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都是自私的人
一大爺可不希望傻柱娶其他人，在他的心目中，傻柱最适合的媳妇就是眼前的秦淮茹。只要两人在一起了，那自己的养老计划可就可靠多了。至于傻柱以后会怎么样，一大爺可不在乎。其实这些人都一样，都是自私的人。
晚上傻柱刚要睡觉，聾老太太走了进来。聾老太太手里拿着一双棉鞋，递给了傻柱。
“傻柱子，我买了一双棉鞋，你快试试合不合脚”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聾老太太对傻柱这么好。
要说傻柱照顾聾老太太，那肯定没多少。一开始年纪小的时候需要照顾何雨水，工资也低，根本没辦法照顾聾老太太。等傻柱有了能力，秦淮茹来了，平日里拿的饭盒也都给了贾家。等傻柱不能帶饭盒了，
那照顾聾老太太就更少了。
平日里大多是一大妈照顾，可对于傻柱来说，两人的待遇天差地别。
聋老太太一直帮助傻柱。
平日里傻柱受到欺负的时候，易忠海站在身后帮助他。要是易忠海也没有办法，那就聋老太太攀交情，装聋作哑，倚老卖老。最大的问题还是把傻柱和娄晓娥关一屋里，不顾娄晓娥的名声，最终也害了娄晓娥被吸血。
傻柱很意外，没想到聋老太太给自己买棉鞋。
“老太太，你又没钱，那什么买来这棉鞋啊”
“你看不起我。让你穿你就穿上，费什么话啊。”
聋老太太没有告诉傻柱棉鞋是哪里来的。自从上次张桦南告诉娄晓娥聋老太太的阴谋，娄晓娥对聋老太太有很大的戒心了，当然不会给傻柱买棉鞋了。
“当年部队穿你做的鞋，爬雪山过草地，又穿你做的鞋，打跑了敌人。现在我穿你的棉鞋，就该我背着你了。过年我们一起吃肉馅饺子，有时间我再给你做顿好的。”
“你说真的”
聋老太太现在不求其他了，只想吃点好的。傻柱的话让聋老太太高兴不已。
“好孙子，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就是一顿饭吗要是我再给你做几道好菜，那你还不得给我磕一个啊。”
聋老太太打了傻柱的脑袋一下。
“傻柱子，说什么呢”
“我说过年我给你磕一个。”
两人笑的都很开心，一时间满屋子欢声笑语。“傻柱子，明天背我出去一趟，我有事要去做。”“那行，明天我就背着你，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吩咐。”
二大爷家和以前还是没有变化。
二大妈炒了一个鸡蛋，只有二大爷可以吃，刘光齐刘光福连碰的机会都没有。二大爷一小口鸡蛋一小口酒，吃的美滋美味的。
“妈，也给我炒个鸡蛋吧。”
对于刘光齐的话，二大妈直接伸出手来。
由于大儿子刘光天结婚后再也没有回来，这让二大爷二大妈对剩下的两个孩子更加严格，稍有不顺就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真的对应了那句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等日后二大爷的结局，两人有很大的责任。
“妈，我哥结婚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看你和我爸的养老还得指望我们。”
“指望你们那我得饿的要去要饭。”
不管是二大爷还是二大妈，都不太相信两个小儿子会养老。这时候的养老一般是大儿子，所以也不指望两个小儿子
深夜，安静地四合院传出了一点点动静。
一大爷拎着一布袋走出家门，布袋里鼓鼓的，不知里面有什么东西。敲了两下贾家的窗户，然后来到的房屋拐角的地方。这个地方比较昏暗，不注意的话，根本不会有人看见。
不一会，秦淮茹也走了出来，看了看周围没人，也快步走到拐角。
“淮茹，这些白面就留到过年吃饺子吧，正好给孩子解解馋。”
平日里叫她秦淮茹，没人了叫她淮茹。一大爷的内心可是有些小-心思的。
“太感谢一大爷了，这真让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看着秦淮茹的表现，一大爷很开心。趁把布袋递给秦淮茹的时候，还用手蹭了蹭她的手。可惜秦淮茹接过布袋就把手退回去了，这让一大爷有些遗憾。
“感谢什么啊，这么冷的天快回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
易忠海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可没想到的是自己做的事不止一个人看到了。
易忠海敲窗户的时候，贾张氏也醒了。只不过贾张氏没有起身，秦淮茹不知道。等秦淮茹出门了，贾张氏就从窗户里偷看。由于天色本来就是深夜的，月光不太明亮，再加上两人站的地方也比较昏暗，贾张氏只能看个大体轮廓，可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啊。
另一边二大爷今晚喝的比较多，正好想要出来去厕所，刚从后院进了中院就发现了秦淮茹和一大爷偷偷地在一边说话。二大爷兴奋了，要是抓捉了易忠海犯错误，那我不就可以成为一大爷了嘛。刘海中藏在一颗柱子后面，偷偷地观察。可惜有些距离，听不到两个人的声音。
正要上前一点，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制止了他的动作。这可把刘海中吓了一大跳，扭过头才看见是张桦南制止了自己。
快过年了，最近张桦南经常半夜去鸽子市换一些需要的东西回来。为了防止其他人发现，张桦南一般从后院的墙头出去。
只不过这次回来看见二大爷刘海中藏在柱子后往中院看，好奇的张桦南偷偷地藏在刘海中的后面观察，这也就发现了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事情。可当张桦南发现刘海中要往前走的时候，为了防止被两人发现，连忙上前制止了刘海中。
看到易忠海和秦淮茹都会自己的家，张桦南才放开了刘海中。
想到易忠海总是恶心自己，虽然他一直没有占到上风，可张桦南决定给易忠海找点事情做。
“真没想到一大爷这么帮助贾家啊，不过为什么半夜送面粉怕我们误会吗其实就是白天送我们也不会误会的，毕竟一大爷一直这么热心啊。你说对不对，二大爷。”
“就他还热心我呸。他能瞒得住别人，可他瞒不住我。在轧钢厂他可经常利用教导的时候，算了，说这些干啥。”
刘海中想要说一些秘密，可最后又停下了。
看来这个一大爷也不是这么正直啊，不光是养老的问题。可惜刘海中不说了，不过有了提示，张桦南也差不多推理出来了。
易忠海也不太干净啊。
易忠海有个人设。
即使一大妈不能怀孕，可易忠海还是不离不弃，两个人一辈子没有红过脸，这事谁听说了不给易忠海竖一个大拇指。
可现在看来，这里面的水分很大呢。“贾家太困难了，秦淮茹可是生了三个孩子。
一大爷家里没有孩子，帮助贾家可能是可怜孩子吧。”
张桦南的话让刘海中又想到了一个可能。要是这个可能是真的，那易忠海的一大爷位置谁也保不住了。
不行，以后一定要好好注意两个人，只要抓住了把柄，那自己一大爷的梦想就能实现了。
刘海中看了看还在感慨的张桦南，冷笑了一下。别看往日挺聪明的，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可到底还是太年轻，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这一发现让刘海中觉得张桦南也不怎么样，不就是会点功夫吗动起脑子来，他可不是自己的对手。刘海中背着手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看着刘海中的表现，张桦南知道自己的打算已经种下了种子。就等这颗种子发芽成长，自己就在幕后看戏了。
秦淮茹回家后，将面粉小心的放到面缸里，然后回到缝纫机旁继续做衣服。
可贾张氏睡不着了，听着缝纫机转动的声音，更加烦躁不安。
“好了吗吵死人了。”
“好了好了，这就好了。”秦淮茹正好做好了衣服，然后递给贾张氏。
“您试试，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我再给你改一下。”
贾张氏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等秦淮茹把衣服放在柜子上，贾张氏抓起来就扔到地上，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不干净的衣服我不穿。”
秦淮茹感觉很委屈，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衣服就被贾张氏扔到地上，还暗示衣服不干净。
想来也是，这时候一年的布票也就够一个人的一件衣服，可今年秦淮茹做了一大三小四件衣服。可别说布票是在鸽子市买的，连饭都吃不饱，怎么可能去买布票呢，布票可不便宜。
“我问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没干嘛啊。”
“是啊，就是干了也得说没干啊。”
贾张氏的阴阳怪气让秦淮茹破防了，也明白为什么贾张氏这样了。
“你这是看见一大爷给咱家一袋白面了”
“平白无故的给咱家一袋面粉。来路不正的东西，吃了恶心。”
“婆婆，你误会一大爷了。人家做好事，不想让这院里别人知道。”
“是不能知道，深更半夜的，给寡妇家送面粉。好事，能有什么好事。就他易忠海，他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
这话可很有深意啊。
易忠海在院子里可是比较正直的，一直怜老惜贫的，为人不错。可为什么贾张氏对易忠海有这么大的意见。傻柱帮助贾家，贾张氏有时候会说几句，可对于傻柱还是比较放心的。可为什么对易忠海就不放心了呢。
要记住，贾张氏也是早早地没有了丈夫了，也是个寡妇。
聋老太太一大早就敲傻柱的门。
“傻柱子，起来了没有，今天背着我出去逛逛。”。傻柱听话的弯下身子，痛快的背起聋老太太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