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一吻定情
陆家昌心下一暖,只见芽子唇瓣微启:“可以……亲我一下吗?”
这还等什么?陆家昌立刻低头吻了下去。
在爆炸的轰鸣声中,两人的心跳如烈火般热烈,交织在一起。
芽子轻轻地合上了双眼,像是完成最后的心愿。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工牌,缓缓地放入陆家昌的手心,随后,她的手臂软绵绵地垂下。
陆家昌紧紧握着那冰凉的工牌,嘴角抽搐着,近乎疯狂地尖叫:“救护车呢,快叫救护车啊!”
“嗡嗡嗡——”
这时,如同舞台剧落幕般,警车和救护车才慢吞吞地赶到。
而在码头上,一场戏谑的闹剧正上演。
一长串警车,像押解逃犯般,载着林国熋、张小郎和周闰坚。不远处,一艘快艇整装待发。
陈家驹沉着脸,目光如炬,凝视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他的心却如被掀翻的船,起伏不定。
他焦急地想知道,新世纪大桥的防爆部队行动是否顺利,陆家昌那头,芽子是否已脱离危险。
时间像在玩弄众人般,慢慢流逝,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
“警官们,你们这么辛苦把我们抓起来,现在又得费心放了我们。”
林国熋一脸坏笑,尽管已经被揍得像个猪头,却仍旧嘴硬得不行。
“你这家伙!”陈家驹终于忍不住了,冲上前去,对着他就是一顿猛烈的打击。
“你打人,这是违法的,你这是违反警例!”林国熋哀嚎着,还不忘大叫。
“打了就打了,你能怎样?”陈家驹瞪着眼,一股子蛮劲尽显。
警员们默契地扭过头,假装一点也不知情。
“你们给我等着,有你们好瞧的!”林国熋嘴角挂着一抹血迹,咬牙切齿地威胁。
就在这时,通讯器里传来消息:“新世纪大桥安全,没有发现任何爆炸物。”
“大尾笃这边,匪徒黎权已在那场工厂大爆炸中成了肥料,黄云芽警官受伤,正在送医途中,现场收尾工作进行中!”
一听到这消息,警员们欢呼雀跃,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把他带回去!”陈家驹意气风发地下令。
“什么?!!”林国熋面露惊恐,眼珠子差点儿瞪出眼眶,难以置信计划就这样破产。
这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能踢到铁板!
这世界真是开玩笑啊!
……
玛利亚医院外头,西九龙警署的人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陆家昌却像个雕塑般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手里那块带血的工牌轻轻摇曳。
抢救室内医生护士忙进忙出,药品和设备穿梭不息。
“嘀嗒,嘀嗒!”
陆家昌胸脯和手臂上的伤口焦黑裂开,血珠子不断滴落。
陆家昌那模样,简直像是刚从一场大战中爬出来,头发比鸟窝还乱。
他急匆匆赶到医院,那模样,把宋子杰、火星、梁画蕊、何加辉等人惊得是目瞪口呆。
“病人家属在哪儿?”医生一嗓子喊得大家心头一紧。
“我在这儿!”陆家昌一个箭步冲上前,那紧张的样子,让旁边的梁画蕊都不禁心疼。
“手术顺利,病人情况稳定,但需要icu观察。”医生的话让陆家昌瞬间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你这样子也需治疗。”医生提醒道。
“我没事,大家先回去吧。”陆家昌挥挥手,宋子杰等人却是不放心,还想说些什么。
“哎,你们这是要看我陆家昌出丑吗?快回去工作!”
他故作轻松地笑骂,众人只好离去。陆家昌这才在护士的带领下,一瘸一拐地向清创室走去。
这时,宋子杰忍不住关心道:“昌哥,真的没事?”
陆家昌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口白牙:“放心吧,这点小伤,跟被猫抓了似的。”
陆家昌刚踏入清创室,便见一位衣着讲究的老者,气宇轩昂地迈步而来。
身后跟着一串黑衣随从,浩浩荡荡的队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院长大人早已恭候在icu门口,点头哈腰,热情接待。
“老爷子,您请放心,我们可是派出了医术高超的医生,用上了顶级的设备,保管让她安然无恙。”
院长拍着胸脯保证,那模样就像是在向老者献媚。
……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银河爆炸案水落石出。
陆家昌正悠哉哉地待着,耳边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叮!】
【恭喜宿主成功破案,将罪犯绳之以法!】
【奖励高级微表情读心术!】
随着系统声音落下,陆家昌感觉脑袋里瞬间涌入了一股新知识。
他的眼前仿佛开启了一个新世界,每个人的脸部细节都变得清晰可见。
哪怕是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也难逃他的法眼。
此时如果让他再次面对剪炸弹引线的生死考验,他只需轻描淡写地问上几句,便能从对方那不经意的微表情中洞察出真实想法。
陆家昌心中暗自惊叹,这微表情读心术果然神奇。
陆家昌乐得跟中了彩票似的,他手头刚练就的高级微表情读心术,那可是破案、谈判的绝佳利器啊!
恰好芽子今天要从icu搬到vip病房,他兴冲冲地抱了一大束花,往玛利亚医院溜达去。
谁料,刚走到病房门口,手机就唱起小曲儿来。
“阿城啊,那个祥鹏地产的司徒光,使了点小花招,把咱在中银河东亚银行的贷款给掐了。”
陆永远在那头火急火燎的,“还四处嚷嚷,说我们资金链断了付不出丁权的尾款。”
“现在一群人跟着叔公起哄,要退丁权呢!”
陆家昌一听,好心情顿时飞到九霄云外。
他把花往陈家驹怀里一塞,示意他先去慰问芽子,自己则躲到一旁去和陆永远紧急商量对策。
陈家驹抱着花,看着陆家昌那副火烧眉毛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先进病房。
一推开门,他当场愣住。病房里头,一位穿着高级定制中式上衣的男子,板着脸坐着。
那气场,简直让人不敢喘大气。男子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西装革履的壮汉。
这时,芽子轻轻侧头,一头柔顺的发丝滑落肩头,她眼眸含笑,唇瓣轻启。
“家驹,过来。别被那些严肃的家伙吓着,有我在呢。”
陈家驹心里早打鼓,知道芽子家世不凡,却未料到这排场如此惊人。
他站在门口,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把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嘴里结巴着。
“这花,就放这儿了,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