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爱钱的许正阳
陆家昌点点头,心想这宋世昌果然不是一般人。
“港岛这儿的警察,嘿,连自家的猫都看不好,更别说保护你了。”
宋世昌在电话那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所以我才特地从南海把许正阳请来,那可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动的。”
楼上,杨倩儿的卧室里,她懒洋洋地蜷缩在沙发上,透过薄薄的纱帘,目光不自觉地被楼下的陆家昌吸引。
他只穿着泳裤,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一边在泳池里畅游,一边还对阿强比划着bbq的安排。
“你说得对,那些警察,哼,连个摆设都不如!”杨
倩儿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快,她想起自己曾让陆家昌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可这家伙还真就把这儿当成了度假村,成天游泳、烧烤,活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宋世昌却没察觉到杨倩儿的不满,依旧自顾自地说:“我找的保镖,那可是顶尖的,你放心。”
“保镖再厉害,能像陆家昌那样,游泳时胸脯的肌肉一抖一抖的,让人看着都心情好?”
杨倩儿心中暗自嘀咕,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健硕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上流连。
“喂,你说我在这边无聊得要命,你能不能抽空陪陪我呀?保镖那些家伙,我看跟楼下的巡警也差不了多少,都是摆设!”
杨倩儿撅着小嘴,眼眸中闪烁着不满,她盯着楼下笑得阳光灿烂的陆家昌,心中却是一股子委屈。
宋世昌在那头叹了口气,有些哭笑不得:“倩儿啊,你第一天认识我的时候,不就知道我是个大忙人吗?我手头上的合同堆成山,连睡觉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得了得了,你有你的大事业,我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也别老跟着我,别管我了!”
杨倩儿孩子气地挂了电话,沙发上她那双嫩白的大腿气得直拍,小脸儿鼓鼓的,可爱又逗趣。
楼下,阿强正烤着肉串,油花四溅,他边涂着酱料边和梁建波闲聊:“哎,你听说没,宋先生要请个南海保镖来,这事儿可真稀奇。”
“哈,请个保镖而已,你至于么,看你那震惊样。”梁建波不以为然地抿了口汽水,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是说,那南海保镖来了,咱们得怎么应对啊?”阿强将烤好的串儿递给梁建波,香气扑鼻。
“保镖有保镖的活儿,我们有我们的,只要不碍事,不就得了?再说了,条例也没说证人不能请保镖啊。”梁建波耸耸肩,一脸淡然。
“说得也是,只要他别妨碍我们保护好证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阿强点头,两人相视一笑,继续享受着夜晚的烧烤时光。
陆家昌刚从泳池里冒出头来,随手拽了块浴巾搭在肩上,嘴里叼着串烤肉,一嘴下去,那叫一个滋味十足。
正享受着呢,别墅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他抬头一瞧,嘿,这不是我们那颜值爆表的许正阳同志嘛!
梁建波见状,一口饮料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捧着肚子笑道:“我说,这是提前过建军节啦?”
许正阳目不斜视地走到泳池边,目光在啃着肉串、半裸着身子的陆家昌身上一扫,又在梁建波和阿强那俩活宝身上转了转,眉头不禁打了个结。
“这里现在由我接手,无关人员请立刻撤离。”他严肃地说。
“哎我说,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梁建波不乐意了,肥腰一叉,脸上写满了不爽,“这里可是陆sir的地盘,你凭什么接收啊?”
“咱们可是堂堂皇家警察,你说闲杂人等就闲杂人等啊?”
阿强也来劲了,腰一叉,嘴角一撇,“别忘了,这是港岛,我们随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来了这儿就得守规矩,别搞反了,自己成了客人还充主人!”梁建波补充道。
许正阳却依旧面不改色,如同雕塑般坚定:“我只听从南海的命令,其他的一概不认。”
陆家昌随意地搭上外套,扣子散落,大摇大摆地走向许正阳,边走边说:“哎呀,许老兄,天南地北,咱们不都是自家人嘛,何必搞得那么客气。”
他一笑,露出八颗白牙,那模样儿,活像街头说书人刚讲完一段让人捧腹的段子。
“同志啊,这称呼在港岛可是稀罕物,你这一叫,我这心坎儿都暖和了。”许正阳显然被陆家昌的随意感染,语气里透着少有的轻松。
“陆sir,陆阿城,中西区的大侦探,专破奇案怪案。”陆家昌自嘲地一笑,伸手与许正阳一握,仿佛多年的老友。
旁边,梁建波和阿强看得目瞪口呆,这陆家昌简直有两下子,三言两语就让冷面神许正阳和颜悦色。
哪知许正阳却一秒变脸,冷冷地来了句:“证件呢?”这一问,让梁建波和阿强愣在当场,心里直犯嘀咕。
“你刚不是还笑眯眯的,怎么转眼就翻脸比翻书还快?”阿强摸不着头脑,忍不住抱怨。
许正阳不耐烦地掏出军官证,在他们面前一晃。
梁建波和阿强一脸郁闷,极不情愿地掏出了证件,递给许正阳。
许正阳随意一瞥,便大摇大摆地向别墅里走去,那模样就像逛自家的后花园。
两人被晾在原地,面面相觑,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得了得了,少废话,我还有正事儿要忙,你们俩别给我添乱。”
许正阳一边四下打量着别墅的装饰,一边挑剔地咂嘴,那神情就像在挑菜市场的烂菜叶子。
梁建波肺都快气炸了,可又不好发作。
这时,刘律师赶紧出来打圆场:“许先生,您别生气,我是宋先生的律师,这五十万是宋先生的一点心意。”
说着,刘律师递上了宋世昌准备的厚厚一叠钞票,许正阳却看都没看,随手签了个名,把钱往旁边一扔。
他在警卫队待遇不错,吃穿住行样样不缺,对钱的欲望自然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