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区区第一只是运气好？
白理义看着陆家昌那副得意却不失稳重的模样，暗自点头，轻声说道：“关于卧底的事，咱们得低调点处理。”
他故意顿了顿，眼神扫过陆家昌，“这点小秘密，你应该能理解吧？”
陆家昌心领神会，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仿佛在说：“校长，您这关子卖得真是时候！”这时，一旁的忍不住偷偷瞟了陆家昌一眼，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里满是欣赏，她的唇瓣微微上扬，似乎也被这欢乐的气氛所感染。
警校里头这次野外生存考核可真是热闹非凡，一帮子人马居然上演了大规模的卧底戏码。
你说在那么多ptu和教员的眼皮子底下，还敢明目张胆地玩儿枪，这不是存心给人添堵嘛。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警校的脸面往哪儿搁？不过陆家昌那小子倒是不慌不忙，反正他已经把薛富杯捧回家了，卧底不卧底的，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至于韩琛那边，嘿，出了篓子自然有上面的人去收拾，他自个儿难受着去吧。
“我啊，无所谓！”陆家昌耸耸肩，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湾仔重案组这边，黄志成阴沉着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那脸色比吃了苦瓜还难看。
“我说，志成兄，你这脸色，难不成是被上司骂得狗血淋头？”陆启昌拿着文件，笑嘻嘻地打趣道。
“去你的，我骂他还差不多！”黄志成解开领带，一把揉成一团塞进口袋，没好气地坐下。
“那你这表情，难道是庆祝会上便秘了？”陆启昌一脸坏笑，继续拿他开涮。
两人关系铁，平时就爱互相挤兑。黄志成抱怨道：“还不是倪家那摊子破事，倪坤一走，他那宝贝儿子倪永孝就给我找事儿，一天到晚不消停。”
这时，陆启昌的眼光不禁偷偷瞥向黄志成旁边的一位女同事，只见她轻轻撩起耳边的发丝，眼角带笑，那模样儿真是诱惑力十足。他清了清嗓子，调笑道：“得了吧你，有美人相伴，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说完，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在那女同事胸脯和腰肢上游走了一番。
“哎，黄志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忙得连我家那口子做的糖醋排骨都只能闻个味儿，上司还跟催命似的，天天给我来顿‘精神大餐’，真是够够的！”
陆启昌一拍大腿，眉飞色舞地接茬：“嘿，你这就不懂了吧？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要是都规规矩矩的，那还叫什么刑警？直接去当少先队员得了！”
“得了吧你，少先队员都比咱们过得轻松，说吧，大老远跑来，总不会是专程来损我的吧？”
“损你？我哪有那闲心，我这是来给你送‘惊喜’的。”陆启昌扬了扬手中的档案袋，一脸坏笑。
黄志成递过一杯热腾腾的茶，嬉皮笑脸地接过来：“得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我这边还等着去给孩子讲故事呢。”
陆启昌把档案袋往他怀里一拍，黄志成边笑边打开，可一看到里面的内容，笑容顿时冻住。
这档案里写的啥？陆家昌竟然把韩琛的卧底一锅端了？还单枪匹马，空手道场？
他瞪大了眼，想起上次见陆家昌时，那家伙连个报告都念得磕磕巴巴，一副懒散样，怎么这会儿摇身一变成了超级警察？
他不禁想象，陆家昌那时的眼神肯定跟现在一样，锐利得能穿透人心，那紧抿的唇瓣，仿佛藏着一丝不羁的笑意，还有那挺拔的身姿，哪还有半点当初的懒散模样。
“我说，陆家昌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黄志成摇摇头，还是不敢相信。
陆启昌却只是耸耸肩，一脸得意：“有的人，就是得逼一把，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边说边朝黄志成眨了眨眼，那模样，活脱脱是个调皮的孩子。
黄志成想起跟李长顺那场豪赌，三百块大洋在手里跟烙铁似的，让人想笑又笑不出来。记得李长顺当时还打趣说，陆家昌那小子八成是看穿了他选卧底的小算盘。他哪儿信呢！可现在，哎，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这家伙装傻充愣，硬是来了招“扮猪吃老虎”，把黄志成整得是面红耳赤，丢人现眼。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掏出那三百块，往档案袋上一拍，“给，给老李送过去，老子这次认栽！”
紧接着，他一拍桌子，冲手下大吼：“都精神点儿，给我把韩琛盯得死死的！”心想，这小子敢在警队里搞小动作，不让他吃点苦头，我就不姓黄！
而韩琛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黄志成挽回面子的“靶子”。
……
警校里，夜幕降临，公告栏前围满了好奇的学警。马昊天挤进人群，一眼就瞧见自己的名字金光闪闪地排在首位，乐得他立马奔向小卖部，抱回一篮子汽水，那模样儿，活脱脱一只得胜的公鸡。
他春风得意地回到宿舍，心里暗爽，这次陆家昌那小子居然榜上无名，终于轮到自己风光一把了。
“昊天，你考了第几名？”张子维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好奇地问。那发丝贴在脖颈上，滑过锁骨，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哈哈，今天手感不错，就比宋子杰多了那么一点点分数。”马昊天嘴角上扬，眼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张子维愣在一旁，脑袋里像是进了浆糊。
“你问的是名次吧？这家伙在说什么分数？”他心里直犯嘀咕。
宋子杰恰好这时走了进来，张子维迫不及待地问：“宋子杰，你考了第几？”
“副班长，第二名。”
宋子杰笑眯眯地回答，那模样就像个乖宝宝。
张子维一听，手里的毛巾一扔，一个箭步冲上去，给了马昊天一拳：“靠，你这家伙得了第一还在这卖萌！”
“哎呀，低调低调，不过是区区第一，运气好罢了，来，大家喝汽水庆祝一下！”
马昊天乐得合不拢嘴，忙着给大家分发汽水。
“嘶啦！”
拉开汽水瓶盖，他装作随意地问：“对了，陆家昌那小子呢，怎么没看到他的名字啊？”
“哦，昌哥啊，他第一天就打道回府了！”
宋子杰一脸淡然地回答，语气里透露出一丝调侃。
“哈哈，这次荒野生存可是考验我们的意志和毅力，第一天就放弃，这警察的帽子怕是戴不稳哦！”
马昊天喜上眉梢，瞬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心中暗喜，这次终于能压陆家昌一头，不禁有些飘飘然。
“一次考核罢了，不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