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发现暗室,叶家诅咒
时间啊,是个很难说明白的东西,当你不期待某个生活时,它会无比的延长;当你渴望着去争分夺秒时,它却如流水一般一刻不停。
“来狮城已经两年了,多亏了大哥当时给我的功法我现在,按照这里的方法应该是蜕凡境初期了。”上官婉尘两年来不停的修炼,实力也达到了……两年前她的侍女柳月的境界。
上官婉尘看了看外面的天,“估计还有两个时辰天才亮,出去走走吧。顺带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ヾ(▽)ノ”
“叶府比起皇宫并不算特别大,但庭院,书房什么的也算是皇朝见的顶配了。”上官婉尘,走在庭院的过道中掰着手里刚从厨房偷……拿来的馒头撒在池塘里喂鱼。看着天上依旧明亮的月亮,“大哥,二哥,还有父皇,他们现在在干嘛呢?中原那边旱灾发了整整一年。也不知道朝堂的那些家伙有没有点意思。”
小道的尽头是书房,平常上官婉尘闭关完了就来这里看看狮城那些先辈们的故事。
“咳,咳,咳,咳~”
“什么声音。”上官婉尘忽然警觉了起来,书房附近并没有人住的屋子一边是庭院,而另外一边是悬崖。正常来讲,不用灵力强化听力时,府上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会影响到书房。那这咳嗽声……
“咳咳咳~”
“不是幻听,难不成悬崖上还有人?”上官婉尘用神识探测了一下悬崖上也没有人。
“咳咳咳~”
咳嗽的声音越发的大,经过灵力强化后也听清了声音的来源,地面下。
上官婉尘用灵气探测的最薄的部分,“找到了。”一拳下去地面出现了比较明显的裂隙,加大力度再来了一拳,地板碎开了。
“一条地道,什么时候挖的?”上官婉尘疑惑着。
“咳咳咳~”
“看来就是这里。”上官婉尘顺着楼梯往下走。每往里面走一段路,咳嗽的声音都会响起,而且越来越明显。慢慢的上官婉尘看见了一点亮光,快步走了过去。
“咳咳咳~”
上官婉尘探出了头,看见了一个她这两年来最厌恶的身影,叶诚寒。但是他现在与平常酒气熏天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双眼的黑眼圈,十分的严重,他的手捂着嘴,咳嗽还没有停下,但手指间的缝隙已经流出了鲜血,不仅如此,叶诚寒的双眼,鼻子,耳朵都往外涌着血。这一幕看的上官婉尘浑身发毛,“喂,混蛋你怎么了,说话呀。”上官婉尘走过去问道,而叶诚寒也似乎因为这个状态既看不见也听不到,只是不停的咳嗽着。这个样子的叶诚寒让上官婉尘许久未动的心也揪了一下。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今早还拿着叔叔做出来的相机来跟我拍照呢,他当时根本没有……”
“婉尘,过来,现在别靠近寒儿。”叶天义的声音在上官婉尘的身后响起。
“叔叔,他这是……”
“既然你看到了……”叶天义的脸黑了下来,吓得上官婉尘一哆嗦,因为无论怎么说,上官婉尘的实力远不如叶天义。她之前就听柳月提起过叶天义现在的实力已经是登仙境后期了,在外界山门中的说法,叶天义的实力,最少是帝境。要是动起手来,没有任何机会。
“算了,我跟你说说这事的原因吧。”叶天义摇了摇头后向外面走,上官婉尘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寒儿这个样子其实是因为叶家的诅咒。”
“诅咒?”
“对,叶家祖先叶伦子,为了追求自身的长生对自己的所有后代进行了诅咒,而诅咒的内容是[所有叶家的后代都会被剥离走大部分寿命,叶龙义也就是你的公公,被诅咒只能活四十岁,而寒儿只剩下二十岁了。”
“那叶叔叔你呢?你不也是叶家人吗,还有伯父他不是34岁死的吗?”
“是寒儿用禁咒将所有的诅咒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大哥他的死是人为的而不是寿终正寝,至于是谁干的,至少我现在还没那个实力为他复仇。”
“等等连叶府都对付不了的人是……”上官婉尘卡住了,叶府只有一个不能对付的,皇宫。
“没错,就是皇宫。至于那人是谁据我的了解婉尘你也不会怀疑他,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
上官婉尘深吸了一口气“那诚寒的诅咒。”
“对正如你所想,哪怕诚寒与你有了孩子,那孩子也绝对不会活过十个月,所有叶家旁系的诅咒都被转移到他的身上,诅咒的效果也会成倍增加。”
上官婉尘手指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手指,原本玉白的手指被扣的发红。
“我希望你们之间今后也保持这个样子。”
“为什么?”上官婉尘质问道,
“这是他计划的一环,你,我,我们都将是那场天灾的祭品,不,不对有了诚寒你绝对不会死在那场天灾中,我们吗。哈哈就看计划能成几成了。”
这时上官婉尘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那个梦,而梦中的身影也忽然清晰了起来,“不,不会的那不过只是个梦而已。”
上官婉尘原本还想继续追问但是,有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叔,你又给谁喂毒鸡汤呢。”叶诚寒这时听力和视觉虽然恢复了些许,但还是看不清面前的人。
“我不是说了吗,不想留在这里的他们可以走,不做强求的。”叶诚寒的语气既沧桑又无力。
上官婉尘刚想说些什么时,
“叔气血丹帮我取一下,不然我估计连庭院都走不出去,”
上官婉尘跟着叶天义一同走了出去,回头看了看叶诚寒脸上的血迹。然后就走了出去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叶天义跟恢复正常的叶诚寒说了刚才的事,“叔,我不是说了,不管她怎么想我都不要透露出来我的事。”
“孩子”
叶诚寒的话被打断了,
“你活的太累了。”
“……我”叶诚寒一时语塞,靠着围墙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