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带公鸡母鸡参加大会，提夜壶失踪笑翻全场
黄莯姬和巫功绩争先恐后地冲在何雨柱前面，“嗖”的一下就到了会场，一头钻进黑压压的人群里。
等何雨柱赶到时，大家都已各就各位。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分主次围坐在会议桌前，看起来神情严肃、不苟言笑。
“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来晚了。”
何雨柱跟易中海打了个招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聋老太太身边。
易中海嫌弃地瞟了他一眼，拿起搪瓷缸子喝了口水，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各位，为了不浪费大家时间，我就讲三件事……”
话还没说完，就见黄莯姬和巫功绩突然从人缝里钻了出来，蹦到了桌子上。
只见它俩昂首挺胸，悠然自得，气势一点都不比三位管事大爷逊色。
“咦！这两只鸡是从哪儿来的？”
刘海中惊讶地问。
“不知道啊，难道是谁家的鸡笼没关好？”
阎埠贵也觉得很纳闷。
“咯咯咯咯嗒！”
“喔喔喔！”
黄莯姬和巫功绩旁若无人地大叫起来，引得全场一阵哈哈大笑。
“咦？奇怪！这两只鸡怎么一点都不怕人呢？”
阎埠贵忍不住又道。
“去去去，滚一边去！大家都在开会，你俩来凑什么热闹？听得懂一大爷在说什么吗？”
刘海中手挥蒲扇，想将它俩撵走。
黄莯姬和巫功绩瞬间被惹毛了，扑棱着翅膀，直接就朝他冲了过去。
刘海中吓了一大跳，连忙左躲右闪，生怕被鸡啄到或挠伤。
这时，许大茂突然举起右手：“一大爷，我知道，这俩鸡是傻柱家的！”
“什么？！”易中海眉头一皱，看向何雨柱，“柱子，你咋不管好你家的鸡？
让它们在会议桌上蹦来跳去的，这会还开不开了？”
“一大爷，人有人的自由，鸡有鸡的活动，这可不是我想管就能管的。
就跟前几天大家都跑到我家抢东西似的，那场面根本控制不住，您不也没管好吗？”
何雨柱摸摸后脑勺，咧开嘴笑了。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会场上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易中海有气也不敢撒，只好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事儿都过去好几天了，你还提它干嘛？有意思吗？”
“照我说，这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刘海中赶忙拍马屁。
“对！没意思的事儿，就别老拿出来说……”
阎埠贵也趁机在一旁附和。
“行了！大家安静，别影响大会正常进行。”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显得一脸严肃，“说来也巧！今天的第一件事儿，还就跟鸡有关。
大家也都知道，前阵子，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生产队送给他一公一母两只鸡。
结果他没关好鸡笼，那只公鸡跑出来满院子乱窜，再后来，就突然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
他话一出口，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太奇怪了！好端端一只鸡，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估摸啊，多半是被人抓去宰了吃肉喽！”
“这杀鸡的人可真该死！在朝阳菜市场，买只鸡得花一两块呢！”
“可不是嘛！而且主要是还得凭票排队买，还不一定能买到。”
……
其实大家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现在正处在计划经济的年代，出门没票，简直寸步难行。
要是上街买东西，光有钱可不行，必须带上票证。
就算有票，也不敢担保能买到，说不定排到你的时候，就正好卖完了。
“大家先安静一下，听听一大爷有啥说法？”
刘海中忍不住朝大伙儿拍了拍手。
等会场安静下来，易中海吁了一口气，接着又道：“就在昨天晚上，有人跟我们反映，说在贾家门前的灰撮里看到鸡骨头了……”
贾张氏一听，立马坐不住了，“噌”地一下站起来，黑着一张脸道：“一大爷，你这是啥意思？嘲笑我们贾家穷得吃不起鸡肉吗？”
“没有没有！老嫂子，我绝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正在调查情况嘛。”
易中海被她这么一吓，差点急出一身汗。
虽说前几天，贾张氏当着吴所长的面把自己给卖了，但贾易两家这些年都没怎么红过脸，交情还是挺不错的。
再说，贾东旭还是自己的徒弟，易中海也不想将关系闹得太僵。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虽然我公公走得早，可咱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谁要敢捏造事实，诬陷贾家，我姓秦的绝对饶不了他！”
秦淮茹卷起袖子，竖起眉毛，赶紧替婆婆帮腔。
见此情形，一直闷不作声的许大茂竟贱兮兮地笑了。
“大茂，你笑啥？”
秦淮茹觉得不对劲，立马冲到他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老实说，在我家灰撮里看到鸡骨头的事，是不是你跟一大爷说的？”
“诶！秦姐，你可别冤枉好人，这话真不是我说的。
再说了，谁干了缺德事，谁自己心里清楚，秦姐你说对吧？”
许大茂嬉笑着，话里有话。
“你小子别在这含沙射影！是不是两天没挨打，你就皮痒了？”
秦淮茹说着抡起了拳头。
许大茂吓得吐了吐舌头，赶紧挣脱开来，躲到一边去了。
“好了！许大茂家鸡的事儿，就先讨论到这，下面咱聊聊三位大爷夜壶的事。”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颇有些难为情地道，“本来这夜壶晚上用完，白天就放在茅房，一直也没出啥问题。
谁知最近，这三只夜壶居然凭空消失了！这玩意儿连小偷都瞧不上，所以我觉着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大家要是发现啥可疑的情况，记得及时跟我们反映。”
话音刚落，大家就“哄”地一声，笑得前俯后仰起来。
何雨柱不禁在心里暗想：幸亏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然要是被发现，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这几天只顾忙轧钢厂食堂的事，都忘记还有捡垃圾这回事了。
看样子，以后上下班都得带上编织袋和火钳，没准还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 一大爷，谁会闲得蛋疼，去碰那玩意儿？”
许大茂嘴都乐歪了，忍不住插嘴道，“要我说，肯定是三位大爷将它喂得太饱，然后撑得慌，它就以头撞墙粉身碎骨了！”
“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大家一个个快要笑不活了，简直比逢年过节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