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值一提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脸上表情五彩缤纷。
“这是啥新鲜玩意儿？”
“咱们警校课程里啥时候教的这个？”
陆家昌看着大家那一脸困惑，心中暗笑，解释道：“这技术嘛，其实就是先从生理防线入手，刺激一下，让他们的意志力消耗消耗，自然就想起犯罪细节了。”
他顿了顿，眼神狡黠，“科学研究表明，生理刺激到了一定程度，心理和意志都得跟着起舞。你们看王志恒，杀了那么多人还一脸不在乎，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高。咱们要是只用拳头逼供，他那反抗意识一上来，咱们可就头疼了。”
这时，旁边一位女警轻轻一笑，眼眸弯成月牙，“那陆sir，你这技术，是不是也能让王志恒这种硬骨头，变成软柿子呢？”
陆家昌挑了挑眉，故作神秘，“你们就等着瞧吧。”
“你行吗？”李修闲闷声问。
“试试不就知道了？”陆家昌笑得坦然。
“我陆家昌穿这身警服，就得干警察的活儿，出了岔子算我的！”他一拍胸脯，说得豪气干云。
李修闲听了，反倒松了口气，笑骂道，“阿城，你这犊子，办事儿我放心！”
旁边的火星，嘴巴张了又合，最后还是决定当个沉默的观众。
陆家昌转头，对着医生吩咐：“医生，您就辛苦三天，给王志恒来点兴奋剂，保证他精神百倍，别让这家伙有闭眼的机会。”
接下来的三天，王志恒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马戏团的猴子，被陆家昌和宋子杰这对活宝当成了新玩具。
他们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盏大射灯，24小时轮流给他做“日光浴”。每次眼皮子刚一搭拉，就被一阵嬉笑声或是突如其来的水枪攻击弄醒，简直比睡猫捉老鼠还要刺激。
“我说，你们这是在拍科幻大片吗？”王志恒苦中作乐地自嘲，尽管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
陆家昌和宋子杰相视一笑，仿佛在分享一个只有他们懂的笑话。
就在王志恒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灯光和兴奋剂逼疯时，陆家昌终于施施然出现。
他一只手玩弄着探照灯，另一只手随意地揣在裤兜里，那副模样，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睡美人吗？怎么，想告我？”陆家昌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他俯下身，几乎鼻尖对鼻尖地对着王志恒，那股子挑衅的意味儿，让王志恒气得牙痒痒。
“我告不告你，你心里没点数吗？”王志恒挣扎着，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力些，然而，那双被射灯照得红彤彤的眼睛，却泄露了他的疲惫与不甘。
陆家昌却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哈哈，你这三天的免费日光浴，可是让我的灯光秀增色不少啊！告诉你，我陆家昌的名字，可不是那么容易挂上法庭的。”
王志恒瞪着他，那眼神，仿佛要把陆家昌生吞活剥了一般。
三天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烤架上翻来覆去地烤，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抗议，而眼前这家伙，却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陆家昌的话刚落，王志恒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别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干出杀郑临全家那种蠢事！”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给我坐下！”宋子杰和火星两眼一瞪，联手将王志恒按回了椅子。
“哎，你这么大火气干嘛，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又没指名道姓说是郑临全家。”陆家昌笑眯眯地解释。
王志恒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嘴上却不肯示弱：“港岛谁不知道你们满世界找郑临，我能不知道吗？”
“那郑临一家到底去哪了？”陆家昌不依不饶。
“移民了，具体哪个国家，天知道。”王志恒耸耸肩。
陆家昌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证件：“他们移民了？那这些身份证、护照怎么还在你这儿？”
王志恒喉咙滚动，声音高了八度：“他们不带证件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接手了店铺，又没义务管他们一家子的跨国旅行。”
“还在狡辩！”火星火冒三丈，一拳砸在王志恒肚子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这时，旁边的女性角色忍不住插嘴，嘴角含笑，眼波流转，“你们几个大男人，别在这儿争来争去的，瞧人家王志恒，肚子都疼成那样了，还不住手。”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王志恒的背，那动作温柔至极，胸脯随着动作轻轻颤动，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陆家昌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并不阻止火星的举动。
王志恒，哦不，该叫你陈子良吧？”他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走近几步，声音压得低低的，“听说你在澳岛为了借一万块，竟然把人家给宰了，还放火烧个干净，这手笔可真大啊。”
“到了港岛，摇身一变成了王志恒，还在八仙饭店混了个打杂的差事。”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仿佛在讲一个笑话，“然后在牌桌上使出吃奶的力气，赢了十八万八，想让郑临拿饭店抵债，哈哈，真有你的。”
“可惜啊，郑临那老头子精明得很，一眼看穿你的小把戏。你一怒之下，就把人家一家八口全给解决了，自己坐上了老板的位置。”他摇头晃脑，似乎颇为欣赏，“你这一手遮天的能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港岛一哥呢。”
王志恒的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可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应对，“你…你这张嘴，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了，说得跟亲眼看见似的。”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来讲相声的。”陆家昌一步不让，眼神锐利如刀，他轻轻拍了拍王志恒的脸颊，“警方要是没个铁证如山，我会知道你陈子良的大名？”
这时，旁边的女服务员翠花，耳朵微红，眼眸流转，忍不住插嘴道：“你们两个别在这儿斗嘴了，看你们说得我脖子都酸了。”她故意扭了扭脖颈，那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嘿嘿，你猜怎么着？”
王志恒被陆家昌盯得心里直发虚，喉结上下滚动，像个小丑般咽了口唾沫。
陆家昌却不当一回事，笑眯眯地继续开炮：“咱们晾你三天，不闻不问，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束手无策了吧？”
“因为嘛，你的口供压根儿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