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甩咸湿一巴掌
在他看来，那些高档餐厅，装逼谈事还行，真要吃东西，还得看这儿。庙街的小巷子里，人来人往，烟火气十足。芽子这丫头，跟着陆家昌穿梭其中，闻着路边摊的鱼丸、菠萝炒饭香味，直咽口水。
这不，陆家昌领着芽子来到了一家名叫“桥底辣蟹”的小店。店里热闹非凡，老板娘眼眸含笑，唇瓣轻启，介绍着招牌菜，那声音酥得芽子耳朵根都红了。
陆家昌在小吃街的关婶店里，大手一挥，笑哈哈地喊道：“关婶，来份辣蟹，蒸乌头鱼，青口给蒜蓉打扮一下，濑尿虾椒盐伺候，还有两瓶冰镇啤酒！”
芽子一旁眼睛都亮了，她虽然在警队里巡逻过小吃街，却一直没机会真正品尝这里的美食。
辣蟹上桌，那红彤彤的辣椒和金黄蒜蓉铺满了蟹壳，两只大蟹钳威风凛凛。陆家昌夹起一块雪白弹牙的蟹肉，笑眯眯地递给芽子：“来，尝尝这滋味。”
芽子啊呜一口，那辣与鲜在口中爆炸，让她不禁眯起眼睛，快乐得像个孩子，连手指上的酱汁都舔得一干二净。
陆家昌瞧着她那模样，心中暗笑，这丫头怕是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放肆地享受过美食吧。
几杯冰啤酒下肚，芽子脸颊微红，好奇地追问：“昌哥，你是怎么让那个难搞的王志恒开口的？”
她边问边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陆家昌，眼眸中满是敬仰。
陆家昌在芽子那专注的目光中，开始讲述审问的经过。
随着陆家昌的叙述，她对这位大哥的崇拜之情更是如潮水般汹涌。
陆家昌这小子，鬼点子多得能把鬼都逗乐了。他先用兴奋剂和强光把王志恒晃得七荤八素，饿得他两眼发昏，心理防线摇摇欲坠。接着，陆家昌玩起了“以牙还牙”，让王志恒亲口尝尝人肉的“美味”。末了，他还贴心地透露王志恒的罪行，像是给这道“大餐”加了一剂猛料，让王志恒彻底崩溃。
芽子看着这一幕，心里虽然觉得这手段有点儿不地道，但转念一想，对付王志恒这种恶人，这也太便宜他了。
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问：“昌哥，那王志恒吃的那碗‘肉粥’，真是那个啥吗？”
陆家昌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地回答：“证据确凿，你猜呢？”芽子愣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忍不住捂脸笑出了声。
这时，一阵喧闹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一位花衬衫、分头油亮、身上龙飞凤舞的油腻中年男子，正用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在芽子身上上下打量。他那一口金牙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金链子更是晃眼得很。
“咸湿哥，这妞正点！”旁边的小弟挤眉弄眼地使了个眼色。这位咸湿哥，在庙街附近的钵兰街可是号人物，联合社的老大，经营着那些香艳的马兰凤楼，日子过得风流快活。
那天，咸湿他撇着嘴，一脸坏笑地走到陆家昌和芽子坐的那桌。关婶儿那膀大腰圆的身材，像座山似的堵在门口，端着盘子就冲咸湿叫道：“哎，咸湿大爷，我这地界可是东星的，别没事找事啊！”
咸湿却一脸不在乎，挥挥手：“得了得了，我心里有数。”
话虽如此，他却自顾自地拉了把胶凳，大大咧咧地在芽子旁边坐下。“美女，你这模样，这气质，辣蟹这种俗物哪配得上你？跟哥哥去那边喝一杯，来份东星斑补补身子？”他嘿嘿笑着，言语间尽是轻佻。
芽子秀眉紧蹙，冷若冰霜，从红唇间挤出一个“滚”字。
咸湿却更来劲了，嬉皮笑脸地伸手就要去摸芽子的脸颊：“哈，原来是个辣妹子，有意思。”
就在这时，陆家昌眼角一抽，迅速把芽子拉到自己身后。芽子躲在他背后，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给老子消停会儿！”陆家昌声音如雷，目光锐利如鹰，直勾勾地盯着咸湿。
虽然他表面平静，动作不多，但那身警校练就的正气，硬是让咸湿心头一震。
不过，咸湿到底是联合社的坐馆，短暂的惊讶后，立刻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港岛这片儿，谁不知道咸湿大名？他看中的妞儿，那是一抓一个准，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但这回，他却碰上了硬茬。
咸湿气得鼻子都歪了，嚷嚷起来：“你这家伙，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知道我是谁吗？”话音刚落，他身后那帮小弟，跟蚂蚁似的乌泱乌泱围了上来，胸脯挺得老高，鼻孔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周围吃饭的群众一见这架势，脚底抹油，哧溜一下全躲到安全地带去了。在港岛，社团里那点破事，大家都见怪不怪，谁也不想没事找事。
陆家昌其实早就认出了咸湿，却装傻充愣地来了句：“哦，你是谁啊？”
这一问，咸湿的头马肥龙不乐意了，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你眼瞎啊，这是我们联合社的大佬，咸湿！”
话音还没落呢，陆家昌一巴掌就扇了过去，那叫一个响亮，肥龙半边脸顿时成了发面馒头。
“跟你这小样儿叫板，你也配？”陆家昌这一巴掌，不仅把肥龙打蒙了，周围的人也都看傻了眼。
咸湿这会儿心里就跟吃了苦瓜似的，不是一般的滋味。
“这小子，乳臭未干的小白脸，竟敢跟我咸湿抢女人？”
他嘴里嘟囔着，心里头的火苗子蹭蹭往上冒。
“不给点颜色瞧瞧，他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咸湿一挥手，几个小弟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
一个小弟举起凳子，正要往下砸，可动作还没做到家，陆家昌一步上前，一脚就把他踹飞了。
“砰”的一声，小弟来了个脸着地，滑稽得很。
紧接着，陆家昌像是玩儿似的，揪住一个长发小弟的头发，轻轻一甩，另一个小弟的头就撞了上去。
“咚！”这声音响亮，俩小弟直接晕头转向，躺地上不动了。
围观的群众一个个瞪大了眼，惊叹声四起。
“哇塞，这靓仔够猛啊，原来不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