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是热闹非凡
贾东旭瞪大了眼,一脸的不相信:“你就扯吧,谁信呢?”
“真的,我发誓!”秦淮茹赶紧举起手,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我到的时候,大家都散了,就剩下那辆自行车孤零零的。
我也没细问,你知道的,我这人最不爱八卦了。”
贾东旭鼻孔里哼了一声,一脸的不悦:“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利索。”
“等我这身骨头利索了,我自己去查!”贾东旭愤愤地转身,正准备进屋。
秦淮茹暗暗松了口气,突然,门外传来傻柱那特有的嗓音:“秦姐,东旭哥,你们在家不?我可是有大事儿要宣布啊!”
秦淮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这傻柱,真是会挑时候啊。
“气死我了,赵鹏飞那家伙竟然搞了辆自行车来炫耀!”傻柱怒气冲冲地嚷道。
“这事儿真让人忍无可忍!”他气得直跺脚。
傻柱正说着,脸色突然一变,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见贾东旭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秦淮茹心里暗叫不好,果不其然,贾东旭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她扔了过来。
秦淮茹本能地想躲,但看到身后的棒梗,她立刻把儿子护在怀里,紧紧闭上眼睛,缩着身子硬生生挨过了这一劫。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傻柱正好迈步进来,只见一个茶缸子从天而降,正中他的脑门。
他“唉哟”一声,眼前金星直冒,脑袋里像是敲锣打鼓一般。
这傻柱原本是想来贾家找盟友,一起对付赵鹏飞的,哪知道一进门就来了这么一出。
他摸着脑门,心里那个郁闷啊,最近真是背到家了,喝水都能塞牙缝。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副模样,心里虽然生气,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混乱感到一丝莫名的快意。
“这是怎么了?家里开杂技团了?”
她调侃道,一边轻轻拍了拍胸脯,确认棒梗没事。
“哎哟,我这脑门儿,真是跟贾家联络感情来了,结果感情没联络上,先给自己开了个花。”
傻柱扶着墙,一脸的苦笑,让秦淮茹看了又心疼又想笑。
“你这是干嘛呢!”秦淮茹急得直跳脚,眼眸中满是焦虑,“差点就伤到棒梗了!”
“你砸我没事,可棒梗要是有点什么,你以后日子能好过?”
她急切地跟贾东旭解释,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
贾东旭一愣,随后鼻翼翕动,一脸不屑:“你个没规没矩的,还敢教训我?你和棒梗,是我的家人,我想怎样就怎样,天经地义!”
“傻柱,你跑我们家来凑什么热闹?”他挥着手,像赶苍蝇似的,“这里不欢迎你!”
傻柱一听,肺都气炸了,怒道:“贾东旭,你就是个人渣!自己都这样了,还祸害家人!”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傻柱一指贾东旭,满脸的鄙夷。
贾东旭这回被傻柱一番抢白,气得肺都要炸了,简直就像是有人在他头顶上开烟花大会!
“好家伙,傻柱你这是找不自在啊!”
贾东旭一拍桌子,脸上像是涂了层锅底灰。
“你是不是成天想着怎么钻我家空子,觊觎我媳妇儿?”
他指着门口,嗓门大得快掀翻屋顶:“你给我滚蛋!这里不缺你这样的‘贵客’!”
“我警告你,再来骚扰,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
“快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傻柱被骂得脸红脖子粗,支吾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你你……不可理喻!”
话音未落,他就像被赶的鸭子,悻悻然地走了。
这边傻柱刚走,那边贾家屋里又传来了秦淮茹的抽泣声,孩子的哭闹声,此起彼伏。
可这毕竟是人家家务事,外人不好插手。
而就在这纷扰之中,谁也没注意到,赵鹏飞那只诡异的木偶大白,正悄无声息地在贾家角落里游荡。
它那双木眼,仿佛能洞察一切,又神秘莫测。
就在大白撤出贾家地界,回到赵鹏飞身边时,一块诡异的咒语木牌,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贾家旁边。
那木牌,仿佛带着某种不祥的气息,预示着不幸的风水逆转。
这一切,都源于秦淮茹那日去找赵鹏飞时的傲慢态度,让他怀恨在心,暗中下了黑手。
秦淮茹那双含泪的杏眼,哭得梨花带雨,胸脯起伏,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可赵鹏飞呢,只记得她那副高傲的下巴,和轻蔑的眼神,让他心中的怨恨,如毒蛇般悄悄蔓延。
赵鹏飞心里那个痒痒,不整整贾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两家门对门,一出家门就能互相瞪眼,这不,他动了动手脚,在贾家神不知鬼不觉地搁了几块歪梁木牌。
这东西好使,一放上去就隐形,比那变魔术的还厉害,效果一过,嘿,跟从来没存在过似的,神了!
他玩儿得开心,贾家可就遭了秧,家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赵鹏飞一边煮着香喷喷的牛肉,一边看热闹,心里那个美滋滋。
饭香一飘,贾东旭、秦淮茹带着一群孩子鼻子都气歪了,那叫一个抓耳挠腮。
秦淮茹柳眉倒竖,胸脯一起一伏,气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
赵鹏飞却悠哉游哉,拿出个鲁班术的小玩意儿——清静木雕,四周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落。
正准备开吃,门板“咚咚咚”响起来,赵鹏飞一愣,心想:这谁啊,这么没眼力见?
他家的狗大白,一双眼睛滴溜溜转,透过小窗户给赵鹏飞传递了消息:哟,这不是闫埠贵三大爷吗?一手小酒,一小碗花生米,看样子是来串门的。
赵鹏飞叹了口气,这顿饭,怕是又要添点调料了。
赵鹏飞正悠哉哉地晒着太阳,突然瞧见闫埠贵那老头儿晃晃悠悠地过来,心里直犯嘀咕:“这老头儿,八成又是来蹭吃蹭喝了。”想归想,可赵鹏飞对这个三大爷倒也没啥深仇大恨。
在这三个老头儿里头,闫埠贵虽然最爱算计,可待人接物方面,嘿,他还真算是个细腻人。
只见闫埠贵眯着眼,脸上的褶子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鹏飞啊,你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赵鹏飞撇了撇嘴,应道:“滋润啥啊,三大爷,有啥事儿您直说。”
闫埠贵搓了搓手,笑得更欢了:“嘿嘿,还真有点小事儿,咱们进屋慢慢聊?”
赵鹏飞心下了然,这闫埠贵怕是又看上自个儿的酱牛肉了。
他摇了摇头,心想让这老头儿占点小便宜也没啥。
于是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边说笑边往屋里走,赵鹏飞暗自感叹,这日子过得,真是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