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非得拾掇拾掇他
和张桦南斗了几次，傻柱可一次也没占过上风，每一次都被收拾的老老实实的。
可这话秦淮茹不会说，傻柱是顺毛驴，必须顺着“我就知道傻柱是最厉害的。今个要不是许大茂，你也不会受伤了。”
傻柱抬了抬两个胳膊，展示了一下。
“你放心，我没事。不过你就看着吧，过几天我非得拾掇拾掇他。”
这个秦淮茹相信，许大茂可不是傻柱的对手。收拾了许大茂，也算是出口气了。
“对了，我那事你什么时候帮我办啊，什么时候把你堂妹秦京茹叫来啊。”
秦淮茹不想傻柱结婚，可现在要不把堂妹叫来，傻柱也不愿意了。
“周末就去带来行不行，看你那着急的样。等你和我堂妹成了亲，可更要帮帮我们家了啊。”
“那你放心，我们沾了亲了，还能不帮你们家嘛。我发现天底下最聪明的就是寡妇。”
“去你的，胡说八道。”
秦淮茹打情骂俏般的打了傻柱一下，傻柱反而乐的合不拢嘴…
秦淮茹脸上也笑嘻嘻，可心里还是不太高兴，毕竟有哪个女人愿意被称为寡妇啊。也就是知道傻柱的德行，不然就以这种的打趣，秦淮茹早就翻脸了。
“那我先回去了，进来时间长了，我婆婆会骂人的。”
秦淮茹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想要离开了。“我送送你啊。”“不用，对门还送啥。”秦淮茹满怀心事的回到了屋子，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淮茹，你怎么了不说话”
去了一趟傻柱家，回来就不说话，贾张氏感觉有些奇怪。
“傻柱想结婚了，要我周末的时候把我堂妹秦京茹叫来，两人相亲。”
“吆，怕傻柱相亲了就不理你了啊，是不是又想嫁给傻柱了”
看着秦淮茹这个模样，贾张氏忍不住的冷嘲热讽。
“婆婆你想哪去了，我这不是怕傻柱结婚就不能接济我们家了嘛。”
听了秦淮茹的话，贾张氏也有些担心。
“你说的也是。不过傻柱总得结婚，和你堂妹成了，也算是近门亲戚，要傻柱接济他还能拒绝吗”
对于傻柱，秦淮茹很有信心。可对于秦京茹，那就信心不足了。以前都是生活在一起的，谁不知道谁啊。让秦京茹接济，秦淮茹表示有些难以置信。“我堂妹这个人比较自私，让她接济我觉得有些困难。”
“那周末不接来不就行了”
“今天傻柱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要是不把秦京茹接过来，那也说不过气啊。”
这下子两个人都开始为难了。
秦淮茹仔细的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个好主意。可看着贾张氏忧愁的样子，秦淮茹可没打算说出来，毕竟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暴露。
“行了，婆婆，我们先睡觉吧，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愁也没用。”
秦淮茹躺进了被窝，可两眼还是睁着睡不着，过了好久才进入睡眠，睡梦中还在喃喃自语。
“傻柱，对不起。”
时间来到了周末，恰巧今天轧钢厂放电影。
轧钢厂的广场已经摆好了一些长板凳，不过一般是领导的座位，大家大多自己拿着板凳聚在一起等待。
投影布也已经扯好了，许大茂正在调试放映机，旁边还有些人羡慕的观看着。
这时候秦淮茹带着一小姑娘来到了附近。
只见这个小姑娘上身穿着碎花红棉袄，下身穿着灰色棉裤，脚上蹬着自家手工制作的千层底，脖子上还缠着绿色毛线围脖，两只手揣在棉手套里，左顾右盼，可也紧紧地跟着秦淮茹。
“妈，小姨，这里，这里有座。”
棒梗领着两个妹妹，早早地就来占座了。看到秦淮茹来了，连忙招手呼喊。
秦淮茹领着秦京茹走了过来。。
“棒梗你就坐这吧，我坐在后面，记得抱好妹妹啊。”
后面正好有没人做的板凳，秦淮茹拉着秦京茹这就坐下了。
这许大茂正在调试放映机，一抬头就看见有人坐在了自己给厂领导准备的座位上了。那怎么能行呢，等厂领导来了，发现没有座位，会对自己有意见的。
“嘿，那不能坐啊。”
随着许大茂的叫喊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秦淮茹和秦京茹转过头来，可这一转头，直接让许大茂看呆了。
眼前的小姑娘编着两条短短的辫子，细细的眉毛下闪着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乌黑的眼珠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满面的娇羞，宛如城市边缘枫树点缀着的羞涩的红叶。
看到这个姑娘，许大茂才知道什么叫“枝枝羞涩未全开”。
许大茂可是个lsp了，连忙坐了过来。
“秦姐，这谁啊，长得这么水灵。”
其实这句话在当时已经算是调戏了，可秦淮茹不在乎，秦京茹又不好意思说话。
“水灵吧，水灵也和你没有关系，你都有媳妇了。
这是我堂妹，来和何雨柱相亲的。”
和傻柱相亲傻柱怎么配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呢，看我不破坏。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何雨柱谁啊，是我们场子的吗名这么熟。”许大茂装作不知道，还故作左思右想的。“你装傻呢。”秦淮茹故意提示。
“啊哦，原来是傻柱啊。这么好的姑娘你介绍给傻柱，这不是白瞎了吗。”
不出秦淮茹所料，许大茂接上了话茬。
“你要是说何雨柱，这边没有人认识的。可你要是说傻柱，大部分人都认识。傻柱啊，就一个傻了吧唧的厨子。你要是跟了他，那你一辈子就完了。”
许大茂的话让秦京茹感到害怕。别人都叫傻柱了，可见这人一定有些傻，可自己的堂姐为什么要把一傻子介绍给自己呢。
“姐，是这样吗”
看着秦京茹已经对傻柱没有了好感，秦淮茹很高兴。不过秦淮茹还是得夸夸傻柱，免得打搅相亲的事落在自己头上。
“你别信他，他们俩死对头，能说出什么好话来。”然后转过头对许大茂说。
“你赶紧放你的电影去吧，别在这了瞎拆台了。”
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那就把许大茂撵走吧。
许大茂这人脸皮厚，还是坐的稳稳的，继续和秦京茹有话没话的说着。
“许大茂，你在跟谁套近乎呢又调戏小姑娘”
这时候娄晓娥领着吕素来了，看着许大茂坐在小姑娘旁边，这让自己很没面子。
“没有，这不是秦姐和她堂妹。以前在村里放电影时候认识的，半熟脸。”
“看上人小姑娘了”
“没有，就是随便聊了几句。”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回应着。
现在的娄家虽然落败了，成分不太好，可钱财不少，可不能得罪娄晓娥，该哄得还得哄。
“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待在这里。”
许大茂笑呵呵的回到自己放映电影的位置，等厂领导来了就放映电影。
另一边俩姐妹开始窃窃私语。
“看着了吗，这就是他媳妇，以前的大资本家。厉害着呢，许大茂在她那里老老实实的，惹都不敢惹。”秦京茹偷偷看了看，然后又询问。
“那她旁边的人是谁啊，穿的也很好。”
对于吕素，秦淮茹是嫉妒的。原本是一个农村小姑娘，来到张桦南家里就成了城里人了。每天只是打扫房间做做饭，经常和娄晓娥一起逛街。吃的穿的，秦淮茹哪一样都比不上。
“她叫吕素，是轧钢厂医务室科长的未婚妻。别看她穿的不错，也是个农村的。”
秦淮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可能是自己心有不甘吧。
同样是农村里出来的。自己早早就没有了丈夫，平日里白天要上班，下班后还要洗衣做饭，平日里还要忍受别人占便宜换点吃的。就这样还要忍受贾张氏的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反过来再看看吕素，原本瘦弱的身体经过这几年张桦南的补养也已经长开了，小脸红润有光泽，受张桦南的宠爱。
可以这么说，吕素的生活就是秦淮茹做梦都想的日子。
“那科长的工资高吗”
秦京茹很好奇科长的工资，所以直接询问。
“六十多吧，具体我也不知道。”
“唉呀妈呀，差不多是我家一年的收成了。那许大茂的工资多少啊”
“一个月三十多，不过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公社都会送些东西，算是外快了。”
秦京茹没能想到城市里这么能挣钱，这让她想要嫁到城里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这时候的农村苦啊，一年忙活下来全家才挣六七十，这还是因为靠近四九城，有赚钱的机会。一年到头很少吃肉，大多时间只能吃个半饱。有城市户口每个月都有粮食指标，所以只要不是身体有特大缺陷，找个农村媳妇还是很简单的。
秦京茹就非常羡慕她的堂姐秦淮茹嫁到了城里，每次回家还能带些好吃的。所以这次听说要给介绍一个城里对象，秦京茹就直接跟着走了。更何况听秦淮茹介绍还是轧钢厂的大厨，这让秦京茹的爸爸直接捉了两只兔子给了秦淮茹。
对于能嫁到城里来，秦京茹越来越期待了
再看傻柱这边。
今天傻柱特别不高兴。
本来今天自己要和秦淮茹的堂妹相亲，可轧钢厂今天放电影，放完电影还有招待。那自己只能在食堂里准备小灶了。
傻柱有些着急啊，自己已经小三十了，偏偏又打扰自己相亲。
食堂里只剩下傻柱和他徒弟马华。傻柱喝着茶水，茶缸盖敲打着桌面。马华一边准备着配菜，一边和傻柱打听。
“师傅，今天放电影怎么样啊”
傻柱喝了一口茶水，吐出了一点茶叶沫。
“就一很漂亮姑娘，其实你不该看这种电影，不然以后看谁都像猪八戒他二姨。”
这话一出，马华直接乐了。。
“你说也是啊，非得今天放电影。本来和秦姐的堂妹相亲的，这下全让许大茂给搅和了，你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他。”
面对傻柱放狠话，马华不太相信。
“师傅，今天可厂领导都在，你可不能乱来啊。”
马华怕傻柱一时间怒气上头，在饭菜里下功夫收拾许大茂。
“嗨，你就放心吧，我不动饭菜也有办法治他。你知道许大茂喝酒分几步吗”
“分几步啊”马华也有些好奇。
“许大茂喝酒分三步。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
第二部，豪言壮语劝自己。一大三小，偏偏酒量不咋的，几杯就把自己灌醉了。”
傻柱说完这些就不说话了，可马华有些着急啊，忍不住开口问。
“那第三步呢”
“第三步那孙子就断片了，喝醉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傻柱为自己能够想到这么好收拾许大茂的办法拍案叫绝，得意的喝了口茶水，摇头晃脑的。
等饭菜都上齐了，提前让马华回家。傻柱一直在包间外等待着，好不容易看到许大茂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包间。等许大茂走到离食堂不远的阴暗小路上，傻柱拿起棍子在背后给了许大茂一棍子，许大茂直接就倒下了。
趁别人不注意，傻柱赶紧把许大茂拖回了食堂。看着许大茂已经睡着了，傻柱直接把许大茂的棉裤脱下来扔到一旁，又把内裤藏起来，最后用绳子把许大茂绑起来。自己找了板凳算是讲究的睡一觉好了。
也就是厨房里一直没断火，不然这大冬天的，许大茂赤裸着下身，一定会被冻坏的。就算这样，许大茂也被冻的瑟瑟发抖。
娄晓娥和吕素看完电影就回了四合院，正巧娄晓娥想起一件事来，聋老太太让娄晓娥帮忙买一双棉鞋。娄晓娥回屋后拿出白天买的棉鞋，就要送到聋老太太家。
今天张桦南外出给人看病，没能看电影。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娄晓娥拿着棉鞋就要去找聋老太太。
看着娄晓娥手里的棉鞋，张桦南连忙拦下了娄晓娥，并把她带回自己家。
“小娥姐，你买这棉鞋要做什么啊”对于张桦南拦下自己，娄晓娥还有些好奇。
“聋老太太让我帮忙买双棉鞋，这不刚要送过去。”张桦南拿起棉鞋左右看了看，看了看大小。这让吕素发现了问题。
“聋老太太可是裹着小脚的，这么大的谢，她怎么
穿得下呢”
娄晓娥当时没想那么多，经过吕素的提示自己才看出问题。