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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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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中,文帝静坐在湖边,目光平静地凝视着水面。水中的鱼漂上下不停地翻动着,那小小的动静在平静的湖面上显得格外清晰。

    然而,文帝似乎丝毫没有要提竿的打算,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的表情有些莫测,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也许他是在思考国家大事,回忆往昔的种种经历;也许他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远离朝堂的喧嚣和纷争。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随着文帝的安静而变得格外静谧,只有那鱼漂还在自顾自地上下浮动着,与文帝的沉静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对比,让人越发觉得文帝此刻的状态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一旁侍候着的李公公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轻轻开口道:“陛下,陛下。”他的声音极其轻柔,仿佛害怕打破这御花园中宁静的氛围。李公公微微欠身,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小心,轻声说道:“陛下,有鱼儿上钩了。”他的眼神专注地看着文帝,小心翼翼地传达着这个消息,那略显紧张的神态中还夹杂着一丝期待,同时眼睛的余光还不时瞟向那在水中不断晃动的鱼漂,似乎在确认鱼儿确实已经咬饵,等待着文帝做出下一步的指示。

    文帝仿若未闻,依旧静静地凝视着湖面,思绪不知飘向何方。李公公见文帝没有反应,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恭顺,轻声说道:“陛下,那鱼儿似乎挣扎得厉害呢,再不收竿怕是要跑了呀。”他的眉头微蹙着,眼神里透着一丝焦急,手上不自觉地搓了搓,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很想上前去提醒文帝,但又不敢贸然行动,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等待着文帝的回应,御花园中此时只剩下微微的风声和李公公那略显紧张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文帝才缓缓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李公公,又看了看那晃动的鱼漂,嘴角微微上扬,轻轻说道:“无妨,让它去吧,他再跑不也还在这方寸的池塘之中么,况且朕今日并非为了钓鱼而来。”李公公微微一怔,随即连忙点头应道:“是,陛下圣明。”然后默默地退后几步,继续安静地侍候着,眼神中却依然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不明白文帝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文帝缓缓收回目光,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心中有着无尽的感慨。李公公垂首站在一旁,偷偷抬眼观察着文帝的神色,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恭顺,但眼眸深处却流露出一丝思索。

    片刻后,文帝缓缓起身,负手而立,眼神望向远方。李公公赶紧趋步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可要回宫?”文帝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陪朕走走吧。”李公公忙应道:“是,陛下。”便亦步亦趋地跟在文帝身后。

    他们沿着湖边的小径缓缓前行,文帝的脚步沉稳而缓慢,李公公则谨慎地保持着一小段距离。走着走着,文帝突然开口:“李公公,你说这世间之事,是否皆如这水中之鱼,难以捉摸?”李公公心头一惊,连忙回道:“陛下圣明,这世间之事的确变幻莫测。”文帝轻轻点头,若有所思地继续走着,留下李公公在后面满心忐忑,揣测着文帝的心思,却又不敢贸然多言,整个御花园都沉浸在一种静谧而又略带深沉的氛围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文帝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天空,悠悠说道:“朕有时也会觉得累啊。”李公公闻言,眼眶微微湿润,赶紧跪地,哽咽着说道:“陛下为这天下操心劳力,老奴都看在眼里,还望陛下保重龙体啊。”文帝看着李公公,眼神中闪过一丝暖意,伸手将他扶起,“起来吧,有你在身边,朕也能安心些。”说罢,继续慢慢地向前走去,李公公连忙起身,紧紧跟随着,那一抹斜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文帝和李公公就这么静静地走着,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李公公犹豫了一会儿,轻声开口道:“陛下,老奴斗胆,您心中可是在为那朝堂之事烦忧?”文帝脚步未停,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并未言语。李公公见状,知晓自己说中了文帝的心思,便也不再多问,只是默默地陪着文帝继续走着。

    当走到一处亭阁时,文帝缓缓走近,在石凳上坐下,目光再次变得深远起来。李公公站在一旁,依旧恭顺地低着头。过了许久,文帝才缓缓说道:“这天下看似太平,可暗中的波涛汹涌又有谁知。”李公公赶紧应道:“陛下英明神武,定能稳住这乾坤。”文帝苦笑着摇了摇头,“朕虽为天子,但也有力不从心之时啊。”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落了亭边树上的几片花蕊。文帝看着那飘落的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李公公看着文帝,心中满是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宽慰。

    夜幕渐渐降临,御花园中变得更加静谧。文帝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回宫吧。”李公公忙应道:“是,陛下。”便跟在文帝身后,一同朝着宫殿的方向走去,那背影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孤独和沉重,仿佛承载着整个天下的重量。而李公公紧紧相随,努力想要为文帝分担一些那份无形的压力。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御花园中那依然平静的湖水,继续默默见证着这宫中的一切故事。

    而在淑灵宫中,灵玉公主静静地倚靠在那华丽却略显清冷的窗边,如水般的月光轻柔地倾洒下来,仿佛给她整个人都披上了一层银纱。她那澄澈如湖水的眼眸中,此刻满满的都是化不开的哀愁与眷恋,而这一切的根源,便是对张凡那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且绵绵不绝的思念。

    她的目光仿若失去了焦点,呆呆地凝视着那片清冷的月色,脑海中如电影放映般不断地翻涌着与张凡相处的每一个片段、每一个细节。

    灵玉公主那纤细如玉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中的丝帕,似乎这样便能将心中那浓烈到几乎要溢出来的思念稍稍压制。她微微仰起头,极力想要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可那泪水却如同不听话的小精灵,还是肆意地滑落下来,滴落在她华美的衣襟上,晕染出一朵朵忧伤却又美丽的泪花。

    在这静谧得让人近乎窒息的夜里,灵玉公主的心中、脑海中只有张凡的影子在不断地盘旋徘徊。她轻轻地呢喃着他的名字,那声音轻得仿佛生怕惊碎了这寂静的夜,然而却又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眷恋。她的思绪如那飘飞的柳絮一般向着远方悠悠飞去,想象着此刻的张凡正在做什么,是否也如她一般在深深地思念着对方。

    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只神奇的鸿雁穿越这无尽的时空,将她的思念毫无保留地带给张凡,让他真真切切地知晓她的心意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改变。每一个难眠的夜晚,她都会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他们重逢的美好画面,那是支撑她度过这难熬时光的强大力量。她深知前路或许布满了无数的未知与艰难险阻,但她对张凡的思念就如同那顽强生长的藤蔓,紧紧地缠绕在她的心上,无论经历怎样的风雨都无法将其割舍。这份思念是如此的细腻而又深沉,让她在这寂静中独自咀嚼着爱情的苦涩与甘甜,在思念的海洋中起起伏伏,却又甘之如饴。

    在那巍峨矗立的宫殿群中,淑灵宫宛如一处静谧安然的宁静港湾,平和的气氛悠悠弥漫其中,一切都尽显那般祥和而又安然。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乃是不远处的太子宫。

    太子宫此刻正被犹如疾风骤雨般的一片混沌所笼罩,那令人心悸不已的怒吼声时不时地从宫中悠悠传出。那怒吼声恰似惊雷猛然炸响,携带着超乎寻常的穿透力与破坏力,每一声皆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那是太子歇斯底里、近乎癫狂般的疯狂咆哮。“啊——梁广这个胆大包天滚蛋!孤要灭他九族!”那声音好似汹涌澎湃、层层叠起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宫殿的每一个角落,震得房梁似乎都在微微地颤动,仿佛要将整个太子宫都给生生震塌一般。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愤怒的尽情宣泄,是被长久压抑之后的猛然迸发,携带着一种能够将一切都摧毁殆尽的恐怖力量。这怒吼声恰似惊雷一般,无情地打破了宫廷原本的宁静,令人心惊肉跳、惶恐不安。仿佛一场极为可怕的风暴正在太子宫中疯狂肆虐,将所有的一切都卷入其中,搅得周天都不得安宁,与淑灵宫的宁静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让人不禁感慨这宫廷之中的复杂与多变,让人对那看似威严庄重的宫廷背后所隐藏的汹涌暗流而心生深深的畏惧。

    原来是在今日上殿时,太子指使手下的那些官员,让他们站出来为梁广求情,其背后隐藏的企图显然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陛下心生怜悯从而留下梁广的一条性命。本来啊,一开始的时候,事情的发展态势似乎是顺着太子所期望的方向在进行,一切都显得颇为顺利,求情的话语也似乎即将达成效果,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随后,刑部和御史台竟然紧跟着就又递上了奏折,言辞犀利地参劾梁广完全不把国法放在眼里,放肆地纵容他的儿子为非作歹、肆意行凶,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制造出种种恶行。

    这突如其来的奏折让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纷纷从太子和那些求情的官员身上转移到了刑部和御史台官员那里。陛下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眉头紧紧皱起,目光中满是威严与震怒。太子则是脸色铁青,他狠狠地瞪着刑部和御史台的官员,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他精心策划的布局就这样被轻易打破。

    而那些原本为梁广求情的官员们,此刻也是惊恐万分,他们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极为尴尬且危险的境地。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刑部和御史台的官员们毫无畏惧,他们义正言辞地详述着梁广父子的种种罪行,每一条都令人发指。在他们的陈述下,梁广的罪行无所遁形,他妄图逃脱国法制裁的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陛下沉默良久,最终大手一挥,决定对梁广父子依法严惩,绝不姑息,一场朝堂上的风暴暂时平息,但这背后所引发的波澜却远远没有结束。

    下朝后,太子阴沉着脸匆匆回到寝宫,心中满是懊恼与不安。然而,还未等他稍作喘息,皇帝身边的内侍便匆匆赶来,传皇帝口谕,命太子即刻前往御书房觐见。

    太子心中一紧,知晓此番必定是为了梁广之事,硬着头皮跟随内侍前往。到了御书房,只见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得可怕。太子战战兢兢地行礼后,皇帝便怒声斥责道:“你身为太子,竟敢公然指使官员求情,试图包庇那梁广,你可知国法何在?朕的威严何在?”太子连忙跪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嗫嚅着想要解释,却被皇帝严厉地打断:“朕对你向来寄予厚望,可你却如此行事,真是太让朕失望了!今日若不给朕一个合理的交代,朕绝不轻饶!”太子浑身颤抖,大脑一片混乱,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在皇帝的威严之下,那些话语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整个御书房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太子深知自己此次犯下大错,不知该如何面对皇帝的问责,也不知自己的未来将会面临怎样的变数……

    太子深深地低下头,汗水沿着脸颊滑落,声音颤抖着说:“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一时糊涂,念及与梁广的些许交情,才犯下如此大错,求父皇恕罪。”

    皇帝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喝道:“糊涂!身为储君,怎能因私废公,将国法置之不顾!那梁广目无王法,其子行凶作恶,你却为他求情,你让天下百姓如何看你,又如何看朕!”

    太子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他慌忙说道:“儿臣知罪,儿臣愿领责罚,日后定当以此为戒,绝不再犯。”

    皇帝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责罚是必然的,但朕也希望你能真正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今日起,你需闭门思过一月,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且在此期间,不得参与任何朝政事务。”

    太子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只得连连点头称是。随后,他便黯然地退出了御书房。

    在回宫的路上,太子满心懊悔,他深知自己的这次举动不仅让父皇大失所望,也让自己在朝中的威望受损。

    “都是这个该死的梁广,他居然背着孤做下如此滔天的恶行,可笑孤之前还念在往昔他似乎忠心耿耿的份上为他求情。孤真是瞎了眼,被他那伪善的表象所迷惑,竟未能识破他的真面目。他所行之事天理难容,如今怕是他们父子做得那些恶事都被算到了孤的头上,害得孤也被父皇怪罪,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他的那些所谓“忠心”,此刻想来是多么的可笑与讽刺,这一切都怪他,是他将孤陷入如此艰难的局面,孤真是悔不当初啊!若早知他是这般恶贯满盈之人,孤绝不会插手管他的死活,只恨现在明白得太晚,一切都已无法挽回,这梁广真是害苦了孤啊!”真是越想越气!

    可是,太子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慢慢地向他悄然袭来。在那看似平静的宫廷深处,暗潮涌动,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而这个针对他的阴谋,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兽,正一点一点地靠近,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噬。他还沉浸在对梁广之事的懊恼与悔恨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那即将笼罩他的巨大危机。

    是夜,寅时三刻左右,关押着梁广父子的天牢突然有人来探监。那沉重的牢门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沉闷的“嘎吱”声,打破了这深夜的宁静。一道黑影在昏暗的烛光下若隐若现,缓缓地走向关押梁广父子的牢房。

    梁广父子原本在草堆上蜷缩着,听到动静后,惊恐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疑之色。当他们看清来人的模样时,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来人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袍,面容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具体模样,却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梁广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为何深夜来此?”来人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沉默片刻后,压低声音说道:“我来此,是为了给你们父子指一条明路。”梁广父子闻言,眼中顿时燃起了希望的火花,急切地凑上前,渴望得知这所谓的明路究竟是什么。

    只见那人从袖袍中取出一本认罪的折子递了过来,接着又道:“只要你咬死是为了图财才与南诏国做得交易,太子自会想办法保你儿子一条生路!”

    梁广惊恐地接过折子,又有些疑惑道:“那些军备不是都送去荥阳公准备的地方了吗?这里……这里为何又说是南诏?”

    此时的他,眉头紧锁,满脸的困惑与不安。他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之前的计划不是这样安排的。

    站在他面前的神秘人冷哼一声,压低声音说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情况有变。若你不按照我们说的做,你全家一个都跑不了。你也别管为何变成这样,只要照做便是,太子殿下自有打算。”

    梁广心中一阵揪紧,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其中的利弊。他深知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咬咬牙,艰难地说道:“好……我,我照做便是。”

    接着那黑衣人又递给他一粒暗红色药丸,梁广惊恐地看着那药丸,声音颤抖地问:“这……这是什么?”

    黑衣人冷冷地说道:“梁大人且安心去吧!这是能保你儿子周全的东西,只要你服下它,太子殿下承诺之事必然会做到。”

    梁广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手紧紧地攥着那粒药丸,眼中满是绝望和挣扎。他知道,一旦服下这药丸,自己恐怕就再无回头之路,但为了自己儿子,他似乎已别无选择。

    良久,梁广惨然一笑,眼中流下两行清泪,缓缓地说道:“罢了,罢了,希望太子殿下能信守承诺。”说完,他闭上眼睛,将那粒暗红色药丸放入口中,艰难地咽了下去。

    黑衣人看着梁广服下药丸,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随后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而梁广则软软地倒在地上,身体逐渐变得冰冷,他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只留下无尽的谜团和悲哀在这黑暗的牢房之中,当然还有那份认罪的折子!。

    当狱卒发现梁广时,他骇然地发现梁广身子都硬了!那原本鲜活的生命此刻已毫无生机地瘫倒在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狱卒们惊恐万状,他们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随后,梁广在天牢畏罪自杀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入了皇宫,当然还有他身边的那份认罪折子!

    当批阅奏折的文帝听到梁广的死讯时并没有多大触动,只是冷漠地“哦”了一声。在他看来,梁广不过是众多罪臣中的一个,他的生死似乎并不值得自己投入过多的情感与关注。

    然而,当他看到李公公递过来的那份梁广的认罪书的内容时,拿着奏折的手却慢慢缩紧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那份认罪书上的字句,脸色也逐渐变得阴沉。文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开始重新审视这一系列事件的来龙去脉以及可能带来的影响。

    忽然文帝开口道,那批军械战马的去处可查清了?

    忽然文帝开口道:“那批军械战马的去处可查清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目光锐利地看向李公公,似乎在等待一个确切的答案。李公公赶忙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目前尚未完全查清,只是……”李公公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只是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只知道是往南边运了,此事似乎颇为复杂,还需进一步探查。”文帝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继续探查。”文帝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陛下。”李公公恭敬地应道,然后微微躬身退下,去安排进一步调查的事宜。

    文帝坐在龙椅上,眼神中透露出沉思和忧虑。这批军械战马的去向至关重要,关系到国家的安危和稳定,他必须要尽快弄清楚,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疏忽和差错。整个宫殿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所有人都知道,在真相大白之前,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暗暗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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