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吃泔水的贾张氏
有几个好事者，还边嗑瓜子边点评：“哎呀，这贾张氏，真是咱们院里的活宝，一天不骂，就浑身不自在。”
“贾大妈，您这口水横飞，小心闪了舌头！”一人大笑，打趣道。
“是啊，人家赵鹏飞不捐，那是本分，你家和他结的梁子，那是你们自家的事。”另一人附和。
贾张氏哪听得进这些，她脖子一梗，眼眸瞪得溜圆，鼻翼翕动，胸脯一起一伏，像是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我和他赵鹏飞的账，轮得到你们插嘴？”
“你们要是再啰嗦，小心我连你们一块儿骂！”她挥舞着双手，仿佛要抓住那些不存在的敌人。
“他这是明摆着不给我们贾家面子，这不就是找骂吗？”她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乱飞。
正当她骂得兴起，突然，一只黑猫从天而降，喵的一声，扑向贾张氏。
那猫儿身手敏捷，如一道黑色闪电，在众人眼前划过。
四合院里的居民们，对此情景早已司空见惯，只觉得好笑。
易中海一家正围坐在饭桌旁，准备享用美食，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声搅得兴致全无。
“这贾张氏，真是会挑时候，偏偏这时候开骂，真是败坏胃口。”易家老小，无不摇头叹息。
一大妈边摇头边数落：“这贾张氏，真是的，捐钱是情分，不捐是本分，跟赵鹏飞有过节还这么闹腾，这不是厕所里点灯笼吗？”
“老易，你就不能去看看？那贾张氏骂得跟唱大戏似的，越来越离谱了。”
“国良那人其实不坏，说不定以后还能指望他给我们养老送终……”
易中海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悠哉地品着小酒，笑着说：“哈，我觉得让贾张氏这么折腾，也挺有趣。”
“赵鹏飞那小子，平时眼睛都长头顶上了，是该让他认清现实。等他们闹够了，我再出场，装装好人。”
“到时看他还能不能硬气地说，不需要咱们邻居帮忙。”
大妈听了，鼻子轻轻一哼，心里早就不满了。易中海平时就爱偏袒贾家，那贾家人，时间一长，谁不知道是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想起当初轻信了他们，还跟着孤立赵鹏飞，大妈就一阵悔恨。
而闫埠贵和刘海中，一个在院前，一个在院后，都等着看好戏。
刘海中则是笑得合不拢嘴，他和赵鹏飞以前就不对付，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还争执过几次，现在看对方热闹，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刘海中暗自腹诽，赵鹏飞那小子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可这家伙偏偏又能干，从不需要求助于他。他刘海中就算想找茬也无处下手。
心里一盘算，刘海中寻思着：赵鹏飞那孤儿还神气什么？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不，瞧那贾张氏，一脸凶相，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活脱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刘海中乐得看戏，他才不会去蹚这趟浑水呢。
赵鹏飞要是忍了这口气，以后在这院子里怕是连个立锥之地都没了，谁不想来踩上一脚？
但要是一冲动，跟那老太婆干起来，嘿嘿，那就有好戏看了。
院子里那三位大爷，还有贾家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把他送进保卫科才怪。
赵鹏飞要是因此丢了工作，背个案底，看他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等着看好戏。赵鹏飞怎么做，似乎都是个输。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从刘海中家的屋顶直线下落，正正砸在贾张氏头上。
流浪猫们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疯狂地在贾张氏的脸和身上又抓又挠。
而贾张氏，刚才还威风凛凛，现在却像被抽了筋，只剩狼狈不堪，那模样，让刘海中忍俊不禁，心里直呼：这戏码，比预期的还要精彩！
贾张氏那儿，原本还好好儿的，谁知道一阵猫爪子乱舞，顿时让她变成了血葫芦，衣服也跟被玩儿坏的破布似的，破破烂烂的。
她那身子骨儿像跳起了奇怪的舞蹈，手舞足蹈地想摆脱那些流浪猫的纠缠。
但这些猫儿们像是跟她杠上了，疯狂地这儿抓一下，那儿咬一口，完全不顾她的惨叫。
贾张氏那叫一个狼狈啊，扯着嗓子喊邻居们救命，可那些邻居们，一个个跟看戏似的，有的还捂着嘴偷笑。
“哎哟，贾张氏，你这又是何必呢？”旁观的王大娘摇着头，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偏偏这时，一只流浪猫像是找到了新玩具，整个儿趴在她脸上，让她成了“瞎猫”。
她一边慌乱地挥舞着手臂，一边“哇哇”乱叫，结果一脚踩空，整个人“噗通”一声，栽进了泔水桶。
那只猫似乎满意了，一溜烟跑了。贾张氏呢，活像一根儿倒插的葱，在泔水桶里挣扎，只露出那粗胖的双腿，在空中乱踢，像是极力想跳出这尴尬又狼狈的境地。
可她越动，泔水就越往她嘴里灌，那滋味儿，别提多酸爽了。
“哎呀，这泔水桶成了天然游泳池啦！”贾张氏一不留神，跌了个狗啃泥，还来了个泔水灌顶，那滋味儿，比吃了个月的剩菜还让人反胃。
她心里那个绝望啊，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四合院里头，老少爷们儿、大妈大婶儿，一个个跟看戏似的，伸长了脖子出来瞧热闹。
刘海中家就在泔水桶旁边，他一马当先，那模样儿，好像要去救的不是个落汤鸡，而是要跳火海的英雄。
他心里那个急啊，这要是出了事，他家可就洗不清了。
易中海倒像是个早有准备的，一听到响动，跟脚底抹油似的冲了过来。
一瞧，好家伙，黑猫把贾张氏扑得那叫一个准，直接送她“游泳”去了。
“刘海中，你还傻站着干嘛？快救人啊！”易中海一声吼，刘海中一家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把泔水桶放倒，把贾张氏给拽了出来。
贾张氏那叫一个狼狈，满嘴的泔水，还有菜叶子啥的，旁边的人看了都忍不住要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