨柱手拿着笔和本子,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何雨柱,你这是干啥呢?要是雨水有不会做的题,你应该找三大爷请教啊。”
易中海当即愣了一下,一脸疑惑地问。
“一大爷,您别误会!我可不是来请教学习题的,而是有事专门来找您的。”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回答。
“哦,你找我有啥事?”
易中海十分惊讶。
“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想和您算算,我爸这几年寄回来的生活费有多少?”
何雨柱云淡风轻地说。
“啥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说啥!你爸寄生活费,那也是直接寄给你们兄妹,和我有屁的关系?”
易中海顿时老脸一黑,使劲地一摇蒲扇,似乎要将何雨柱给扇到火焰山去。
“哎哟喂,大爷,您还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何雨柱突然冷冷一笑,说道,“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去保定之前,将我和我妹托付给您了,每月还会寄回 15 块钱,也是由您代收的。”
“你这是听谁说的?”
易中海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这件事只有他和老伴知道,别人根本毫不知情。
一转眼,距离何大清跑路都过去六七年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傻小子到底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