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借刀杀人
科学，就是这么费钱。
第一次去德国的沈心，给韩义讲了很多除工作以外的见闻；
一位西装革履的精壮男人走了进来，双手贴着小腹，恭敬道：“小姐~”
不过嘛……
每一次共振，都要烧掉七八万块钱。
“……”
据说是某位高官的情妇；
张可可把玩着吧台上小巧的玉雕鼻烟壶，蹙蹙秀气的眉毛说：“这么大摊子事业，你真舍得就这么放手？”
因为天义跟易能森正式签署了合作协议；
据说是某位富商的私生女；
听到她回来的消息，韩义有些小激动。
西装男紧跟着说：“苏宁李总过来了，您看……”
“进来~”
白鹭一双妙目圆瞪，脸上的表情比听到外星人攻打地球还惊悚，“不……不会吧？”
这个动作如果是少女做的话，能说是可爱，俏皮；
客厅里，一位三十来岁的美|艳|少|妇，举着手中的红葡萄酒，朝门口的张可可道：“cheers~”
白鹭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耳畔黑瀑，浅笑说：“刚刚才走。”
这里分四个区域，娱乐、休闲，餐饮、度假；
接下来4个月内，双方会在柏林、汉堡、科隆、慕尼黑四个城市，建设4座年产超2000万套汽车集成传感器系统工厂。
西装男说：“刚刚收到消息，那位韩总……在幕府街那边跟人打架了。”
“李康誉。”
白鹭哑然失笑道：“不会吧？”
既然没有曝光，说明没有逮住人。
张可可只是习惯性叮嘱一句。
从容。
沈心八卦的挑挑眉毛，意思问，是不是红颜知己？
穿着碎花睡袍的张可可，端着杯白葡萄酒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轻启红唇，抿了口酒液。
张可可鼓起腮帮吹了下额前的秀发。
“知道啊，怎么啦？”白鹭回了一句。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张可可突然笑得前仰后合。
在连续做了20组实验后，韩义累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这里的格局是联排别墅，两套房子中间是编织物地毯铺就的内部通道；
“骗你做什么。真得。”说着张可可窃笑了起来，“我算是看清楚了，这人就是个正宗的屌丝；去年……咯咯咯……”
优雅。
回家洗了个澡。
每当原子层结构被破坏，而杂质没有被排除出去，都需要重新层叠纳米材料；
据说直系亲属在京城当大官；
白鹭就笑看着，等她继续往下说。
“噢？”张可可终于转身，嘴角牵起一丝笑意，“怎么回事啊？”
两个小时后，轩武区莫愁湖边上的音乐餐厅。
等吃过饭，服务生把餐具撤下去，换上了牛奶香芋。
张可可不置可否，然后又笑道：“跟你说个事。刚刚收到消息，韩义在幕府路那边跟人打架了。”
离开实验室，在更衣室换好衣服后，正好沈心打来电话，约他晚上一块吃饭。
张可可笑呵呵道：“告诉你，这件事可没有表面看去那么简单。当天那位主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了什么小电影，受了刺|激。反正就是心血来潮突然跑去了水玲珑。估计是想找个女孩抚慰一下寂寞的心灵。”
“起因是对方出言不逊，然后韩总就亲自上阵了。”西装男说完，又跟道：“对方被韩总打了几巴掌。”
宁江区远郊的银杏湖“府公馆”。
张可可顺着通道走到隔壁拱形门廊大门口。
不等她敲门，红木大门已自动打开；
年产值预计将达到50亿欧元。
白鹭也没问结果了。
“噢。”张可可脸上有不加掩饰的失望。
听着舒缓的音乐，喝着淡香型奶茶。
白鹭也是笑了好一会才说：“虽然不赞同他的做法；不过打架，票昌只能算是缺点，连私德有亏都算不上；恰恰相反，真正有信心的人不怕暴露自己的缺点，试图掩盖粉饰才是没有底气的表现。”
“呵呵~我也想看看那个小男人到底会怎么报复。”
姿态优雅的走到落地玻璃前，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在湖泊里微微荡漾。
门后一位年轻女子喊了声“张总好”，然后自觉走了出去。
张可可信步走进来，目光朝卧室门扫了扫。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我跟你讲，你可不要乱传噢，会出人命的。”
不过总的来说，这是一次愉快的商务之行。
……
梳着宫妆辫的沈心随意道：“我去过汉诺威了。她……过的好像还不错。”
而府公馆幕后大老板正是她。
也有不那么美好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可可说不下去了，揉着肚子咯咯直笑，“哎呀，笑死我了……”
张可可懂了，她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应该不知道吧！”张可可不确定，“怎么啦？”
韩义不想接，放到口袋里任由它震动。
白鹭端着酒杯走过来，倚着吧台柜笑说：“他可不是韩义，不舍得又能怎么样。真要等身陷囹圄再去后悔，那就晚了。”
良久，身后响起敲门声。
如果真不信任对方的话，根本提都不会提。
沉吟了片刻，张可可放下酒杯；
鹅黄色的宫灯下，一身黑色长款呢子风衣的沈心，和一身休闲装的韩义，正有说有笑着。
张可可视而不见，走到吧台旁的高脚凳上坐下，开门见山说：“我收到消息，他明年百分百退居二线。应该是到人大吧。你有什么打算？”
顿了一下，白鹭转动手中的酒杯问：“对了，他知道李康誉在背后算计他吗？”
白鹭好像早已知道一般，毫不在意道：“退就退吧；反正也赚够了。实在不行就到澳洲养老去。”
一个小时平均做到2次。
长江公园，天义实验大楼。
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前，张可可又一把给掐断了。
白鹭妙目里涌动着危险的气息，“李朝辉现在都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了；他是算准我现在拿他没辙，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你说我要不要找点事给他做做？”
一天不间断的寻找，就要烧掉三四百万。
26岁来金陵，白手起家，短短5年时间，身价已超10亿。
……
但是张可可做出来，就显得有些……粗俗！
张可可头也不回问：“怎么啦？”
细长的双眸里，水莹莹一片。
寻找耐受频率是一项枯燥、繁琐、且烧钱的工作。
也不换衣服，穿着睡衣就出门了。
需要把层叠原子层放在超频共振仪下，一边共振，一边观察结果；
此时张可可就在度假区临湖别墅里。
他既要忙实验，又要管理公司，感觉有些分身乏术了。
韩义抿了一口奶茶，有些不适应的鼓鼓腮帮子，笑道：“你这副表情让我觉得，我是那种‘你若安好我便晴天霹雳’的人。”
“老的小的？”
“咯咯咯……我当时也以为听错了呢！”
一个有着六七千号人的公司，每天需要处理的琐碎事务非常多。
刚想再替自己美言两句，电话进来了，是林慧儿。
有可乐的；
以他的性格，回头肯定要给她脸色看。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沈心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刘不让。”
那个男人心眼跟针鼻一样大，这时候打电话过去，不是摆明了告诉他，自己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嘛。
“没有。”西装男肯定到。
白鹭莞尔一笑。
等西装男离开后，张可可走到茶几边拿起手机，翻到个尾号四个8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从还挂着水滴的发梢上可以看出，这是刚沐浴过。
韩义低头喝了两口奶茶，见她还一直看着自己，无奈道：“11-9=5。我该怎么做？”
这个少妇名叫白鹭，华裔，祖籍浙省周山，早年经历一直是个谜。
……
“他有没有被打？”问这话时，张可可双眸里隐隐有一丝兴奋。
有开心的。
不等白鹭问，张可可笑说：“去年9月份，江北水玲珑突然被查封事件你知道吧？”
张可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沃顿商学院的‘高材生’，也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然后警察算准了时间过去扫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