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成,你现在就要出来
阎埠贵一愣,疑惑地问:“全院大会?这是要搞哪一出啊?”
易中海压低声音,像是怕隔墙有耳:“就是那个何大清的事。”
“咱们得商量商量怎么把他赶出院子,你说他跟那杀人狂魔扯上关系,这院里还能安宁吗?”
两人说话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毕竟何大清的名号在四合院里可是响当当,谁也不想惹上麻烦。
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他刚刚放学回来,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一头雾水。
“何大清怎的就变成杀人狂魔了?”他夸张地张大了嘴巴。
这时,一旁的三大妈杨凤芝突然脸色发白,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刚才吃了何大清给的鸡腿,现在想想,那鸡腿不会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杨凤芝慌忙跑向门外,那纤细的腰肢和匆忙的步伐,显得颇为狼狈。
易中海见状,撇了撇嘴,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阿贵啊,三大妈不会是又有了吧?这反应可是大了些。”
此时,杨凤芝的脸上已无血色,她的双手紧紧按在胸口,那如玉的肌肤上,透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连她的耳根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既让人怜惜又忍不住想笑。
阎埠贵和陆香花,俩人牵手走过春秋,却总不见陆香花的肚子有所动静。
瞧瞧左右邻居,小屁孩们满地跑,他心里那个酸,简直能挤出汁来。
要不是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他保不齐真想跑去哪家顺个娃来。
“这世道,有人愁没孩子,有人愁孩子多。”
阎埠贵摇头叹气,这时鼻子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香味,从三大妈杨凤芝那边飘来的烧鸡味儿。
可易中海在场,他总不好直截了当问出口。
三大爷这时也在那儿嘟囔:“海哥啊,你看我们这日子,再生一个,怕不是得去要饭了?解旷还小呢!”
易中海听了几句,觉得这话题太沉重,再聊下去,只怕阎埠贵的嫉妒心要泛滥成灾,随意应付几句就走了。
三大爷一直送到中院,才折返回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杨凤芝身边,只见她眼眸闪烁,似乎在内心挣扎着什么。
杨凤芝的脑海中回荡着易中海的话——何大清不过和那杀人狂魔有过一面之缘,她心想,何大清总不至于真是那杀人犯吧?
他孩子都那么大了,若真是凶手,怎会留孩子活口?
这么一想,杨凤芝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腹中的烧鸡也不再让她觉得难受。
“凤芝,你这是吃了烧鸡?”
三大爷突然开口,冰冷的声音让杨凤芝一个激灵,她的耳垂轻轻颤动,像是被惊扰的小鹿,心跳瞬间加速。
三大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破口大骂:“我吃什么烧鸡?阎埠贵,你这家伙真是个铁公鸡,结婚这么多年,你见过钱长啥样吗?”
“我嫁给你这个吝啬鬼,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你瞧人家娄半城夫人,那身段儿,那打扮,锦帽貂裘,绫罗绸缎,我呢?十多年了,你就施舍过一件破布衫给我!”
她一边数落,一边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泪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此刻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阎埠贵一脸苦瓜相,心里有苦说不出,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那点工资,不精打细算怎么行?
三大妈抽泣着,步履蹒跚地朝屋里走去,那腰肢摇摆,似是承受了无尽的委屈。
阎埠贵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叹息,却也是无可奈何。
过了半晌,除了何大清家,左邻右舍都通知了个遍。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衣襟,挺起胸膛,大步流星地向何大清家走去。
他心中暗爽,以前那个在何大清和聋老太太面前受尽委屈的自己,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他想起何大清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还有聋老太太那被剩饭剩菜收买后的嘴脸,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如今,何大清被炒鱿鱼,他还有什么资本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易中海心中冷笑,那双眸子闪烁着复仇的光芒。
易中海在成功说服了老太太后,那股子得意的劲头儿,简直能飘上天。
他鼻孔朝天地走到了何大清家,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四合院的霸王。
“何大清,你给我滚出来!”易中海站在门口,那姿态,好像他就是这院子的主人。
何大清开门一见他那副德性,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笑声,就像是看了一场猴戏。
没等易中海反应过来,何大清抬起一脚,那可是何家的祖传撩阴腿。
只听“哎呦”一声,易中海双手捂住要害,疼得他直蹦跶,那模样,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好一会儿,易中海才缓过劲来,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何大清,你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对我下此毒手!”
何大清却不以为然,撇了撇嘴:“暴力?你瞧瞧天边,太阳都下山了,还光天化日呢!”
话音未落,他又是一记撩阴腿。
这次,易中海有了防备,及时跳开。
“何大清,我好心来你家,你为何这样对我?”易中海怒火中烧。
何大清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给你点颜色瞧瞧。”
“易不群?”易中海一愣。
何大清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国际友好的手势,嘴角挂着戏谑:“说你呢,二傻子!四合院里就你一个孤家寡人,不是你是谁?”
“何面瘫,你敢说我是老绝户?”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何大清,那模样,就像是要扑上去拼命。
“易中海,你说你,结婚这么些年,家里还是你孤零零一个姓易的,这不是绝户是啥?”
邻居大嘴一开,易中海瞬间语塞,平日里的伶俐全不见了。
“易不群,你在外头胡说我是杀人狂魔,我踢你算是轻的!别杵这儿,我吃完饭还得去大会呢!”
何大清一边揉着蛋疼的部位,一边打发人,易中海无奈,只得战略性地撤退。
这时,贾张氏闻声而来,她那双绿豆眼骨碌一转,嘴角泛起一丝狡黠:“何大清,不用怕流言蜚语,咱们现在就开会去。”
何大清没好气地回敬:“开啥会!我饭还没吃完呢!”
贾张氏却不放弃,她惦记的可不是会,而是何家的烧鸡:“不成,你必须现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