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死者就是凶手
东城分局儿童失踪案临时指挥部里一片繁忙景象，警员们紧张地忙碌着。突然间，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大家纷纷抬起头看去，只见张海山带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孩子走了进来。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惊讶和诧异，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小子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跟着张海山来到这里？众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张海山似乎察觉到了大家的反应，他拍了拍叶默的肩膀，示意他稍等一下
“张局，你不是去亿达地产调查事故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还有这孩子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正是张海山的副手李博分局副局长。
“亿达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没什么大事，就是安装起重机不规范造成的。”张海山随口解答了几句。
“那这孩子呢？”李博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
“你说叶默啊？他说他能帮我们找到那些失踪的儿童。”一句很普通的话语，顿时将整个指挥部炸开了锅。
“这怎么可能，这里聚集全市警界精英，全力奋战了六天六夜的时间，更是有刑侦高手，先进科技帮助，但是连最基本的作案罪犯还没有锁定，如今张海山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带回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说是能帮忙破案，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除非这孩子看到了，或者参与了犯罪。
看着众人犹豫不定的表情，叶默一脑门的黑线“得，又把自己当罪犯了，看来以后得离这些人远点。”
“你们可别瞎想了，我只是通推演之术算出了一些东西，可能对你们有所帮助罢了。”叶默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什么？竟然是算出来的！难不成是张局急得发疯，病急乱投医，所以跑去找人算命了？”有人惊讶地问道。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算命先生不都应该是满头白发、满口都是天干地支、五行八卦之类的老头吗？”另一个人提出质疑。
“嗯……这么年轻的神棍倒是少见。”又有一人附和道，表示难以置信。众人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疑惑和不解的神情。
先是张海山，然后是闻人牧月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最难看的要数叶默了。
“看来你们还是不着急，那个张局你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先回了。”
张海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好意思开口留人，只能看向了一旁的闻人牧月。
闻人牧月自然知道张海山拉不下脸留人，只能自己上了。随即快步走到叶默面前，柔声对叶默说道：“小弟弟，你可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啊！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我们大家可都指望着你呢！”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
“诶我去，这还是咱们警界的一支花吗？”
“我看到了什么？闻人牧月竟然朝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撒娇！”
“完了完了，我要晕过去了，我的美梦彻底破灭了！”
一时间，各种惊叹声、质疑声和惋惜声响彻整个房间。而闻人牧月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议论，她的目光始终紧紧地落在叶默身上，眼中满是期待之色。
“好吧，反正来都来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吧，我时间有限，还要回家吃饭呢？”
“小子，你很狂吗？你倒说说罪犯有什么特征，是男是女，多大岁数，什么职业？”
问话的就是那个美梦破碎的家伙，显然已经将叶默当成了情敌。
“吕明有你这么问的吗？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叶默他怎么能知道。”闻人牧月连忙怒怼了一句。
其实吕明也知道，这么问不礼貌，如果叶默都知道，那就相当于破案了，可是看到刚才闻人牧月撒娇的模样，就是生气，不开心，所以才问了这么一通，竟闻人牧月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有点过。
毕竟是警局高级人才，基本素质还是有的，只不过刚才恋爱脑上头，才有了情绪化的问题，所以吕明就要跟叶默解释。
却不想叶默直接说道：“罪犯，女，年龄四十二岁，姓名王爱鹃，职业上京市市政幼儿园，职务精英讲师。”
我草，好准确，好精辟，要不是在场的众人对这个信息太熟悉了，熟悉到，每天都在嘀咕，而且众人眼前的大黑板上，还记的清清楚楚。
“哥们你是来搞笑的吧，你以为我们真的很闲吗？”显然叶默的回答激怒了在场的所有人，自然包括张海山在内，只有一旁闻人牧月眉头紧锁，想着叶默这么说的用意。
毕竟叶默可不是什么无聊的人，就好比包饺子，说五句破案，就五句，一句不多，一句不少。
“我说的是事实，还是那句五句帮你们破案，这算第二句，我没有搞笑，你们可以接着问了。”
熟悉的语气，笃定的神情，张海山瞬间看到了希望，对着吕明说道：“你闭嘴，接下来的问题，我亲自来问。”
“张局不会真的疯了吧，该不会被这小子给洗脑了吧。”
吕明嘴巴张的大大的，正要说话，就被闻人牧月杀人的目光制止了。
会场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张海山在身上纸上写着什么，只不过张海山写写，画画，众人一看竟是在组织语言和规划问题。
“完了张局真的疯了。”
三分钟后张局终于写出了最重要的三个问题。
“叶默我开始问第三个问题，你为什么说王爱娟是凶手，她有什么作案动机？”张海山问出了所有人疑惑的问题。
“自导自演，为了迷惑你们。”
“胡说八道，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自己都死了，拿那么多的钱死人又花不了。”那个惋惜警界一枝花的哥们愤恨的抢起话来。
“因为王爱娟没想着自己花钱，她是为了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这是第四个问题。”
“王强，谁让你瞎说了，我刚才说了我来问，你没听到吗？”张海山真的生气了，虽然叶默只回答了两句，但是足可以震撼在场所有人了，方向错了一开始方向就错了，他们都被王爱娟迷惑了。
从王爱娟开始报案起，所有破案的方向都错了。
看着众人眼神中明亮，叶默知道他们明白了，毕竟都是专业的，一点就透。
“叶默最后一个问题，那些孩子现在在哪里？”瞬间众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能不紧张吗，找到孩子万事大吉，记功，加薪，奖金，荣誉，找不到，直接凉凉。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好了五个问题完事。”然后叶默不理会众人，转身对着闻人牧月说道：“牧月警官，麻烦你送我回趟家，刚才的钱都打车用了。”
闻人牧月没有动，而是看向了张海山，此时的张海山正在琢磨着那几句诗，随手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了牧月。
“开我的车吧，免得给叶默惹闲话。”
闻人牧月接过钥匙点了点头，果然是干刑侦的，心细如尘，叶默很是开心，对着张海山说道：“再送你有句，记住带头盔。”
张海山随即点了点头，看着两人离开，抬头看着王爱娟死亡现场的照片，嘀咕着那句“只缘身在此山中，身在此山中。”
接着张海山一拍大腿，吓的众人一跳，惊喜的大叫了起来：“我知道孩子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