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用什么身份来问
办公室里，只留下了黄启发和董标，两人大眼瞪小眼，仿佛在用眼神决斗。
“陆家昌这小子，谁不想抢到手里？可天下没免费的午餐啊。”
“你们俩，都是我的心头肉，手心手背都是肉，割了哪个都疼。”
“得了，别磨蹭了，抽签决定吧。”
白理义一挥手，李长顺赶紧把那两张神秘的纸条递到了两人面前。
黄启发和董标，一人捏着一张纸条，心跳加速，就像等着开奖的彩民。
“阿标，你先来。”
董标一掀开纸条，脸上瞬间乐开了花，那神情就像是刚中了头彩。
“看来结果很明显了，启发，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黄启发故作潇洒地一摆手，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多谢校长！”董标得意洋洋，圆脸上酒窝都深了几分，拿着陆家昌的档案，那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等那两位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李长顺好奇心起，偷偷摸摸地展开了另一张纸条，一看之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校长，您这是不是故意要让陆家昌去西九龙啊？”
……
西九龙警署，一片忙碌的景象。李长顺暗自祈祷，陆家昌在那儿可别被整得太惨。
毕竟，那两位上司可都是出了名的辣手。
陈家驹一脚跨进警署，便瞧见女警们围成一群，兴致勃勃地讨论得正嗨。
“哎呀，真是帅呆了！”
“宋子杰够帅了吧，陆家昌那小子居然还更胜一筹！”
“那身材，简直了，比模特还模特，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呢？”
……
“喂喂，美女们，别花痴得太过分了啊。”
陈家驹一脸不屑地插话：“咱们这儿还有比我更帅的？”
“嘁！”
女警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统一翻了个白眼，继续对着前方犯花痴。
这一幕，让陈家驹心里那个不是滋味。
他顺着女警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几位新来的小伙子正办理入职。
陆家昌和宋子杰在那群人里头尤为显眼，帅得让人嫉妒。
那身高、皮肤、风度、外貌，简直是无懈可击。
嘿，确实比我帅那么一丢丢。
陈家驹心里虽不得不承认，但嘴上却不认输：“这里是警署，又不是选秀现场，帅能当饭吃啊？还拍警察故事呢！”
“哈哈，家驹，你这也太古板了吧，长得帅工作起来心情都好哦。”
“对啊，总比对着那些大鼻子强吧。”
“而且，你们知道吗？陆家昌不光脸蛋赞，还是警校的风云人物，薛富杯和银笛奖都拿了个遍，那才叫才貌双全呢。”
这时，一位女警轻轻撩起耳边的一缕发丝，嘴角上扬：“要是能跟这样的帅哥共事，工作效率都能翻倍吧。”
她的话引得其他女警一阵嬉笑，气氛更加轻松欢快。
“可不是嘛，人家还没正式毕业就已经连续破了两个大案，听说各个部门，湾仔的、中西区的、重案组的、o记的、扫毒组的，都跟抢糖似的争着要他呢。”一众女警围着陈家驹，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陈家驹感觉自己像是被机关枪扫射，一条条无形的子弹射进耳朵，心里那个憋屈啊。
被这群女人这么品头论足，他感觉自己被鄙视得体无完肤。
特别是那个新入职的小子，眼神里满是挑衅，仿佛在说他不过是个绣花枕头。
“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肤浅！”陈家驹忍不住反驳，“想当年，我可是薛富杯的得主，我有没有到处炫耀？”
他边说边走到衣架前，拿起董标的深色外套，往自己身上一套，那模样儿，仿佛是超级英雄准备拯救世界。
“等着瞧，我这就去给这些菜鸟们上职场第一课！”
这时，陆家昌、宋子杰和何家辉刚好来到西九龙警署，准备办理入职手续。
只见陈家驹披着外套，一脸严肃地站在他们面前，那标志性的发型和大鼻子，让陆家昌一眼就认了出来。
“哈哈，我就知道会在这里遇见你。”陆家昌心里暗笑。
陈家驹不说话，目光如炬，从上到下打量着他们，那眼神，让人心里直发毛。
“嘿，小子，见着长官不打招呼，想造反啊？”陈家驹故作严肃，那架势足以让小鸟误以为是老鹰发威。
众人被他那一身“两粒一瓣”的高级督查制服震慑，纷纷立正，敬礼声此起彼伏：“长官好！”
陆家昌却在一旁偷笑，仿佛看穿了陈家驹的小把戏。
陈家驹不满地瞪了陆家昌一眼，转而看着那些恭敬的下属，心里暗自得意，一边踱步一边说：“来西九龙，首要任务就是找准自己的位置，别把自己当盘菜。”
他指着何家辉，突然发问：“你，告诉我，为啥子要当警察？”
何家辉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吓得直哆嗦，结巴着回答：“当警察稳定，将来还有退休金拿。”
陈家驹听罢，翻了个白眼：“稳定有退休金？那你不如直接去养老院，还省得绕弯子，真是的。”
接着他又指向宋子杰：“那你呢，为什么选择当警察？”
宋子杰胸脯一挺，大声回答：“为了维护社会治安，为了公平正义！”
陈家驹一脸似笑非笑，宋子杰见状，连忙补充：“就是，就是维持治安，伸张正义，抓坏蛋，保护市民，维护秩序……还有，还有世界和平！”
“哎哟，月薪才那么点儿，你还得忙里忙外，这不辛苦死啦！”同事小张打趣着说。
陈家驹一听，脸上顿时乌云密布：“你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
宋子杰环顾四周，只见大家强忍着笑意，心里暗想，这位长官怎么有点不按常理出牌呢。
他只能向陆家昌投去求救的目光。
陈家驹注意到宋子杰的目光，顺着看去，只见陆家昌正一脸淡然，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严厉地问：“你来说说，为什么选择当警察？”
陆家昌不慌不忙，反问道：“在回答之前，我能不能先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