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连个谢字都没有
“赵大哥,你这一手,可比那院里的三大爷还厉害!”有人打趣道。
远处的娄晓娥,静静地站在窗边,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赵鹏飞身上,那双含着赞赏的眼眸,仿佛在说:这份邻里间的温暖,真是久违了。
赵鹏飞却没注意到,他正忙着给大家分钱,那模样,比院里的任何一位大爷都来得亲切可靠。
“哎呀,这个赵鹏飞,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李大嘴边剔牙边对张二麻子说,“你瞧,那贾张氏带来的五十块大洋,他给分得那个叫一个利落!”
“可不是嘛!”张二麻子接过话茬,“这一下子,赵鹏飞在咱院子里的声望,噌噌往上涨,跟那小媳妇的脸蛋儿一样,红润润的。”
“哈哈,以前吧,大家都知道赵鹏飞是个能干的,可那是他的事儿,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
李大嘴做了个鬼脸,“现在不同了,这小伙子,真会做人!”
“就是就是,以前被贾家那帮不务正业的给误导了,大伙儿对赵鹏飞误会挺深。”
张二麻子砸吧砸吧嘴,“现在算是明白了,谁也不是傻子,贾家那摊子破事,谁爱沾谁沾去。”
“对啊,跟那种人家做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李大嘴撇撇嘴,“早点跟赵鹏飞搞好关系,没准儿还能请他给家里打套像样的家具呢。”
“可不是嘛,这年头,家具就是脸面。”
张二麻子眼睛都亮了,“特别是那贾张氏,眼眸含春,唇瓣似桃,每次来院子,那腰肢一扭一扭的,谁看了不心动?要是家里摆上赵鹏飞的手艺,那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哈哈,说得我心里都痒痒了。”
李大嘴拍拍张二麻子的肩膀,“咱们得赶紧的,别让人抢了先机!”两人相视一笑,急忙朝赵鹏飞家走去。
“赵鹏飞这名字,如今在街坊四邻里可是响当当的。
你瞧,连那些平日里鼻孔朝天的家伙,现在见了他,脸上也能笑出一朵花儿来。”
王大妈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对着刚搬来不久的小刘嘁嘁喳喳,“就说那次吧,咱们小区的李大嘴,非得显摆他做的木桌,结果赵师傅只是斜眼一瞥,那桌子腿儿就歪了,说是粗细不均,李大嘴那脸,刷一下就绿了。”
“可不是嘛,赵师傅那手艺,连大领导都点头称赞,更别提他那待遇,吃香喝辣,那都是小意思。”小刘两眼放光,仿佛看到了赵鹏飞那令人羡慕的生活。
“想当年,他们还因为贾家那点破事孤立赵师傅,真是瞎了眼。”
王大妈撇撇嘴,“现在谁不知道,赵师傅的手艺在国营营造厂都是数一数二的,京门那么多木匠,有几个能像他一样?”
“那几个心术不正的,比如禽兽和傻柱那帮人,还巴不得赵师傅出点什么事,他们好捡个便宜。”
王大妈不屑地挥挥手,“可赵师傅心善,不仅愿意帮咱们这些普通住户,还总不忘给点好处,跟大伙儿处得跟一家人似的。”
“他那手艺,不仅能换来票子,还能换来面子。”
王大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那双手,不仅能把硬木头雕出花来,还能让这院子里的女人都红了脸。
就说那李家闺女,每次赵师傅帮忙,那眼眸里都能滴出水来,连耳朵根都红透透的,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笑。”
赵鹏飞这人,乐善好施,可要是有人想占他便宜,那可真是门都没有。
他常说,让人占了便宜,那可比吃大亏还难受!这不,今天他又有新动作。
“50块算啥?”
赵鹏飞一边整理着他的小摊,一边自言自语,“昨晚一晚上,我就捞了两千多,这买卖,划算!”他的无本生意,让左邻右舍乐开了花。
这时,一条搞笑的剧情上演了:邻居王大嘴拿着一张彩票跑来,激动地说:“鹏飞啊,我照你说的买了这号,结果只中了个末奖,你说我这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赵鹏飞哈哈一笑,说:“占便宜?你这是给我送钱呢!”
其他邻居都笑了起来,不过易中海、傻柱和贾家人可没这心情。
尤其是贾张氏,她气呼呼地回了家,扒着窗户偷看赵鹏飞。
只见赵鹏飞挥挥手,又赚了一笔,那轻松的样子,让贾张氏差点吐血。
贾张氏那双曾经不愿动用养老钱的双手,现在却不得不一次次伸向赔偿金。
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害怕再次进入看守所,那里对她的肌肤来说,就像硫酸一样腐蚀。
她知道,那里每待一天,她的寿命就会减少几年。
看着赵鹏飞,贾张氏心中不禁想:“他那轻松赚钱的样子,真是让人羡慕,如果我也能像他一样,该多好。”
“哎,这要是真进了牢子,钱堆成山也没法儿享用了,那不是白白便宜了赵鹏飞那帮家伙?”
贾张氏心中自嘲地想,看守所那鬼地方,哪个年代也不是啥好去处。
她硬生生忍住了心头的血腥味,把那笔钱递出去的时候,手都在抖。
心里明镜似的,要是赵鹏飞真举报了她,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搞不好全家都要跟着倒霉。
贾张氏暗暗咒骂自己,嘴里虽然还忍不住要骂骂咧咧,但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说出些不着边际的蠢话来了。
想起自己那些失言,她直拍脑门,心里那个悔啊。
“我这张臭嘴,那么多词儿不用,非得挑那最晦气的说!”她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不是摆明了给人送钱吗?”
赵鹏飞一拿到赔偿金,那手散得跟春风似的,转眼就把钱分给了周围那些帮他起哄的住户。
每分掉一张,贾张氏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那份痛楚直往骨头里钻。
“天杀的,我这养老钱就这么被他们分了!”
她咬着唇瓣,眼眸中闪过一丝恨意,“这帮人拿了钱,竟然连个谢字都没有,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拿回家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办事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贾张氏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那心痛做斗争,“这比直接要了我的命还难受啊!”
她紧握着拳头,连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那份绝望与不甘,仿佛要从她的每一个毛孔中迸发出来。
“赵鹏飞,你这个小滑头,心黑得跟墨汁似的!我跟你耗上了!”贾张氏挥舞着拳头,满脸愤怒地说,“你家里那些值钱的玩意儿,我迟早要一样一样给你搜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